秦淮如最後還是離開了何雨柱家,不過走時還留了一句話。
“柱子,等明天你酒醒了,我在好好向你解釋。”
何雨柱麵色煞白,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也不知聽沒聽進去。
秦淮如走後,何雨水立刻把大門關起來。
何雨柱突然灌了一口酒,然後雙眼通紅的看著王剛說道:“剛子,你說秦姐家真的認為我傻嗎?”
王剛知道,何雨柱不是在問他,隻是不肯接受現實。
“柱子哥,你仔細回想一下,賈家人,除了秦姐外,對你是個什麼態度?”
何雨柱嘴裡發苦,感覺茅台酒都不香了。
他是外號叫傻柱,不是真的傻,隻是性格過於耿直而已。
賈家那老婆子,平常怎麼對他,他心裡清楚。
棒梗那孩子,更是整天一口傻柱傻柱的叫著,他心裡能沒數嗎?
之前何雨柱沒在意,一是因為秦淮如段位高,梨花帶雨的小眼神一瞟,就把他魂給勾沒了。
還有一個就是沒人點醒他。
今天王剛借著酒勁,把心裡話一說,何雨柱再不明白,那就真是傻子。
“我這幾年真的錯了嗎?”何雨柱呆呆的看著賈家方向,心裡全是苦澀。
王剛給何雨柱倒一杯酒,然後歎口氣道:“柱子哥,你本沒錯,隻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些人利用了你的善心,滿足自家的私欲。”
何雨柱苦澀的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哥,你少喝點。”何雨水看到哥哥這麼灌酒,也有些心疼,畢竟是血濃於水的親人。
何雨柱把酒杯放下,搖頭苦笑道:“看來你也知道我錯了,以前怎麼不說呢?”
何雨水有些委屈道:“我和一大爺勸你還少嗎,我以前總是讓你不要與秦姐來往,你聽了嗎?還把我送去學校寄宿!”
何雨柱一聽就急了。
“雨水,我送你去學校寄宿,是擔心你學校遠,路上危險,可沒趕你走的意思!”
何雨水兩眼一紅,委屈道:“哥,你想過沒有,你送我去寄宿時,我才幾歲,我也需要家人疼愛的呀!”
何雨柱張大了嘴,全身都在抖,終於意識到,自己對於妹妹的傷害。
“我的傻妹妹呀!你怎麼不早跟哥哥說,若是知道你真實想法,我根本不會送你走!”
何雨柱抱著妹妹,自己眼淚也流下來,何雨水更是哭的稀裡嘩啦。
“哥,你知道嗎?當我知道你要送我走的那一天,我想起了咱爸。”何雨水哭泣道:
“當年他就是丟下咱們,直接跟那寡婦走的,我好害怕你跟秦姐好了,直接不要我。”
何雨柱這時真的慌了,他家老頭子何大清,是兄妹倆心裡一直的痛,這麼多年都沒放下。
“雨水,哥對不起你,是哥對不起你。”何雨柱眼淚直流,緊緊抱著何雨水,死活不鬆開。
兄妹倆哭泣一陣子,心情總算平複下來,才意識到王剛還站在旁邊。
“剛子,讓你看笑話了。”何雨柱擦了擦眼淚,對王剛說道:“你說我以前怎麼那麼傻?”
王剛搖頭道:“柱子哥,你不是傻,你隻是太善良,才會被人利用。”
何雨柱搖頭苦笑道:“我自己親妹妹心裡什麼想法都不知道,我還不是傻。”
王剛笑道:“柱子哥,其實這事不能完全怪你,何叔走的早,你這個當哥哥的,又要當爸又要當媽,把雨水拉扯大,可誰知道,你那時也是個孩子呀!”
何雨柱聞言,感動的看向王剛,心裡直發酸。
何雨水也不好受,她也意識到,何雨柱這些年的不容易。
“哥,對不起,是我拖累你了。”何雨水小聲說道。
“傻妹子,我們是親兄妹,說什麼拖累,我就你這麼一個妹妹。”何雨柱說道:
“之前送你去學校寄宿,我真的沒彆的意思,就是擔心你辛苦,想你好好學習。
我老何家幾輩人都對著灶台,沒什麼文化,哥當時就想把你培養成一個大學生。”
王剛也出來打圓場道:“你們兄妹就是平常交流太少,有些話說開了,其實也沒什麼。”
兩兄妹都笑了,何雨柱點頭道:“剛子,哥哥我敬你一杯,要沒你點醒我,我恐怕都快失去妹妹。”
王剛抬起酒杯,與何雨柱碰了個杯,然後一飲而儘。
喝完,何雨柱又說道:“剛子,我剛剛說的話,你給個準信,我是真想把妹妹交給你。
你是不是嫌棄我家雨水不漂亮呀!”
何雨水這時臉又紅了,偷偷瞄了眼王剛。
王剛放下酒杯,說道:“柱子哥,你彆見怪,我剛剛遲疑,不是嫌棄雨水,而是想起秦寡婦來。”
何雨柱吃驚道:“你想秦姐乾嘛,難道你想……”
“不不不。”王剛趕緊解釋道:“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起秦姐和你的事。”
何雨柱趕忙說道:“我和秦姐可是清清白白的,我連她小手都沒碰過。”
王剛反笑道:“這我知道呀!我是說,我想起你和秦姐在廠子裡的傳聞。”
“啊?”何雨柱不解道:“我有什麼傳聞。”
王剛說道:“廠子裡其實一直都在傳,你和秦姐的曖昧關係,很多人都說你倆搞破鞋。”
“胡說八道。”何雨柱激動的站起來,凳子都倒地上。
“哪個王*蛋亂說話,是不是許大茂那孫子。”何雨柱抄起板凳說道:“看我不把他打趴下。”
王剛趕緊攔住何雨柱,解釋道:“不是許哥傳的,現在廠子裡的人都在傳,還說你何家老爺們就喜歡跟寡婦不清不楚,說你何家門風不好。”
哐當,何雨柱手上的板凳掉地上,張著嘴巴看向何雨水,何家門風可不光關係到他。
這年頭,一家名聲很重要,何雨水還沒出嫁,若是被冠一個門風不嚴的罪名,還怎麼找婆家。
何雨柱這才意識到,以前所作所為,可能會把妹妹坑慘。
“剛子。”何雨柱一把抓住王剛肩膀,激動的說道:“你要相信雨水,她是個好姑娘,她大哥是混蛋,她是清清白白的。”
何雨水這時也是真懵了,她一個十八歲不到的女孩,也知道名聲的重要性。
以前還小,沒意識到問題,被王剛這麼一說,才想起來,學校裡那些女同學,為什麼總躲著她,一些男同學有時也會纏著她,說些有的沒的。
本來她還以為,那些男同學是對她有意思,現在想來,那些人目的都不純呀!
何雨水一想,頓時哭了出來。
她一哭,何雨柱頓時慌了,狠狠抽了自己幾個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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