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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何雨柱還是答應了王剛。
兩人一起下班,一起去菜市場買菜,錢自然是王剛出的。
王剛隻買了點蔬菜,對何雨柱就說酒肉家裡有,不用再單獨買。
何雨柱也沒懷疑,兩人拎著菜回大雜院的時候,發現院門前還很熱鬨。
四五個人正在院前與許大茂拉扯。
這些人好像是街道辦的辦事員,手裡還拎著許大茂家裡的雞籠子。
“你不知道城市不允許蓄養牲畜嗎?”拎著雞籠子的街道辦事員,惡狠狠的對許大茂說道。
“領導,您見諒,我不是蓄意飼養牲畜,這雞是我買來給媳婦補身子的,這兩天就會殺了吃。”許大茂陪笑道。
“真是補身子的,為什麼特意買一公一母,我看你就是想留公雞孵小雞,大肆飼養雞仔吧?
我們接到同誌舉報,說你養的公雞,每天早上打鳴,已經影響周圍鄰居正常生活。”街道辦事員公事公辦道。
“我馬上把雞宰了吃,領導!我買這兩隻雞也不容易,您不要沒收了呀!”許大茂苦兮兮的說道。
“不行,我們街道辦接到舉報就要做事,否則不是辜負群眾的信任,你這雞必須沒收,你有意見,請到街道辦找馬主任反應。”
說完,街道辦事員就提著許大茂家雞籠離開。
不管許大茂怎麼苦苦哀求,辦事員總是公事公辦的態度。
辦事員走後,許大茂灰心喪氣的站在大門口,看著自己家兩隻雞遠去,好像走了親娘。
“哈哈!活該許大茂,叫你沒事總嘚瑟呀!整天炫耀你那兩隻雞,這下雞飛蛋打了吧!”何雨柱眼見這好機會,幸災樂禍的上前取笑許大茂。
“傻柱,是不是你舉報我家養雞的!”許大茂氣憤的抓起何雨柱的衣領,吐沫星子都噴到何雨柱的臉上。
可能許大茂真是氣急了,要不然也不會忘記,自己與何雨柱之間的武力值差距。
何雨柱右手抓住許大茂手腕一翻,就抓開衣領上的手,反手就把許大茂壓在門板上。
“呦!許大茂,長本事了,敢跟我先動手?”
王剛一看這兩貨要打起來,趕緊出來打圓場,分開二人。
街道辦的人還沒走遠,真打起來,不好收場。
“許哥,我看你是誤會了,柱哥剛下班,一直和我在一起,不可能去街道辦舉報你。”
許大茂揉了揉生疼的手腕,不甘心說道:“那是誰舉報我養雞的。”
城市不許養殖牲畜,這是明文規定,不過現在這年景,各家各戶偷偷養些雞鴨,賺些小錢,其實街道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甚至有些人家還在院子裡養羊養馬!
都知道生活不易,街道有時候也不會把事情做的太絕,斷人生路。
前提是你彆做的太過分,或者沒有群眾檢舉揭發。
因為一旦檢舉揭發,街道就必須記錄在案,不做事的話,反而會引起群眾意見。
許大茂家養雞,哪怕就是養公雞,天天打鳴,其實鄰居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出了大院誰也不會說出去。
就連最跟許大茂不對付的何雨柱,也從沒檢舉揭發過他。
現在這年頭,講究的是集體利益,誰乾這種缺德事,背後恐怕會被人戳脊梁骨。
主要是容易招人恨。
剛剛許大茂也是氣急攻心,何雨柱又出言嘲諷,如今冷靜下來也明白,舉報的事,絕不可能是何雨柱乾的。
他要想揭發,也不會等到今天。
“到底是誰揭發的,我許大茂發誓,這個仇一定會報。”許大茂惡狠狠的對大院裡喊道。
王剛朝院子裡看去,正好看見棒梗在窗邊,偷偷摸摸的縮回頭,心中已然有數。
“這個孩子,真被秦淮如養廢了,昨天剛吃了點小虧,今天就打擊報複,也不知隨誰?”王剛搖搖頭,並沒有把自己的猜測告訴許大茂,沒證沒據,誰會相信。
“許哥,你也不要著急,還是先去街道問問馬主任,主動承認錯誤,爭取把雞拿回來,哪怕是個死雞回來燉吃了,也行。”王剛寬慰許大茂道。
“對,對,我這就去街道辦。”許大茂點頭稱是,趕緊往街道辦跑去。
何雨柱在後麵幸災樂禍道:“孫子,跑快點,要不然你的雞就被街道辦的人分吃嘍!”
許大茂轉頭對何雨柱罵了一句,不過速度不減,朝街道辦跑去。
王剛搖搖頭,對何雨柱說道:“柱哥,你和許哥真是冤家對頭,從小打到大,還不夠嗎?”
何雨柱氣道:“許大茂一天到晚嘴上噴糞,活該有今天。”
王剛無語的和何雨柱走進院子,把菜交給他,自己去屋裡取酒肉,其實就是回房,在金手指空間裡拿出準備好的酒肉。
三斤豬五花,三斤重的公雞,還有一瓶茅台。
空間裡時間停頓,比冰箱還保鮮,豬肉和雞肉是三個月前從農村掏的,進去什麼樣,現在還什麼樣。
至於那瓶茅台,是王剛從供銷社買的,8塊錢一瓶,他存了十來瓶,把他手上的票都用完了。
今天他駕考通過,確實高興,所以拿瓶茅台慶祝一下。
王剛提著酒肉來到何雨柱家,何雨柱看到那瓶茅台眼睛就放光。
“小王,看來今天你是真高興了。”何雨柱調笑道。
王剛哈哈笑道:“柱哥,今天我們哥倆好好喝兩杯。”
何雨柱咽了口口水,說道:“行,今天我也給你露一手廚藝,不白費你這瓶茅台。”
“哥,今天什麼日子,茅台都喝上了。”說話間,一個女孩從門口走進來。
女孩身材高瘦,穿著一件洗發白的舊棉襖,不施粉黛的臉上,充滿青春活力。
“雨水,你回來啦!今天你有口福,又有肉又有雞。”何雨柱看到女孩進屋,笑道。
女孩正是何雨柱唯一的妹妹,何雨水。
“剛子哥也在呀!”何雨水看到王剛,也沒見外,熱情的打了一個招呼。
王剛笑道:“雨水,你是不是又長高了?快畢業了吧!”
何雨水進屋放下書包,端起何雨柱的水杯,仰頭喝了一口溫水,去去寒,幾滴水液從她嘴角滑過白皙的脖子。
“我今年高三,還有半年就畢業。”何雨水放下茶杯,對王剛說道。
“高中畢業就十八歲,十八歲的姑娘能嫁人,要不要剛子哥給你介紹一個好男人呀!”王剛調笑道。
何雨水落落大方道:“像剛子哥這樣的好男人嗎?”
一種名為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產生,何雨柱頓時覺得,自己在這是不是有些多餘。
雖然這是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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