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在床上躺了一會,然後就從隨身空間裡拿出一瓶散白,哼著小曲跑到隔壁的何雨柱家。
“柱哥,我來啦!”王剛一進門,就看到外號傻柱的何雨柱,端著一碗菜放到小桌子上。
“小王,你來的剛好,我菜剛做得。”何雨柱熱情的招呼王剛坐下,然後說道:“鍋裡還有一個蒸雞蛋,馬上就好。”
如今這個年代,家裡有大桌子吃飯的人家不多,何雨柱家也沒有大桌子,就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小茶幾,左右放著兩個小凳子,吃飯都得半蹲著。
小茶幾上已經放了兩個菜,一盤燉白菜,一盤油炸花生米。
王剛將散白放到小茶幾上,也不客氣,直接蹲坐在小凳子上,然後對何雨柱說道:
“柱哥,你從廠裡食堂帶回來的菜呢?你每天不都帶兩飯盒菜回來嗎?趕緊拿出來給兄弟嘗嘗呀!”
王剛和何雨柱很熟悉,在這個大雜院裡,隻有他會叫何雨柱“柱哥”,其他人都叫他傻柱。
這也是王剛故意如此,他早就知道,這個禽滿四合院裡,隻有何雨柱一個好人,其他人都在利用他的善良吸血。
何雨柱其實人不傻,就是太實誠,彆人對他好一分,他就會還三分,久而久之,誰都想占他便宜,還給他起了個傻柱的外號。
王剛從來不占何雨柱這個可憐人便宜,反而不時找他喝酒解悶。
這個年代的娛樂實在泛善可陳,彆說手機電腦,誰家裡能通個電,就已經很不錯。
何雨柱也喜歡找王剛喝酒,他覺得大雜院裡,王剛是唯一尊重他的人。
“今天廠裡有招待,我弄了點好菜,咱哥倆好好整一盅。”何雨柱拎著兩個飯盒,笑嘻嘻的說道。
王剛撇撇嘴,心裡明白,這兩盒菜,最後還不知道落誰肚子裡。
果然,何雨柱飯盒還沒放桌上,一個女聲就從門口傳來。
“柱子,你在吃飯嗎?”
王剛挑了挑眉,戲謔的看著門口走進來一位少婦。
少婦三十左右,身材豐腴但不顯胖,全身充滿成熟女人的韻味。
“秦姐,你這是聞著味來的吧!”王剛打趣道。
來人正是禽滿四合院女主,秦淮如。
“原來小王也在呀!”秦淮如旁若無人的走進何雨柱家,看到他手上的飯盒,眼神一動。
“柱子,你今天有多餘的菜嗎?我家都快揭不開鍋了,幾個孩子都在喊餓!”秦淮如對何雨柱說道,眼睛就沒從飯盒上挪開。
何雨柱有些為難的說道:“這是我和小王的下酒菜。”
秦淮如委屈道:“我一個寡婦,帶著婆婆和三個孩子,生活實在困難,你能不能接濟一下姐姐,我代你收拾屋子洗衣服補償。”
何雨柱為難的看向王剛,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
“小王呀!你也知道秦姐家的困難,她確實不容易。”
王剛擺擺手道:“菜是你帶回來的,我無權過問,你自己想給就給唄!”
何雨柱大喜,對秦淮如道:“秦姐,要不你拿一盒,給我們留一盒。”
秦淮如眼中很快就充滿霧氣,委屈巴巴的說道:“我家那麼多口人,一盒不夠吃呀!”
說完秦淮如直接上手,把何雨柱的飯盒拿過來,說道:“飯盒我給你洗完再送回來,姐姐我就不打擾你們喝酒了。”
何雨柱愣在原地,看著秦淮如遠去,想要阻攔,最後還是沒開口。
“好了,人都走了,你還站著乾嘛?”王剛沒好氣的對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尷尬的坐下來,指著桌上的燉白菜和花生米,笑道:“我們兩個菜也應該夠吃。”
王剛歎氣道:“這都是秦姐第幾次從你這拿菜了?”
何雨柱說道:“她一個寡婦,帶著婆婆和三個孩子,真的很不容易,我是能幫就幫。”
王剛好笑道:“你還知道秦姐是個寡婦呀!你不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嗎?”
何雨柱正色道:“秦姐是個正經人,你彆胡說。”
王剛搖頭道:“她一個寡婦,大搖大擺跑到你一個單身老爺們家裡,你沒覺得不合適嗎?”
何雨柱傻傻道:“這有什麼不合適,秦姐有時會幫我收拾屋子。”
王剛給何雨柱倒了一杯酒,說道:“你知不知道,現在大院裡都在傳,你和禽姐不清不楚,好多媒人都不敢給你做媒。”
何雨柱一愣,不明白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王剛喝兩口酒,說道:“你也三十好幾的人,為什麼到現在還沒結婚,按理說你條件不差,家裡兩間房,又是鋼鐵廠食堂班頭,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怎麼也不該娶不上媳婦呀!”
何雨柱喝了兩口酒,臉微微泛紅,說道:“我家庭條件不好,人又長的磕磣,要是我有你這長相,兒子恐怕都有了。”
王剛長的本就不錯,麵相端正,個頭還高,因為愛鍛煉的原因,一身腱子肉,身世清白,還是城市戶口,又有正式工作,外快還不少。
這條件,要不是他不想早結婚,媒婆早就踏破他家門檻。
有時候何雨柱也羨慕王剛能活的這麼瀟灑。
王剛酒意上頭,對何雨柱說道:“你長相最多算老成,比你歪瓜裂棗,條件差,能結婚的多了。”
何雨柱疑惑道:“那我為什麼到現在都結不了婚。”
王剛哼哼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就不覺得奇怪,那些媒婆一上門,秦姐就跑你屋來收拾房間?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那個時候來?”
何雨柱呆住了,不解道:“難道是秦姐在搞破壞,為什麼呀!我沒招她惹她呀!”
王剛搖搖頭道:“人家叫你傻柱,一點沒叫錯,秦姐當然不想你結婚,你結了婚,誰給她帶盒飯呀!”
“不可能!”何雨柱激動的站起來,有些醉意的指著王剛說道:“秦姐不是你說的那樣人!”
王剛歎氣道:“柱哥,你跟我說實話,你想不想娶秦姐?”
何雨柱一聽,更激動了。
“我娶秦姐乾嘛?她一個寡婦,還帶著孩子,我可是黃花小夥子。”何雨柱有些語無倫次道。
王剛看著何雨柱那口是心非的樣子,知道今天是白勸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何雨柱未必沒察覺到秦淮如在吸他血,隻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能說什麼。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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