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又純又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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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柔一怔,心中那塊堅硬的地方正在慢慢瓦解。

她那雙如水的眸子泛起濕意,低頭擦拭。

自家男人真的變好了……

“媳婦兒,彆站著了,先到屋裡試試這衣裳合不合身,我去給咱閨女弄點吃的。”

陳敢去了廚房,拿出昨天賒的那袋米糊,把碗加了個半滿,又倒上熱水,攪了攪。

熱騰騰的迷糊散發出陣陣香味,陳敢不由得吞口唾沫,他走進屋裡,發現閨女正躺在床上安穩睡著。

不能因為吃個飯就把孩子弄醒,陳敢把米糊放在桌子上,脫下黏黏膩膩的外衣,露出裡頭的小背心。

他想換個衣裳,可衣裳都在裡屋的木櫃子裡。

陳敢想也沒想,掀開簾子進了裡屋。

就看見媳婦身上隻穿了個紅色肚兜,

身子凹凸有致,皮膚比外頭下著的雪還白。

陳敢呼吸一沉,兩眼跟不受控製似的,直勾勾盯著那白玉似的身體,喉頭上下滾動,呼吸也急促了幾分,又粗又重。

張柔手裡還拿這塊黃色的布,正擦拭身子。

床上放著嶄新的衣裳,張柔舍不得馬上穿,隻想把身子擦乾淨,免得玷汙了這好衣裳。

陳敢隻覺得渾身滾燙,三下五除二就把小背心脫了,隨手一丟。

邁開那兩條長腿,三兩步走到張柔身後,伸手抱住她。

“媳婦,我幫你。”

陳敢呼吸粗重,聲音啞得厲害。

他身上還帶著外頭的風雪氣,張柔身體狠狠一抖,但很快又被他身上那股熾熱的氣息所裹挾。

她有些心慌,用手護著胸前的肚兜。

陳敢把她的身子扳過來,眼中染上濃厚的情欲,“媳婦,我能麼?”

他眼神像火,張柔根本不敢與之對視,半晌才輕輕地嗯了一聲。

……

半個小時過去,張柔那宛如白玉的身體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紅,她咬著粉唇,雙手死死地抓著床單,生怕吵醒隔壁睡著的孩子。

陳敢直起身子,盯著她的小表情,忍不住笑了。

張柔羞的不行,伸手去捂,卻不知道該捂哪裡,“你,你彆看了!”

“媳婦,你好看!”

等陳敢從裡屋出來,已經是晚上八點。

張柔躺在床上,疲憊得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陳敢拿著去商場買好的香油和菜肉,一頭紮進廚房。

起鍋燒油,先把香菇丟進去炒熱,又拿起菜刀,把這雞腿剁成爛條,一塊丟進去。

把鍋蓋一放,正巧聽見閨女的哭聲。

這小姑娘調皮的很,晚上不睡,白天不起,要不然剛才那兩個小時早就開始鬨騰了。

陳敢一臉饜足,隻覺得自家閨女的哭鬨聲也宛如天籟。

他走過去,粗手粗腳的給自家閨女換了尿布,一摸桌上的米糊,果然涼了。

他重新泡了半碗,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喂給閨女。

不一會兒,這小家夥又睡著了。

陳敢活動了下胳膊,看到上頭那幾條清晰的抓痕,忍不住嘿嘿地笑起來。

今天把該買的東西都買完了,什麼都齊全,明天也不用出門。

今晚有精力有時間,得多“陪陪”又純又欲的媳婦!

也不怪陳敢饞的慌,上一輩子他那麼有錢,但媳婦和孩子都沒了,他一個人活的像個行屍走肉,見到其他女的也沒感覺,一直是孤家寡人。

後來陳敢心中的愧疚越來越深,讓他完全沒辦法正常生活,他開始迷信吃齋念佛,給地下的媳婦和女兒燒了很多錢。

甚至還去找了寺廟裡的大師,可不管怎麼算,死去的媳婦都是不肯原諒他。

直到最後,他病死在床上,心中仍是帶著無儘的悔恨,想著要是再來一次,他一定拿命疼惜妻女!

老天爺待他不薄,給了他再來一次的機會,這回他一定要帶著媳婦閨女過上好日子!

這好日子不光是有錢,還得滿足媳婦不是?

回想起自己死在病床上的那一刻,陳敢的心裡很不是滋味,他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愛憐地撫摸著閨女的臉頰。

雖然才兩個月,但閨女這五官模樣著實漂亮,完美繼承了他和張柔所有優點,往後肯定是個大美人!

陳敢輕輕把孩子放下,又回到廚房做飯。

香味飄滿了院子,又飄進裡屋,床上的張柔手指動了動,疲憊地睜開眼。

這氣味像是小雞燉蘑菇,是她的幻覺麼?

可下一秒,陳敢端著飯菜進了裡屋。

“媳婦,快起來吃點東西!”

張柔裹著被子,臉紅紅的。

“你,你把肚兜給我。”

陳敢轉頭看了一圈,發現肚兜在他腳邊。

他尷尬地撓頭,撿起來拍拍上頭的灰,“這個臟了,不能穿,屋裡沒外人,媳婦,你坐起來吃吧。”

張柔又羞又氣,哪個女人光著身子吃飯?

她仔細一瞅,自己能夠著的衣裳隻有陳敢那個白色外衫。

也不再理會陳敢,她伸手將那外衫拽過來,自顧自地穿上。

可要命的是,這外衫是半透明的,她剛把被子掀開,陳敢眼睛直了。

陳敢猛吞唾沫,自家媳婦這身子,真是饞不夠!

可一直折騰也不是個事,媳婦身上大片的紅色還沒褪去,要是這會繼續,她身體肯定吃不消。

陳敢把飯菜遞到她麵前,“先吃飯吧,媳婦。”

張柔嗯一聲,拿起白麵饃饃,小口咀嚼。

見她臉前的碎發垂著,差點吃進嘴裡,陳敢伸手理了理,又拿過來一個黑色皮筋。

他笨手笨腳地給張柔紮上頭發,坐回去吃飯。

張柔身子沒啥力氣,連吃飯也像是心不在焉。

“孩子鬨了麼?”

“我剛才換了尿布,也喂了米糊,現在又睡著了。”

張柔眨巴著大眼睛,有些驚訝。

剛才她躺在床上睡的太沉,連孩子的哭聲都沒聽見。

抬頭看了眼牆上的鬨鐘。

咦,她隻不過睡了片刻,怎麼就快九點了?

“這時間過得真快。”

“是啊媳婦,也是怪我,折騰得久,”陳敢把雞腿肉夾到張柔碗裡,“媳婦,多吃點,晚上還得廢上一番力氣!”

張柔疲乏得很,選擇性地忽視了他後頭那句話。

“對了,那個黑白電視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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