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後,商妮呢喃道:“謝謝你,謝謝你陪我這個大媽……”
“大媽麼?你不是。像你保養的如此優質的女人可不多,你也很像我一個朋友,不然我也不會這麼貼近你。”
白亦說著後退,靠在牆上,點上煙。
她的背影真的很像木魚魚,隻是多了幾層歲月下的豐腴。
不然,白亦也不會跟她在這裡磨嘰。
也不會說出那句,我可以抱你嗎,寶貝。
商妮轉過身,撩了下耳邊碎發,跺了跺腳。
聲控燈亮起。
“不去十八層參加金融聚會麼?據說來了不少風投公司。”商妮露出自然的笑意,微笑著說。
好似剛才什麼都發生過一樣,麵色自然,但是眼神中多了老朋友一樣的眸光。
的確,剛才倆人什麼都沒做,手都沒碰。
僅僅是白亦貼著她的背。
算是半步抱人?
白亦有些後悔了。
當燈光照亮樓道時候,更是後悔的難受。
剛才想著木魚魚,覺得自己還是衝動了。
昏暗的空間裡,自己又犯了個小錯。
這種行為是不可取的……
要是喝醉了,迷迷糊糊地真把她當木魚魚了,想想就後怕……
“十八層地獄麼……”白亦嘀咕道,也想見識下金融圈人,畢竟雲絲也是這行的人。
“什麼地獄啊,是十八樓,去認識下圈外朋友如何?”商妮說著推開樓道門,“走啊?”
“你裙子臟了。”白亦木訥道。
“啊?”商妮慌張地低頭看了裙子,“喝酒時候,不小心撒了酒水。你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回來……”
“行,我慢慢爬樓等你。”白亦有心事,想打個電話,所以說了爬樓梯等她。
商妮離開樓道,回自己的酒店客房換衣服,白亦則是一步步踩著樓梯上十八樓。
今晚浪費了太多時間,沒有收獲可不能輕易離開。
時間點分。
這個時間點,南州的夜生活還沒有真正開始。
爬樓梯時候,心緒煩躁,給林醫生林依依發信息。
自從上次在她那裡看病,也聽了她難言之隱之後,倆人之間少了心理屏障,對她敞開心扉的程度也大了些。
也許沒有她的心理疏通,白亦可能差點兒破罐子破摔,過著放縱的生活。
畢竟,身邊有幾個女人,有時候讓自己心理上很壓抑。
因為很難取舍……
也想過不管不顧的放縱自己,愛咋滴就咋滴。
是她幫自己做了心理疏通,所以決定跟唐若心複婚。
白亦說出剛才與商妮之間的舉動,也說出了兩人剛認識。
說自己貼著她背背了,其他什麼都沒有。
林醫生倒是沒有生氣,還誇讚白亦抵得住誘惑,意誌堅強,沒有醞釀出大禍。
怎麼感覺怪怪的……
這種事情還能被誇?
也許自己不是她老公吧,所以這麼縱容吧?
要是她老公帶女子去KTV唱歌,哪怕不是摟摟抱抱,她肯定會發飆。
不管怎麼說,聽她說幾句,心裡愧疚感也少了幾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適可而止嗎?
爬樓梯時候,再次給唐若心發了信息,說自己參加酒會,可能晚點回去。
唐若心回了個信息,什麼時候回來都可以,彆臟了身子就好。
白亦發了意誌堅強的表情,表示寧死不屈,也不會讓彆人碰自己的身子。
發這個信息時候,心很虛。
想著唐若心以前生氣的樣子,腿不自覺的打顫。
收回雜念,凝思細想,想著今晚必須有工作上的收獲。
今天隻賣了包裝材料,卻花了幾億訂購無人機,這買賣有點虧啊。
不把食材賣出去,這交易的逆差無法彌補。
彆小看白亦的員工餐,提供員工餐,自然會提供老板餐。
十萬一斤的冬蟲夏草燉鴿子、燉羊肉……
一鍋給你整個十多萬的菜肴,那都是分分鐘的事兒。
就跟女人買幾十萬的包包一樣。
男人不一樣,男人要把東西吃到肚子裡才是自己的。
吃了東西才有力氣,才能乾活。
想到這裡想到了豬腳飯。
十多塊的豬腳飯,雖然物超所值,但還不夠廉價。
最好把價格控製在塊錢,米飯多放點。
不能再貴了,再貴就競爭不過塊錢的桶裝方便麵了。
或者再貴,乾脆吃快餐了。
白亦喝過酒的腦瓜迷糊中,快速運轉著,腦海中已經勾畫出桶裝豬腳飯了。
桶底是乾菜,倒熱水,蓋上快熱熟米飯,放合成豬腳肉、肉糜豆腐片……
有湯菜,有肉片,有米飯……
比吃方便麵加香腸還要便宜。
規模化生產,賣塊錢,還是有利潤的,應該能做到跟三明治一樣便宜。
畢竟餃子都可以做到塊錢一包,難度不是很大。
但是,餃子需要蒸煮一下,不能水泡。
餃子這塊技術還沒有突破,不然早就開發出方便餃子了,絕對秒殺死方便麵市場。
不過,白亦開發出了餃子湯方便麵……
微波爐餃子這塊,也開發了,隻賣.。
想到這裡,白亦忍不住自拍屁股踩樓梯上樓,為自己的智商擊掌!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爬到了十五樓,見商妮還沒有跟上來,乾脆坐在台階上,等她上來。
剛坐下,上方樓道裡傳來氣喘之聲,剛抬頭,發現是商妮踩著樓梯下來了。
白亦奇怪地看著她,這老娘們直接從十八樓往下爬著找自己來了?
累呼呼的商妮,直接坐在白亦腿上,一點都不客氣。
手扇著紅撲撲臉,大口喘著氣。
這呼吸喘的,要是被人抓了現行,還真會讓人誤會。
白亦長這麼大,還碰過這麼主動的中年女子……
乾脆直接,沒有多餘的廢話和眼神交流。
妹妹提供的資料顯示,她這人端正。
信息有誤差啊。
嗬嗬……
想起離婚前,唐若心從來沒有坐在自己腿上過。
“……”白亦顛了顛腿兒,聞著她身上剛沐浴過的香,“我是馬桶麼?你想坐就坐?”
“……”商妮愣了一下,甩給他手裡抓著的一條煙,“我跑下樓,累了,這不是沒地方坐麼?坐地上,我怕臟了褲子。”
“剛臟過一次了,還想臟一次?”白亦說著彈了彈舌頭。
“說什麼呢你!”商妮忽得站起來,彆過頭,有些冷道:“不要開這種玩笑,有些玩笑開不得。我那裙子是紅酒灑臟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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