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啊……”
白亦輕歎一聲,抓住她亂扒拉衣服的手,看著眼神異常渙散的她,知道她又犯病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此刻,她在做什麼……
她的家人,死的死,丟的丟……
眼前的自己,可以說是她的唯一親密之人了。
指腹輕輕剮蹭著她的小手,很和氣地勸道:
“咱倆這關係,雖然不太純潔,但是靈魂是純潔的……我不想你做我情人。我這輩子也不會找情人,你也是,你不應該這樣的,你不應該做任何人的情人。”
唐紅抬頭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認真的臉,腦瓜逐漸清醒過來的同時,也愣了。
靈魂純潔?
蓋了被子,差一步就天地為證的事情,還可以這麼不要臉的說出來?
掀開被子,點上煙,來一句,咱倆啥也沒乾!
紙巾不要錢啊?
居然還說啥也沒乾?
不過,唐紅聽著很舒心。
因為,他不希望自己給彆人做小,很在乎她,在乎到不舍得占有她……?!
其實,倆人關係,早已突破了常規的關係……
“不做就不做,我無所謂了……”唐紅心態很好地笑起,抬手理著白亦的衣領,
“反正以後,你給吃的就好,彆讓我餓著。你也彆再勸我去找彆的男人了,真不習慣。還真就喜歡你的味道,你身上有家裡的味道,我喜歡……我還是你的紅顏知己,對吧?我這處之身,等那天沒有了,嫁人了,你也許不把我當紅顏知己吧?”
唐紅說著站起來,倆手搭在他肩膀上,眼眸閃亮著低頭瞅著他。
果然,這家夥吃了黑心醋似的,臉都明顯的黑了起來。
口口聲聲讓自己找人嫁了,說出自己找過幾個男人了,他就直接把不高興寫在了臉上,一點都不掩飾。
醋到這個虛偽又自私的家夥了。
現在,你看他?
他肯定想著,紅紅也和彆的男人跟他那樣蓋著被子蒙住頭,沒臉見人的羞恥著。
他那小心眼,必定是受不了了呃!
此刻,他那雙清澈的黑眸瞬間凝固起來,明亮的眸光消失,臉色不自然的暗沉下去。
脖子也很遲鈍的轉動向彆處,乾巴巴地磕巴道:
“你嫁人後....我...我不能拿彆人的老婆當紅顏知己,這是我的認知。我,我就這樣……”
“去!咱倆都沒離婚時候,咱倆還不是互相訴苦,買賣著情緒!你忘記了?你忘記我給你提供情緒價值了!”
唐紅的小身板,用力壓著他的肩膀,和顏悅色的好臉瞬間氣紅起來,
“再說,你怎麼知道你那幾個女人,沒有藍顏之類?或者當彆人的紅顏知己?我都有,她們就沒有?”
“離婚前,我可沒跟你胡來過,見都沒見過你……不要說以前的事情,以前我沒做過對不起任何人的事兒!念亦是意外……現在,她們怎麼樣,我管不著。我都這樣了,有什麼資格管她們啊!我不也有你這個知己麼?”
白亦側過頭,伸手拿過茶桌上的煙,叼上,不開心道:“我自己什麼樣,我自己清楚,但我也不能要求她們不能像我這樣啊……你現在找彆的男人,我有什麼權利阻攔?我有資格?”
“那……那我跟車離子複婚?你怎麼看?”唐紅說著,發亮的手指抓起打火機,打著火,側身坐在他腿上,勾著脖子晃了晃,“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的嗎?”
“……”白亦深吸了一口綠色的細煙,慢慢地轉過頭,對著天空呼出一團煙霧,“你愛他。”
“是……”唐紅伸開雙臂,輕輕擁抱著他,
“那是以前,結婚那天晚上,因為趙豔下藥強睡了他……後來他碰都不碰我。於是我就...違著心憋屈著、委屈著很主動了幾次。我這麼做,是想做他的女人,那時候我以為一日夫妻可以百日恩嘛……
“想著給他充值勇氣,讓他勇敢點,讓他對我負責……一起麵對破壞我跟他婚姻的趙豔。可他也不碰我,抱都不抱我,婚前時候還很親密呢,結婚第二天開始,他對我完全沒感情了……”
“看不出來,這車離子定力比我強啊。”白亦伸手大力環住她的腰,密不可分的貼近,心跳加速著說道:“你一靠近我,我就手癢心癢了,控製不住。我本來就有肌膚饑渴症,更是控製不住內心的渴望,渴望擁抱……”
白亦一臉無欲的臉上,期待出另類的渴求。
那種渴求,不是對異性的渴求,而是純粹的想要親近的渴求。
就像,白亦也會緊抱著孩子們,用胡子茬磨蹭孩子臉蛋一樣。
老媽跟他抱抱,白亦就會嫌棄,很不自然,覺得很丟人。
不一樣的。
奶奶抱抱他,他倒是很喜歡,覺得很幸福。
隻是,現在白亦抱人的模樣,外人看來,以為是輕浮之舉,不分場合的急不可耐……
“屁!他還不是跟王莉莉滾到一起了!我安排王莉莉靠近他,他就立馬上鉤了,他婚後,還對你前妻念念不忘……還對雲絲有意思過……”
唐紅說著,對坐上來,挺直身板,雙手搭在他肩膀上,很不理解地看著他:
“咱倆就差捅破最後一層紙了,實際上呢?!從頭到尾,我為了你,什麼時候拒絕過你的要求?那麼討好你!為什麼你不要我?我都沒有跟車離子那樣過!你是不相信我?還是嫌棄我臟呢?”
“說什麼話呢!我什麼時候嫌棄你臟了?哪怕你是三婚八婚,我也不嫌棄你。你若不是完身,我也就很沒負擔的要了你。”
白亦說完,抬起夾著煙的手,提了提眼鏡框,很樹的說:
“我一直克製那是因為...我想著以後讓你的男人更愛你一些,畢竟,處之身哪個男人不喜歡?……算了算了,我這話也比較扯蛋。男人女人之間,不就是那點事兒嘛?還能咋滴?我再婚之前,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吧。”
唐紅聽著白亦的話,並沒有表現出開心,反而沒落到。
猶如那沉下去的霞光一樣,臉上的色彩也暗淡了下去。
很失望地說:
“嗬,我這個身子,還是純潔的麼?哪裡有一絲純潔啊!我都跟你很女人了啊!你好虛偽啊!還口口聲聲為了我好!如果你娶的女人,跟彆人...你我這樣那樣過,你高興?你絕對不會要!我都不好意思找接盤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