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告訴你！哼哼！”雲絲扭了扭腰，磨蹭著白亦，“親愛的，借我幾十億好不好，我有個過橋項目。”
“你不是有很多錢麼？要我錢乾嘛？”白亦嘴角狂抽，她剛才表現的那麼好，好到讓人驚訝和羞恥，新鮮感十足，著實讓自己的戰鬥力多次被動飆升。
這一切舉動，是在為借錢做鋪墊？
“人家就想花你的錢嘛，過橋下嘛，讓我賺點零花錢。”雲絲勾著白亦的脖子，輕輕地晃著身子，可憐巴巴地看著白亦。
“什麼時候還我？”白亦不怎麼相信地看著她，也不知道她要拿錢做什麼，不過還是答應了。
反正不給她，她也會從公司裡抽走錢，攔不住的。
“明年年後，也就用個兩三個月。”
“行，要多少？”白亦痛快道。
“99億。”
“滾滾，這也叫幾十億啊，都夠我蓋十多個冷鏈基地了！”白亦瞪了眼，“我備用金隻有一百億了，走開了！”
“90億？”
“30億！”
“好了好了，66億好不好，很快還你的，回頭我借錢給你100億，好不好？免息三月。”雲絲身子上揚，又開始勾人了，怕是不答應，又要露出凶相，要吃人了。
瞅著她這臊死的人模樣，白亦心裡直發毛，隻好控製情緒，很服了地說：
“60億，不能再多了，現在年底了，很多賬我還沒結清呢，要結清供應商貨款的。分揀工廠的自動化設備，我還是賒賬拿的貨呢！”
“成交！”雲絲說著，晃了晃短褲的兔子尾巴，“你來這裡，若心姐知道麼？”
“知道……”白亦擰巴著眉頭，“她很在乎我，你知道的，你不要刺激她。她要是急眼了，肯定跟我斷絕關係，她能做的出來了，到時候，我都見不到孩子了……”
雲絲眼睛藏著哀愁，卻很乖巧道：“我當然知道了啊，所以這半年多，我都沒去小院裡住過，更沒跟你親熱過……”
“委屈你了……她有產後抑鬱症，比你以前還要嚴重的，你也知道她從小沒有媽媽，我不知道她媽媽是怎麼去世的……”白亦輕歎一聲，很擔憂道：“我怕她，好怕失去她，麼麼幺幺不能沒有媽媽……”
“……”雲絲緊了緊身，很緊張道：“我也不知道我姨媽是怎麼走的，我爸媽從來都不提。”
“哎...她讓我，過來找你來的，讓我過來陪你幾天。我不過來找你，她更是疑神疑鬼，她整晚會失眠，怕我半夜會消失……”白亦苦惱道，“我睡在靠牆的地上，門都不能靠近。”
“地上？怎麼不睡床上？”雲絲連忙抬起頭，心疼地摸著白亦的臉，“南方沒有地暖，睡地上不好的。”
“裝了地暖了，開空調睡，不熱的。”白亦縮著肩膀，不好意思道：“你可能不知道，以前我不是夢魘麼？踢床的，唐若心怕我睡夢中踢了孩子……”
“……那若心姐現在這個狀態，那怎麼辦啊？會不會出事情啊？”雲絲聽著，小心臟也越發不安起來，放下碗，緊緊抱著白亦，“要不，我回去跟你們住一個院子？”
“暫時不要……她現在情緒不是很穩定。有時候很火熱，有時候很冷淡……我都不能隨意碰她的，可能喂孩子喂累了吧。”白亦深深地歎著氣，抽了幾張餐巾紙，抱著她站起來，“聆聽雨在，能治好她抑鬱症的。也不知道要多久……”
“……”
“聆聽雨都不碰我的，照顧若心的情緒……”白亦顛了顛越發有質感的雲絲，單手抱著她，印花的餐巾紙，擦了擦她的小嘴。
“……”雲絲微微彆過頭，臉紅了起來，還以為他要什麼呢……
“我就覺得對不起聆聽雨……你說，我這……我們這幾個人都被孩子纏繞在一起了……”白亦單手洗著碗，“有一天晚上，我覺得愧疚她，然後偷摸爬了過去，然後她……”
“老板娘怎麼了？”雲絲好奇地問道。
“一腳把我踢出屋外，”白亦顛了顛手，換手抱著她，“你知道，我打不過她的，我又衝了進去，還是被踹了出去，一次比一次狠……”
“嘻嘻！你個傻子!”雲絲張嘴露出白白的牙齒，笑著，“是你憋不住找老板娘了麼吧？”
“我有什麼憋不住的，我那是去關懷好不好?”白亦打開冰箱，拿出魷魚絲和芥末醬，很成熟道：“都這麼熟悉了，早沒了新鮮感，有啥憋不住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很多東西不是那麼在乎。”
“以前我信，那是你沒機會，沒得挑剔，所以很多事情你看開了，有沒有都不在乎。”雲絲滑落下身子，擺上小碟子，倒上醬油芥末等材料，“現在的你啊！有條件了，還不得挑剔？哎，你們男人啊，就喜歡嫩的！哼！喝白的還是啤酒的？”
“是是，我喜歡嫩的，就喜歡你這樣嫩的，行了吧？”白亦伸手拿起，冰箱上麵一條未開封的女士煙，“有黃酒沒？”
“樓下超市有賣的，要不要再點個燒雞外賣？”雲絲扭著腰走，拿起茶幾上的手機，“你現在還能喝酒？不是養身麼？”
“聆聽雨說偶爾喝點黃酒可以……”白亦很不自然的閃著眼睛，轉了身過去，假裝找東西。
“不要喝啦，我都差點忘記了我也是在備孕，嘻嘻……”雲絲笑著說，知道他在撒謊，給樓下的飯店打了過去電話：
“喂？您好，我要大份水煮牛肉，炒烤牛寶，悶鮑魚、涼拌沙參、枸杞葉豬肝菜湯，一頭大蒜兩根大蔥外加水果拚盤一瓶天然水，嗯，小白弟牌子……”
雲絲掛了電話，又纏上白亦，爬上他的背背，“背背我好不好，你都好久沒背我了。”
“多大人了，羞不羞？”白亦掐滅煙，蹲下，拍了拍老有彈力的腰，“凡凡都不要我背她了，嫌丟人。”
“我就要你背我嘛！”雲絲開心地貼背著他，“喂，上學時候，你也背我過好多次，嘿嘿，老娘我那時候亭亭玉立的……你是不是背著我，感覺老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