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門前,正坐在警用麵包車內等待的那兩名警察此時都傻眼了,剛剛還好好的鄭大錢,這一刻怎麼變成了這屌樣子了?
還不容他們發問,隻見身穿性感內衣的鄭大錢一把拉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接著便將副駕駛座上懵逼的警察給一把拉了下來,力氣之大,讓人匪夷所思。
“陳不欺…”
“噓!上車!”
陳不欺拍了拍麵前一臉問號的警察肩膀,接著立馬鑽進了麵包車裡,而楚留香、林伯、陽娃子這群人、此時就跟耗子一樣的連忙跟著一起鑽進了麵包車內。
這就導致原本7人座的警用麵包車一下子塞進來了10個人,整個車內一時間變得擁擠無比,基本都是人挨著人,狹小的空間裡差點沒把這群人給熱死!
等所有人見縫插針的落座後,副駕駛座上的鄭大錢便直直的伸出右臂開始指起路來,警用麵包車便跟隨著鄭大錢的指示,快速的往中原區開去。
中原區須水鎮一處獨立的農家小院前,美發師托尼停下了摩托車,就當他打開院門準備回家的時候,兩名痞裡痞氣的年輕人喊住了他。
“封程!”
“呦,二狗、黃狗啊!”
“你喊俺什麼呢!俺現在叫必趣,俺大哥現在叫法克!記住沒?”
?????
封程一臉懵逼的看著必趣和法克,這兩貨怎麼給自己取了個這麼二逼的名字?他們都不知道這名字是什麼意思的嗎?
“記住沒?”
“哦…哦…怎麼了必趣?”
“給我們兄弟拿點錢耍耍!”
“二狗啊,我不是昨天剛給了你們嗎?”
“叫必趣!你昨天吃飯了沒?今天還要不要吃?”
“嗬嗬…是這個理,好、好、好,你也彆激動,那…拿去花吧!”
封程大氣的掏出了一張五十元給到二狗,隻見二狗立馬喜笑顏開的收下,一旁全程沒有說話的大哥黃狗,對識相的封程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明天就不要我們來催了,你自己自覺點!”
“哈哈…我要上班啊,這樣吧,明天這個點麻煩你們二位再過來取一趟!”
等封程回到家後,二狗和黃狗立馬心滿意足的拿著敲詐來的錢去瀟灑了。
“法克哥,你說封程這小子搞個美發真這麼賺錢的嗎?”
“俺哪曉得,你管他賺錢不賺錢乾嘛,他能拿錢給俺們花不就行了!”
“法克哥,你說我們下次問封程要一百塊,他能給不?”
“必趣,這哥就得說你兩句了,這個做人不能太貪心,要懂得細水長流…”
“法克哥教育的是!”
二狗一臉憨笑的看著黃狗,但是心裡早就把黃狗全家問候了一個遍,就你這種人還做大哥,跟著你早晚得餓死!
酒足飯飽後的這兩人,便晃悠悠的在街道上閒逛起來。
“必趣,哥先回去了!”
“好的法克哥,你慢走!”
等黃狗走了以後,二狗便自己溜達了起來,走著走著、二狗又晃悠到了封程的農院外。
原本都準備回家的二狗、隨意的往院內看了一眼,便發現封程家屋內的燈都是黑的,但是大門好像沒關,這一下直接讓二狗動起了小心思。
見四下無人,二狗趁著夜幕降臨悄悄的翻牆而入,當二狗的腳剛踏在院內的地麵上,一股刺骨的寒冷立馬席卷全身。
“嘶…”
二狗不自覺的全身一哆嗦,但是很快又恢複了過來,沒有多想的二狗躡手躡腳的往封程家的大門口走去,走到門前的二狗發現這大門果真是虛掩的。
“哈哈…”
激動的二狗連忙四處查看了一下,便輕輕的推開了虛掩的大門,輕聲地走了進去。
封程家收拾的很乾淨,家具也不多,整個客廳裡就擺放著一張棕色的沙發和一盞茶幾,二狗隨意的翻動了一下、也沒看見什麼值錢的物件,便朝著封程的臥室裡走去。
在臥室裡,二狗立馬有了收獲,他在封程的衣櫃裡翻出了足足一萬元的現金,大喜過望的二狗連忙將這一萬元塞進了褲袋裡。
等收獲頗豐的二狗剛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這衣櫃好像有點不對勁啊,怎麼有一條縫隙?
二狗下意識的推了推衣櫃內的櫥壁,“咯吱”一聲,一扇一米五高的暗門開了,看著黑漆漆的內部空間,這下二狗愣住了。
“嘶…封程這小子怎麼還搞個暗室啊?難不成在裡麵藏了什麼好東西?”
越想越覺得這暗室裡麵有值錢物件的二狗,心一橫便整個人踏進了衣櫃裡,進來以後的二狗才發現這暗室竟然是通往地下的,隻見二狗借著手機屏幕的光亮小心翼翼的摸著牆壁、慢慢的順著台階往地下走去。
沒一會,二狗便踩到了地麵,接著一條直直的通道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沒看出來啊,這個封程藏的夠深的,這裡麵不能是藏了黃金吧?哈哈哈…發財了這次!”
興高采烈地二狗這一刻哪裡有一點害怕,隻見他摸著牆壁彎著腰再次往前走去,在拐了一個彎道後,二狗便看到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出現在了自己眼前,鐵門後還隱隱約約的透著光亮。
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的二狗,悄悄的摸索到鐵門前,接著輕輕的拉開鐵門往裡偷看了進去。
這一看,二狗整個人全身都繃住了,站在鐵門前的二狗雙腿止不住地顫抖起來,腦袋上的汗也瞬間嘩啦啦地流了下來。
“必趣哥!歡迎光臨!”
“封…封…封…”
“噓…站在哪彆動,我這馬上就要好了!”
鐵門後是一間高4米、麵積在三十平米左右的房間,二狗剛將腦袋探進來便看到一名女子和豬肉一樣的倒掛在半空中,腦袋朝下的那女子,隻見她那直溜溜的烏黑長發筆直的浸泡在一桶血水中。
而此時的封程,正麵無表情地手持著花灑幫女子清理著那烏黑的長發。
二狗就這麼一動不敢動的站在原地看著封程耐心的幫女屍洗著頭,“咕嚕”一聲,那盛滿了血水的汽油鐵桶裝中,一顆光禿禿的腦袋突然浮現了出來,那顆頭顱在血水中就和足球一樣的不停的翻滾著。
“必趣哥!”
“哥…您…您叫我二狗就行了!”
“哈哈哈…二狗,幫我把那邊電飯煲裡的東西取出來好不好?”
“哥…我…我…”
“不願意?”
封程猛的一瞪眼,二狗立馬癱坐在地麵上,接著手腳並用的往不遠處的餐桌前爬去,這張三米長、兩米寬的木質餐桌上,正靜悄悄的擺放著六個嶄新的電飯煲。
“封…封…封哥,要…要…要哪個?”
“你把電飯煲都打開,看看你喜歡哪一個,就拿哪一個!”
“啊?”
二狗驚恐地看向正專注著幫女屍洗頭的封程,接著用他那顫抖的手按下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電飯煲。
“啊!”
二狗隻見一顆睜著眼的女人頭顱,正安靜的擱在電飯煲內。
“封…封…”
“二狗啊,還有五個呢?你看看喜歡哪個?”
“哥!我錯了!我錯了!”
麵色蒼白的二狗,此時嚇得跪在地麵上不停的磕頭求饒,媽的!今晚死定了!
“嗬嗬…咦?”
正一臉冷笑的封程突然抬起頭看向上方,接著便見封程突然皺起了眉頭。
農院外,警用麵包車剛停穩下來,便看見車門被快速的打開,接著一群嘴裡罵罵咧咧的男人邊擦著汗邊走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