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顧清的名字,陸夫人更是怒不可遏:“顧清,顧清,顧清。你現在滿腦子都是顧清對嗎?你以前根本就不是這樣的,那個清醒、理智、沉著的陸景炎去哪兒了?顧清她在國外跟老男人不三不四,給你戴了那麼大一頂綠帽,你竟然還想著她?”
說到後麵,陸夫人幾乎是吼出來的,脖頸粗紅,身子微顫。
可見她氣得有多厲害。
陸景炎臉上沒什麼表情,眼神卻冷冽如霜,他語氣略帶譏諷:“您用這些難聽的話,砸在我妻子的身上,您以為我會因此討厭她嗎?不,我隻會因此對您反感。她是我的妻子,我不想著她,該想著誰?”
陸夫人被他這話堵得一時不知怎麼開口,當然,其中也有被氣成這樣的成分。
旁邊徐雅的臉色更是陰沉的可怕,雖然從顧若口中已經得知,陸景炎事事都維護顧清。
但現在真的親眼所見,她心裡是又氣又恨,嫉妒使她麵部肌肉都顯得扭曲。
從陸景炎出現在門口開始,到現在為止。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過她一眼。
她對於他來說,仿佛隻是空氣。
徐雅從小備受寵愛,沒有誰不討好、恭維她,唯獨陸景炎是個例外。
她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剛見到他時,便無法自拔地喜歡上了他。
為了能追到他,她初中開始就給他寫情書,每天放學跟在他身後,替他阻斷所有追求者。
就這樣,追了他將近十年。
當她以為自己快將寒冰捂化的時候,卻收到了他結婚的消息。
那一刻,她覺得整個世界都背叛了她。
她想儘辦法,要得到的男人,最後竟然成為了彆人的丈夫。
徐雅心裡有一萬個不甘。
她絕不允許自己看上的東西,沾染上彆人的氣息。
所以她馬不停蹄地趕回國,在回國前,她還專程去做了處女膜修複手術。
國外那些人思想開放,行為也開放,她自然也融入其中。
但是為了陸景炎,她願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他。
可萬萬沒想到,她精心籌劃的計謀,竟然被他反設計了。
她心心念念地想著跟陸景炎**一刻,他卻如此狠心地安排了彆的男人代替!
還是一個連給她提鞋都不配的低賤保鏢。
這根本就是**裸的羞辱她!
從這一刻起,徐雅對陸景炎的滿心傾慕,瞬間化成不甘與憎惡。
她恨!
她恨顧清,如果不是她的出現,說不定現在跟陸家聯姻的就是她。
她恨陸景炎,對他付出的多年真心,卻被他這樣踐踏!
現在她已經不在乎能不能和陸景炎在一起了,比起這個,她更想拆散顧清跟陸景炎。
他們夫妻表現得不是很恩愛嗎?
那她偏要讓他們相看兩厭、你死我活!
徐雅死死揪緊床單,指甲嵌進肉裡的痛感,也抵不過心中的那股恨意。
她起身下床,雙目通紅地看著陸景炎,近乎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話:“陸景炎,我看透你了!你今天帶給我的恥辱,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她雖這樣說,其實內心還是希望陸景炎能夠低頭認錯,去安慰她。
可陸景炎非但沒有出言安慰,還冷冰冰睨了她一眼,厲聲說道:“確實不該忘記,因為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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