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毫無希望的病情,現在顧清親口告訴他,他已經恢複一大半了,陸景炎自然是不敢相信的。
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能夠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男人。
他更不敢相信讓自己羞愧的無法言說的隱疾,有一天會有所好轉。
看他又開始悲觀起來,顧清揉了揉他腦袋,輕哄道:“景炎,我們彼此信任的同時,也要相信自己。你的身體情況是很複雜,但我們要往好的方麵想,凡事慢慢來,總會有轉機的。”
“你看,之前你不相信自己的病情會有所好轉,可我給你治療的這段時間你也看到了,每天都是有新的變化。所以呀,我們都要樂觀一點。答應我,好不好?我不僅會讓你變成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還會讓你雙腿回複健康,能夠有站起來的那一天。”
望著她溫柔的眼眸,陸景炎有種前所未有的充實的安全感。
顧清仿佛擁有一種說不出的魔力,總能撫平他不安的內心。
陸景炎任由她輕揉他的腦袋,輕輕點頭:“我答應你。”
他聲音很輕,一副任由顧清擺布的模樣,這樣子格外可愛。
顧清沒忍住,又揉了幾下他的腦袋,像誇小孩一樣誇他:“這樣就對了,真乖。”
陸景炎失神的望著她,眼裡的愛意幾乎要溢出眼眶。
治療結束後,兩人回到臥室。
陸景炎洗完澡之後,顧清攙扶著他上了床。
給他蓋被子時,她視線在他小腹下方的部位有片刻的停頓。
她剛才給陸景炎敷藥的時候,那裡已經起了明顯的變化,這是個好情況。
不過,那隻是在藥物輔助下的變化。
她還是想看看,沒有針灸和藥物刺激的情況,麵對男女之間的正常誘惑,他的反應能否持續到正常範圍的時間內。
思及此,顧清替他蓋好被子後,轉身進了淋浴室。
洗完澡,看著自己那件寡淡無味的睡衣,她頗有些煩惱地摸了摸下巴。
嘖……還不夠味兒。
顧清眼前一亮,忽然想到什麼,連忙裹著浴巾去了衣帽間。
衣帽間很大,陸景炎的衣服不及顧清的多,除了原本屬於顧清的左邊那一麵,右邊陸景炎的衣櫥有一半也被她霸占了。
顧清在右邊衣櫥前蹲下來,翻出壓在最底部的一件衣服。
返回淋浴室後,顧清將它展開。
是一條黑色綢緞的睡裙,布料看上去很高級,領口是鏤空的蕾絲花紋,兩肩連接著兩條細細的繩子。
好看是好看,隻是感覺好像稍一用力,就會被扯斷。
這條睡裙是駱新雲在她婚禮的前一晚送的,當時她笑得一臉猥瑣,湊到她耳邊美其名曰地說,讓她留著,等陸景炎好了以後,保管用得上。
沒成想,現在就用上了。
發覺思緒跑遠,顧清搖了搖腦袋,將睡裙快速換上後,出了淋浴室。
陸景炎剛剛聽見淋浴室的門開關了幾次,卻不見顧清出來,心裡納悶,這次聽見腳步聲,他抬頭望去,微張的嘴登時僵住。
顧清的頭身比極好,此刻穿著一件黑色睡裙,裙擺堪堪到大腿,雙腿修長白皙,極有美感,薄削瑩潤的雙肩在兩條黑色細帶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潔白。
兩道精致絕倫的鎖骨顯露出來,鎖骨以下的肌膚更是柔嫩得毫無瑕疵。
陸景炎喉結一緊,眼底的眸光變得暗沉,蘊藏著不可言喻的情緒:“你怎麼……穿成這樣?”
顧清歪了歪腦袋,笑看著他,不答反問:“難道你不喜歡嗎?”
她問得過於直白,陸景炎俊臉緋紅:“我……”
見他支支吾吾,半天出不了聲,顧清唇角揚了抹壞笑,走上前在他身邊坐下,兩隻手臂以包圍的姿勢撐在床上。
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陸景炎雙眼:“說呀,喜不喜歡我這樣?”
洗過澡後的馨香過於濃鬱,陸景炎有些頭暈目眩,他喉結滾動了好幾次,卻說不出話來。
沒得到回複,顧清身子稍稍往前傾了點,不依不饒地問:“到底喜不喜歡呀?”
她傾身,領口那點欲蓋彌彰的薄紗將雪白圓潤的光景展露一半,陸景炎眼眸漸沉,慌忙挪開視線。
他手緊緊抓著被子,啞聲道:“喜歡。”
聞言,顧清在他耳邊,吐息如蘭:“喜歡你還不親我?”
她嗓音嬌中帶嗔,分外撩人。
陸景炎愣了瞬,反應過來後,定定看著她。
顧清眼神肯定,麵帶笑意。
像是得到某種首肯,陸景炎不再壓抑心中那股欲念,抬手拖住她後腦,吻上她的唇。
為了刺激他的反應,顧清兩隻手在他胸膛與下腹遊走。
感受到他漸漸粗重的呼吸,便知道他開始有反應了。
果然,還是得刺激一下,治療效果才更加顯著。
思及此,顧清的手沿著陸景炎的衣角伸進去。
微涼的手心溫度與滾燙的肌膚相觸,激得陸景炎喉間一陣粗喘。
他微微睜開眼,看著顧清閉眸投入的模樣,心底止不住的悸動。複閉上眼,陸景炎垂下腦袋,在她頸間烙下細密的吻,食髓知味。
最開始的輕吻到後麵變得一發不可收拾,陸景炎沿著顧清的鎖骨往下。
察覺到他的目的,顧清急忙推著他肩膀製止。
沒能如願,陸景炎甚是委屈的看著她。
顧清臉色緋紅,喘著氣跟他解釋:“你現在才剛開始恢複,還不能做這些。”
聞言,陸景炎有些懊惱地將她緊擁在懷裡,腦袋埋進她頸間。
他呼吸微喘著,心裡懊惱,但卻是愉悅的。
他終於不用去想,倘若他恢複不了,不得不跟顧清分開的事情了。
他終於能夠做一個真正的男人,成為她真正意義上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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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大洋彼岸。
國外某彆墅。
即便是白天,偌大的房間內卻一片漆黑。
從窗外透進的零星微光,讓人勉強能看見辦公桌前坐著一個成年男人,他的對麵站著另一個男人,卻都看不清兩人的模樣。
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問:“有Evelyn的消息了嗎?”
站著的男人稍稍躬身,回道:“還沒有準確消息,不過前段時間華國有個新聞報道過,裡麵提到過一個女人,說是疑似Evelyn。”
想了想,他說道:“不過Evelyn向來行蹤隱秘,就連我們都還沒有查到,一個小小的娛記怎麼會扒出來?估計又是些捕風捉影,不著邊際的猜測。”
坐辦公椅的男人很是謹慎,他輕哂一聲,搖頭說:“不管裡麵報道的人是不是Evelyn,都不能放過。要是讓哥哥先一步找到Evelyn給老爺子治病,我就沒機會繼承恒利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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