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皺著眉,一臉疑惑:“媽,你這麼突然乾什麼?”
葉之雪滿臉得意,笑得合不攏嘴:“楊老爺子今天給我們家打了電話,不僅答應替我們解決娛樂所停整的事兒,還說後天要親自登門拜訪,答謝你治好他腿疾的事兒。”
“什麼?”顧若震驚一瞬,欣喜萬分,嘴角止不住往上翹:“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問你爸爸。”葉之雪拉著她到沙發上坐下。
顧若看向顧雲飛,顧雲飛的態度跟昨晚相比,簡直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他眼角笑得擠出很明顯的皺紋,嗓音溫和:“是,楊老爺子還誇你知書達理,溫柔懂事。”
從顧若出生開始,連著他一夜暴富,顧雲飛便將顧若視作家中的福星。
雖然中間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變淡,但今天聽到楊老爺子說的那些話後,顧雲飛心中對顧若更是肯定。
認為她是家中最重要的福星。
“何止呀。”葉之雪拉著顧若的手,得意揚揚地說:“他還說,要不是覺得會委屈你,都恨不得讓你當他的孫媳婦兒呢,你看楊老爺子多喜歡你。”
聽了一堆好話,顧若漸漸飄了。
她抬手攏了攏頭發,驕傲地抬起下巴:“追我的人一大堆,光是學校裡的男生都快排滿一圈操場了。我本來就不比楊彬差,嫁給他說委屈也不過分嘛。”
一個人飄,全家人都跟著飄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葉之雪滿目慈愛地給她理了理頭發,叮囑道:“不過你在他們麵前可彆講這些話,一定要謙虛懂禮,知道嗎?尤其是他們那種人家,最看重的就是這一點。後天,你隻需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行。”
葉之雪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顧若也知道自家和楊家的差距,點點頭:“媽媽,這些我都知道,你放心吧,我一定多聽、多看、少說話。”
見女兒這麼懂事,極少讓人操心,顧雲飛和葉之雪自豪不已。
兩人難免想起另一個倔脾氣的女兒。
有了比對,顧清顯得更不是個東西。
顧雲飛神情不禁有些複雜,他昨晚還跟葉之雪說,無論如何要把顧清接回家。
今天接到楊家的電話後,便再沒提過。
要走就走吧,反正也留不住她。
葉之雪則眼角眉梢上揚,是個人都看得出她此刻有多得意。
顧清有陸景炎護著又怎樣,他們也有楊家護著。
就算對付不了陸家,但中間隔了層關係,顧清也休想隨便對付他們!
想到這,她忍不住給顧清發了條消息過去。
葉之雪:【你小看了你爸爸的能力,更小看了你妹妹的能力。你以為陸景炎給你撐腰,我們就沒人了嗎?】
顧清收到葉之雪發來的消息,隨意瞥了眼。
昨天還低聲下氣,今天就這麼囂張,估計又在耍什麼花招。
看完她直接把手機關上放一邊,不再搭理。
大致半小時,陸景炎來了。
助理將醫藥箱放下,站在旁邊準備等陸景炎的命令。
顧清打開醫藥箱看了眼,確定沒差什麼後,對助理說道:“陳啟,你先去車裡等著吧,今天的治療項目增加了,要好一會兒呢。”
“這……”助理略顯為難地看向陸景炎。
陸景炎抬眸看了眼顧清,後者清透的雙眼直勾勾盯著自己。
他眨了眨眼,錯開視線,對陳啟說道:“你先下去,治療結束我會給你打電話。”
陳啟走後,顧清便推著陸景炎進臥室。
淡淡的馨香將人包裹,白色的床單被罩入眼,陸景炎喉結暗暗上下滾動。
那晚,他和她就是躺在這張床上。
她的腰極細,一隻手摟住綽綽有餘。
壓在他身上時,也感受不到什麼重量。
哪點都好,就是喜歡亂動。
“陸景炎。”
溫熱的氣息豁然掃過耳朵,陸景炎背脊僵住,回神發現顧清站在他身後,雙手搭著他肩膀,上半身幾乎靠在他後背上。
他稍稍偏頭,看見搭在肩頭那雙纖長白皙的手指。
腦海不由出現曖昧的畫麵,那讓他感到罪惡,一向情緒不外露的陸景炎感到心虛。
“怎。”開口發現嗓音很啞,他低咳一聲:“怎麼了?”
顧清對他足夠了解,輕易察覺到他的異常。
“我還想問你怎麼了,喊了你好幾聲都沒反應,想什麼呢?”她嗓音軟糯。
“沒……”
“哦。”顧清打斷他,俯身低語:“我猜,你在想那晚我們十指相扣的畫麵,是嗎?”
她上身輕輕貼著他後背,感到背後若有若無的柔軟,陸景炎覺得心臟一陣滾燙。
顧清離他很近,看見他臉頰和兩隻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紅透。
“逗你玩呢。”顧清站直身子,放過他:“開始治療吧。”
像是偷糖吃被放過的小孩,陸景炎鬆了口氣。
因為在顧清說貼著他耳廓低語時,他腦海浮現的全是那晚她嫵媚逗弄他的畫麵,怎麼也揮不走。顧清將陸景炎扶上床後,撩開他的襯衫,拉著他皮帶就要解開。
陸景炎神情微驚,抓住她的手:“你做什麼?”
他嗓音中混著淺淺喘息,帶動腹部薄薄的肌肉,明顯緊張。
顧清多看了幾眼,模樣正經地回答:“給你治病呀。”
發現自己反應過激,陸景炎將頭撇向一邊:“以前不用脫……”
“都說了治療項目增加了。”顧清眉眼含笑,嗓音輕柔:“之前治的是這兩條腿,現在治另外一條。”
懂了她的意思,陸景炎麵色羞赧,止住她的手卻沒半點鬆動:“需要拉開很多嗎?”
顧清實話實說:“要把小腹露出來。”
陸景炎莫名有種掙紮的意味。
他小聲詢問:“可以不用露嗎?”
顧清有些無奈,笑道:“陸景炎,你得配合我的治療。”
見抓著自己的大手仍是沒有鬆開,她稍稍俯身,看著陸景炎的眼眸:“你不積極接受治療,難道打算和我過一輩子的柏拉圖婚姻?”
陸景炎臉上驟然升起一抹紅暈,抓著顧清的手幾乎是瞬間彈開。
他鬆了手,顧清解開他的皮帶。
聽到輕微的“哢噠”聲,陸景炎再次抓住她手腕:“我自己來。”
顧清沒有強求,黑色西褲褪到腹下,她用藥膏敷在他皮膚上。
這是她這幾天研究出來的藥膏,中藥配方,專門針對男性功能障礙調配。
腹部的皮膚較為敏感,隔著薄薄的藥膏,陸景炎感覺到她的手停在腹部。
為保證藥膏貼穩當,顧清埋著頭,距離他腹部很近。
幾縷碎發掃著他肌膚,癢得令他難捱。
敷上藥膏,顧清把在閃送上購買的烤燈推過來,照著陸景炎的腹部。
等藥效發揮的過程中,她把電腦桌上的一個禮盒拿到陸景炎麵前,從裡麵拿出一條墨色領帶。
“這個送你了。”顧清把領帶遞給他。
其實說不上送,這本來就是陸景炎的。
那時在美國,他賴在她公寓死活不走,睡了一晚就忘拿走了。
後來周承允幫忙帶回來,昨晚送過來的。
陸景炎看著手裡的領帶,不禁想起上次富庭餐廳,她跟那男人吃飯的時候,拉過對方的領帶。
那條領帶跟現在這條一樣。
那也是她送給對方的?
思及此,陸景炎眼眸微垂。
雖然知道實情,但不影響他心裡吃味。
他拿著領帶喃喃自語:“你是做批發的嗎?”
顧清疑惑的“嗯”了聲:“你說什麼?”
陸景炎偏頭,聲音很小:“沒什麼。”
顧清“噗嗤”一笑:“我都聽見了,為什麼會說我是做批發的?”
陸景炎指腹摩挲著領帶,默了半晌,終於出聲:“上次在餐廳,你對麵的那個人係的領帶跟這個一模一樣,是不是也是你送的?我都看見了。”
他說到最後那句話時,聲音很低,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小孩。
顧清眸光微動,湊近看著他嬉笑一聲:“陸景炎,你這是吃醋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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