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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子泓,真乃我乘龍快婿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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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拿出一封從長安來的密詔,沉聲道:“天子已思東歸,李傕郭汜相鬥不休,暗中行此密詔,命我向西至河內,迎接聖駕。”

此言一出,原本正在私語談論的文武,也都逐漸平靜了下來。

雖然他們早有預感,也各自有打探,但密詔真正到來的時刻,還是覺得啞口無言。

而今,冀州治理得長治久安,即將取幽州、青州兩地,待局勢穩定之後,還可以去並州,和各外族勢力同盟洽談,相信也能逐漸得到歸附。

如此便是四州之地在手,無名之帝也。

天下誰是敵手?

且不說江南雄踞的袁術還是自家人,荊州四戰之地兵家必爭不足為慮,益州偏安一隅,其餘各地都有仇怨。

哪怕是他們聯合起來,也隻是能夠分庭抗禮。

堂上有些心思險惡的人已覺得,再過一年、哪怕半年,就足夠具備稱帝的實力了,隻是在大義上並沒有必要對外如此宣稱。

這個時候,迎天子、百官到冀州來,還要大興土木、勞民傷財的建造皇宮,現在的軍資、府庫所藏,都要貢獻給皇帝。

光是恢複禮製每年就需要耗損幾成的收成,若是各地諸侯不肯朝貢,什麼都要冀州承擔,無異於拖油瓶。

而得到的好處是什麼呢?出師有名。

可車騎袁氏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天下,又有隨大將軍何進斬殺宦官之功績,麾下皆是經學大儒、百年清流,打誰不是正義之師?

就算日後天子去了彆家,也能輕而易舉的用勤王之名義,出兵討伐!

這天子還是不要迎的好。

所以,在場的人亦是同時陷入了沉默之中。

袁紹左看右看,沒人說話,沉聲道:“諸位,有何想法不如此刻說出來,我是否該迎奉天子,在鄴城興土建工造。”

“若如此,辛苦開墾數年的錢糧,都要用於大興土木,不如車騎將天子迎回雒陽舊都,我們逐年朝貢,讓舊都得以修複便是,”時任治中從事的田豐拱手而言。

他最是知曉這幾年屯田的辛苦,且所謂的長治久安,並非單單隻是維護治安掃除暴亂而已,重要的是政令不變、賦稅徭役不變。

天子若來冀州,定然會多有變動。

每次稍變些許,百姓就會苦不堪言。

常任監軍的沮授這一次卻沒有和田豐站在一起,而是拱手道:“在下認為,應當立刻迎奉天子,若能得天子在手,車騎方可挾天子以令諸侯。”

袁紹意味深長的瞥了他一眼,並未多言。

這話,他不想聽。

沮授所言雖常在理,但是向來不懂我心。

自董賊入雒,驅虎吞狼之後,大漢名存實亡,與其去扶一個董卓抬起來的偽帝,袁紹寧願去尊奉當年劉虞。

郭圖眼眉一搭,察言觀色中便知曉袁紹心中所想,沉聲道:“唉,天子得位乃是董賊所禮,雖禮祭周全,可其位真正乎?當年我主便聯合諸侯,尊奉劉虞自東邊立一帝,若是此時迎回,豈非百般掣肘?那時我等該去何處?”

袁紹當即點頭:“此言有理。”

沮授一看,一口氣堵上來,沒來由的竟笑了一聲。

我說話就若有所思。

郭圖一說馬上點頭?

這是說到心裡去了吧?

主公當真是,局勢越好越不看大局,隻圖順心。

許攸這時忽然大笑,衝著郭圖道:“諸君所言差矣,唯有沮君得見關鍵所在!我冀州自是不需要所謂正名之師,可有人急需啊!我們不去,大有人去相迎!”

“你說的誰?我怎麼不知道?誰願意迎讓他去迎便是,每年巨資耗損於祭祀、供奉,稍有慢怠還要被三公九卿口誅筆伐!”田豐直接不客氣的說了起來。

“和誰去迎無關,在下並非是防備誰人,”沮授也不領許攸的情,不需要他這種暴亂份子、陰險小人來認可,“沮某隻是闡述我可無需,但不可放任於人而已。”

“你們!”許攸被這語氣態度氣得不自信了,有一種自己在被排擠的感覺,“若是我等不去,等那曹操迎來,萬事休矣!”

袁紹輕蔑一笑,道:“嗬嗬嗬,此事大可以放心。”

“曹阿瞞,有什麼本事迎漢帝?長安豈有公卿肯依附他?我有密信,告知他正與那袁公路爭鬥不休,而袁術給我的書信也說,他要表劉備平賊有功,為豫州刺史。”

“豫州之地,曹操還管不過來,如何能去迎天子,他迎來又將天子放在何處?若是在雒陽舊都,我們隨時可以布兵左右,何懼之有啊?”

許攸悻然後退,無話可說。

車騎哪來的密報,為何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在關鍵時候冒出密報來?

他心裡懷疑,但是隻能憋在心裡。

半晌,看著爭論不休的文武,袁紹張開雙臂示意安靜下來,沉思片刻後又朗聲道:“我意,聽取沮君之言,向西奉詔迎漢帝車駕。”

“主公三思!三思啊!”

“不必多言,”袁紹抬手止住了反駁之聲,又道:“同時亦聽取元皓、郭君之言,不予大肆逢迎,緩慢行軍以奉旨意,而後將天子逐步安置於雒陽即可。”

“主公!”沮授也急了,打算據理力爭。

哪裡有這樣奉詔的,這不是落人口實嘛。

你要麼就迎,要麼就戰事繁忙無力西迎!

緩慢行軍敷衍詔書?那表麵上確實並無什麼錯漏,可暗地裡失民心之甚也!

“嗯?!”袁紹威嚴頓起,抿嘴肅然:“我意已決,諸君無需多言。”

……

“子泓先生都已是州司馬了。”

甄氏晚宴上,幾姐妹在小案聚於一起,談論起了商旅傳回的消息。

“可有的人卻被罷免回了家,”眾姝末尾忽然響起了一個稚氣未脫的聲音。

張夫人臉上青筋暴起,嘴角抽搐,但是卻礙於長子在旁,未能發作。

三妹甄道被許澤調得尚武,性子也是耿直,美目一瞥樂道:“還得是張夫人,連帶著冀州丟出去這麼個賢才。”

砰!

張夫人垂了一下案牘,正準備發話,大姐甄薑連忙夾了些菜,賠笑道:“母親莫生氣,三妹說話直,但是若是我們做了這麼大錯事,被人說幾句也是不好意思反駁的。”

“你……”

你們這些胳膊肘往外拐的,不都說女兒最護父母了嗎!

兒子也不幫忙說句話!

張夫人看向一旁,甄儼正在神遊,舉著箸一動不動,他到現在都還在懵逼,本來都要為一府主簿了,這是重用之職。

沒想到忽然就回家了,家裡的商旅關稅、徭役等特權儘皆失去,以後還得過普通商賈的日子。

甄氏真要完了!

張夫人感覺愧對亡夫,這件事不解決,以後下去了被甄氏的先輩問起來,那真的是地縫都找不到鑽的。

她拍案道:“我此前還給許澤承諾了一門親事呢,你們真要這麼關心這事,就去嫁了!給他點家族人脈!日後也好一榮俱榮!”

“張夫人真應該去主理商隊之事,這算盤打得不是一般的好。”

“誒你這話何意!”

張夫人柳眉倒豎,盯著甄道。

甄薑苦笑道:“此前子泓先生寫來的書信說,那位大才女蔡琰還在教他經學呢,若非是有情意,怎肯這般教學。”

“隻怕現在想嫁與他為妾都不太容易了。”甄薑心裡發虛,就之前母親寫的那書信,人家日後若是不來極儘打壓之能事,都算是子泓先生有氣度。

畢竟,亂世之中驅逐出境,運氣稍有不好就是滅頂之災。

這個仇怨,根本沒得解。

想解,除了嫁給他去天天吹枕邊風,多出出力,也許能有機會勸一兩句。

“蔡氏怎麼了!蔡邕之女?”

張夫人眨了眨眼,氣勢弱了半截下來,那是比不過……

就算是夫君還在,算來算去也隻能算人家的門生。

夫君師承盧師,盧師都要尊奉蔡公。

這家門背景可真夠大的,那賤籍哪來這麼大的魅力?

正沉默時,粉雕玉琢的甄宓不知何時已走到了大姐甄薑身後,伸出小胖手拍了拍肩膀,認真的道:“沒關係的大姐,你還救過子泓先生的命呢。”

“而且大姐你認識他最早,子泓先生就算娶一百個,大姐也是頭妻。”

幾人默默的點了點頭。

然後甄薑率先反應過來,抓著甄宓放在腿上就開始打:“你說誰頭七!誰教你的!!”

“打!”張夫人看得一陣舒心,指著甄宓道:“你是被那賤籍教得最壞的,第一個把你送過去!”

“真的嗎?”甄宓抬起頭來,驚喜的望著母親,後腳在大姐腿上一揚一蕩的。

張氏:“……”

……

葉縣。

許澤等引軍在此駐守,等待曹軍來換防。

亦是待城牆等防備工事修建紮實完好後,擺了些慶功宴。

席間英豪齊聚、酣暢痛飲,一戰擊退呂布,斬殺數名賊寇,重創張勳將領,還捕獲了魏續,兵甲得上千、戰馬四百餘匹,其餘輜重金銀更是無數。

許澤坐在主位,劉備則是客首位置,期間敬了數盞。

一直到酒席散後,他們推心置腹繼續小酌,許澤趁微醺說道:“澤久聞玄德公仁義,今我主不顧安危,舉兵相救,可稱得上大恩否?”

劉備想到當時的情況,思考良久,點頭承認:“恩同再造啊。”

許澤麵色一動,笑了笑,道:“既如此,有些話,在下趁著今日,想告知玄德公。”

“請說,”劉備心下一沉,但還是坐正了身姿,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許澤拿出一封書信,來自奉孝。

其上寫明袁術之伎倆。

他笑道:“那位左將軍袁術,以太傅、太仆之名矯詔,任玄德公為豫州刺史。”

劉備也略有耳聞,當即坦蕩一笑:“我亦聽聞此事,無需擔心,如今我麾下兵馬不足千人,怎能領此職?”

“此乃袁術離間之計。”

許澤忙擺手,道:“並非如此,以我主對玄德公之情義,怎會被區區離間之計迷惑呢?”

“我們文武商議過此事,想請玄德公假意答應,領一萬兵馬駐於汝陰防備呂布。”

劉備沉思之後微微點頭:“嗯,將計就計,讓袁術掉以輕心。”

“曹公想取回廣陵?”

“不錯,在廣陵、下邳正有戰事,待袁術認為豫南局勢已儘在掌握的時候,便會將兵力繼續投入廣陵,此時,我主會請玄德公、夏侯妙才將軍合攻壽春,至淮南劫掠。”

“如此,則下邳、廣陵之圍頓解!且陳元龍亦可大軍殺出,追擊回援兵馬。”

劉備拍手叫好,然後忽然想到了什麼,道:“此計,很是熟悉?好似此前徐州曾用過?”

陶謙守城想令曹操孤軍深入,在讓後方生亂而前部纏擾,如此首尾不得相顧,中軍必亂也。

計策很精妙,隻是失敗了而已。

許澤笑道:“他以會稽還我等之擊金尚。”

“今日我等以此計還以其身,料定袁術麾下並無能人,且又是將計就計,不會被識破。”

許澤一直認為“將計就計”是計策中極具殺招的一種,因為敵人很難從自己設計的成就感中醒過來,一般醒悟的時候,都是悔之晚矣之時。

劉備笑道:“備有一疑惑,還請子泓解答。”

“請說。”

“子泓如此智計,在曹營參議時是座上首席?”劉備打趣的笑問道。

許澤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向來是末席,說不上幾句話。”

小計、小策現在需要很久累積才能刷出獎勵了,因為智力已達【831】。

越高越不容易獲得。

劉備心下一沉。

太可怕了,這幾日相處下來,劉備隻覺得許澤真乃全才,馬上開弓、作戰勇猛,善射善騎,農耕內政、外政軍事皆有建樹,在軍中的威望也很高。

主要心性又好,時常思考自省,簡直完人。

唯一的缺點就是……不在我麾下。

這樣的人,他做夢都想擁有。

當然,這是劉備的視角。

在典韋的視角是:司馬奸懶饞滑、貪財好色,喝酒偷灑、妖言惑眾,偶爾抽風似的勤奮努力可以逼瘋一幫人,剛跟著他遊手好閒幾日,結果他偷偷操練,一肚子壞水。

除了長得英俊、足智多謀、值得跟隨,彆無所長!

“哦,還有一件事,還請玄德公考慮。”

“子泓請說,你們對我有救命之恩,任何事我都可答應。”

許澤咧嘴大笑:“那就好說了,我主大軍至潁川,實則欲迎天子,但白馬渡口常受襲擾,眼下兵力空虛,需遣一員大將鎮守,思來想去未能想到合適之人選。”

“若要還今日之恩情,正是好時機。”

劉備看他意味深長的笑著,轉身和兩位兄弟對視了一眼,道:“雲長可願去?”

關羽剛想回答,但沉思了片刻,鳳目微眯,道:“謹遵兄長吩咐。”

劉備笑道:“子泓莫急,既暫且未有人選,待我們兄弟達汝陰安置好,定給你回複。”

雲長極重義氣恩情,我亦如此,此時曹操剛有救命之恩,且傳於全軍,若是不還此情,很難立足。

劉備看得通透,這件事不答應,恐怕不好。

但若是答應了,以曹操的性情、豪邁,雲長能否禁得住誘惑呢。

“好!”

許澤感激而笑,然後伸出手和劉備的手緊握,意味深長的道:“玄德公應該信任自己的兄弟才對。”

“哦!對不住對不住,三位曆經生死,又有什麼好遲疑?是許某多言了。”

劉備一愣,心裡不是滋味。

這孩子,這話說得怎麼……嘖,不知道怎麼形容,感覺有茶的味道。

……

“哈哈哈!!哎呀子泓啊!!”

許縣。

回軍到此之後,曹操出迎五裡親自迎接,一把將許澤抱住。

“子泓真乃我福星也,快快上車駕,隨我同乘而回,子脩你騎馬!”

曹操笑得合不攏嘴。

真幫我把雲長要來了!

這兒子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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