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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還活佛?!時間差不多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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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笮融,綽號活佛。興淫祀、造佛塔,勞師動眾、侵吞彭城、下邳、廣陵三地錢糧,就是你?立刻歸降,免遭屠戮。”

許澤座下絕影不耐的踩踏著,吐出白息躁動不安。

城門附近倒下如山的暴民,許澤的刀正在滴血。

許澤、典韋,兩人帶隊入城,殺得暴民此刻連直視都不敢。

遠處的老者,麵容祥和、身材佝僂,蒼發束於髻,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深陷的眼窩露出陰毒,雖說已步入年邁,卻還能負手以待,心緒冷靜。

在他身前,尚且還有無數百姓擋住,雖懼怕卻又沒有退讓的意思。

四周餘燼消去,滿麵瘡痍,房屋儘皆成了焦木廢墟。

一名守城將領灰頭土臉的走到許澤身旁,喊道:“這些百姓不會退走,我兄長因為想護送百姓先出城——”

他說到這泣不成聲:“被,被人從後捅死,砍得不成人形。”

許澤和典韋聽完眉頭緊皺,瘋了。

“滾出去!官兵滾出城去!”

“你們忤逆活佛,定是逆賊!”

“眾生皆苦,活佛是在渡我們極樂!”

“我們一家以前可從來沒吃過一頓飽飯!”

“滾!滾出去!”

噠,有孩童向許澤扔來石子,但馬上被父母抱走。

笮融嘴角揚起,但很快恢複莊嚴肅穆,向許澤躬身道:“敢問將軍,我開設浴佛節,令百姓可在路邊吃席;興佛寺,讓他們信念有所歸途,何錯之有呢?”

許澤沉聲冷笑:“歪理。你所用之財,皆是他人的保命錢糧,難道彆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笮融顯然時常應對這樣的問責,輕笑道:“渡眾生離苦得樂,願渡者可脫苦海,不渡者非我教類,受苦依然。”

“在旁人看來,便是老夫掠取他人錢財,以安信眾。其實,乃是皈依則享福,執迷不悟便遭苦難。”

還在詭辯,你真是該死。

許澤苦笑搖頭,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

這種人歹毒得很,這番話更是蠱惑人心、愚弄百姓的詭辯。

直接把山匪劫掠套上佛教的道理,這不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笮融咧開嘴,露出詭異的笑容:“將軍,用你們的話說,成大事者,如何沒有犧牲呢,你說對吧?”

“嗬嗬,”許澤聽完直接氣笑了,千百年來的話術都是如此的相似,“你說得對,一場天災,一次洪水,就帶走多少無辜的百姓,自然也不會去恨天,不會去恨黃河。”

“哈哈哈,說得好!”笮融聽見許澤這種回應,感覺非常新奇,百姓當然不會去恨天,他們隻會畏懼。

天災降臨,定是有大讖,乃是人禍所致,天理難容。

這年輕人有這種覺悟,想來隻是求財了,若是我將大船上的財資交給他,說不定還能有一條活路。

但下一刻,許澤一揮手,從城外湧入了大量的精騎甲士,翻身下馬後張弓搭箭,對準了這些人。

他笑著朗聲道:“天災兵禍,儘皆無情,萬萬可不能恨我們。此話可是你們活佛親自認可的。”

笮融笑容頓時凝固,忙道:“毀去活佛,眾生於苦海將無船可渡!你當真要如此嗎!!”

“年輕人,你可要考慮清楚!”

他還在做最後的掙紮,期盼許澤能聽懂言外之意。

若是留著他,佛教能夠招攬人心,以後定能有用武之地。

許澤沒理他,向城中這些百姓道:“曹公善政、削除淫祀、輕徭薄賦。軍屯百萬畝田土,曹軍入徐以來,所到之處對百姓秋毫無犯。”

“諸位歸附轉為屯民,一年便可保全家小,兩年便有存糧,三年之後,無需信佛亦可飽腹。”

“有願歸附者,可隨軍而回,至沛國安置,給你們十息考慮,願意的站過來!”

百姓大多無動於衷,麵麵相覷。

也有些表情木訥,置若罔聞。

笮融在人群之中沉思,幾欲高聲大喊來震懾人心,可危急關頭,大腦一片空白,言語也組織不了。

這時,許澤已經數到了最後三聲,笑了起來,環顧左右提醒:“時間差不多咯!”

“三!”

“二!”

“一!”

“放箭。”

一聲令下,他和典韋轉身離去,騎軍甲士箭無虛發,繃弦之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等血流成河時,才驚醒了不少人,躲到街巷裡去,那些護衛在笮融身前的,儘皆身死。

城外的流民早已被控製,許澤出城門來等候,問詢了幾個流民頭領。

得知不光徐縣城內有錢財,泗水渠停靠的十餘艘大船,滿載了笮融這些年的財資,可以儘數送回。

許澤正打算上馬奔赴泗水渠,遠處有騎兵哨跑來,稟報道:“兵曹,西麵山中有一人自稱陳登,請兵曹前去相見!”

陳元龍?

他怎麼會在此處?

“好,我去見他。”

……

徐縣東山小樹林,陳登等來了甲胄浴血,麵容英朗精悍的許澤。

待他下馬後,深鞠一躬。

“徐州陳圭之子陳元龍,你出現在我麵前,不怕我直接將你擒了嗎?”許澤大步走來,此刻兩人身邊都沒有宿衛,他有信心一瞬間將陳登擒上馬背。

“不怕,”陳登微微一笑,“在下自小於家學習武,熟讀兵法,亦略懂拳腳。”

許澤不置可否,隻是輕笑。

陳登又輕鬆道:“方才戲言耳,兵曹乃是高瞻遠矚之人,心中自然明白,放登回下邳,定比在此擒獲更好。”

這話說得很是自信。

許澤、陳登,兩人身上都帶著青年人的意氣風發,行事亦是獨辟蹊徑。

“你約我來見,想說什麼直說吧?”許澤言簡意賅的問道,他明白陳登肯定不是單純的想見自己一麵。

畢竟,我又不是什麼大漢魅魔。

【你主理“滅佛”之事,氣運+5,魅力+5】

【全屬性+1】

【你的體魄“橫練”提升至三重】

【氣運:10】

【魅力:80】

許澤:“……”

此刻,許澤感覺自己的體魄又在增強,這一次連經絡也變得堅韌,十分舒爽!

周遭仿佛也有無形的氣流環繞,他能隱約感受到捉摸不定的運勢。

陳登笑道:“兵曹快人快語,在下也不扭捏,徐縣之事我儘收眼底,笮融惑眾殘殺官吏,劫掠縱火,罪大惡極!”

“此刻,徐縣城中如何了?”

許澤將城中的事,大致說了一遍,同時也告知他早就洞察了笮融、陶謙的詭計,料定他們會暗渠運財,再逐步撤回丹陽。

陳登笑容頓時收斂,右拳捏緊,忍不住怒喝:“殺得好!惡首當誅,幫凶亦死!笮融此賊蠱惑人心,害人不淺!”

他吐出一口濁氣,對許澤拱手道:“許兵曹,我想你立刻撤軍,將泗水渠十餘艘樓船的金銀交給我,我將會帶回下邳。”

“以此為證,揭露陶謙之惡行,如此,我們若是再反他,便不算背主求榮。”

許澤微微點頭,這個理由的確說得過去。

他陳登一個世家子弟,而且是根正苗紅的那種,從一出生開始,身上帶著的光環就太多了。

肩膀上有整個家族的百年清名,他背不動這“賣主求榮”的罵名。

見許澤還在考慮,陳登凝目盯著他:“若是許兵曹將這些財資帶回去,自然是大功一件,可陶謙仍然能夠惑眾抵擋。”

“可這些財資交給在下,定可讓徐州眾族離陶謙而去,他將眾叛親離。”

說到這,陳登臉色鄭重,耐人尋味的道:“東海之門戶若是皆除,則可一馬平川直奔郯城。”

“兵曹可敢賭?”

他又激了一句。

“好,交給你,”許澤咧嘴大笑,絲毫不慌。

反正又不是我家的錢。

“多謝!”陳登拱手行禮。

許澤笑道:“我被世家騙過,希望你不要再來一次。”

“嗯?”陳登愣住,旋即想起了許澤在中山和鄴城的過往,苦笑道:“不會的,不是所有世族都是那仲氏。”

……

“你中計了!”

穀陽軍營,許澤隻帶了徐縣的錢財糧草、馬匹流民回來,而笮融的大船卻交給了陳登。

這個消息傳到曹仁耳中,頓時著急不已,“數萬金的錢財,足足十餘船!那是何等一筆財富,你都不曾清點入簿,就這樣交給了陳登!”

“子泓!本來是一樁天大的功績,現在功虧一簣不說,恐還要遭人譏諷,笑你天真啊!”

軍帳內,許澤和典韋正在大快朵頤,對曹仁的著急毫不在意。

“數萬金啊……”

曹仁部曲很多,功勞甚大,他原本還打算從中取千金,用來犒賞此次有功的將士呢。

就這樣被許澤送出去了。

他看向與許澤同去徐縣的曹子和,怒道:“你也不勸一句!”

許澤和典韋邊吃邊看向曹純,期間還有空嘟囔道:“對啊,子和兄長若是勸一句,說不定我就拒絕他了。”

曹純:“……”

我特麼哪有勸說的時機,不是你一口就答應了嗎!?

我在徐縣殺完人,安撫完降民,出來陳登就走了,從頭到尾沒參與過這件事!

但是,話又說回來……

曹純想起以後和許澤、典韋共事的時候還很多,決定忍一手。

曹仁說完之後,萬分痛心,隻覺得許澤如此行事太過天真,如此得而複失,可能會讓兄長更加暴怒。

但他對子泓一向恩寵,子泓近日又救下老太爺,有恩情在,不可能重罰。

如此將會罰誰?必須是我了。

曹仁想到這,和許澤道:“子泓,此事乃是你一意孤行,若有罪責你自當承擔。”

“理應如此,”許澤歎了口氣,坦誠相告:“陳元龍說得真誠,我也隻能信他。”

“反正,我和典韋承擔便是。”說著拍了拍身旁熊羆的肩膀。

典韋吞了包滿嘴的餅,無奈點頭同意,反正兵曹受罰,他也不好過。

曹仁見他們承擔下來,也平複下心緒,先派哨騎將消息送回去給大哥,讓他儘快定下後續的戰略決策。

……

彭城,曹操得到消息,當即召來郭嘉、戲誌才。

將徐縣之事告知,三人深深感到這些蠱惑人心的教義,當真是險惡。

曹操問道:“此事,你們怎麼看?”

戲誌才笑道:“子泓還真是……厚道人,竟真敢賭,還一力承擔此事。”

郭嘉看了他一眼,心裡並不覺得許澤厚道。

而後淡淡的道:“也無妨。”

“我們隻需放出流言,將子泓曾率軍去過徐縣的消息放出去即可,不必說得太細,隻模糊的流傳此事。”

這樣,陳登迫於這些模糊流言的壓力,便不得不儘快動手,否則消息一旦傳實,將會讓陳登如坐針氈。

“不錯,奉孝所言極是。”

郭嘉看向兩人,拱手道:“現在的問題是,下邳城上的確還有丹陽兵精銳,那守將曹豹可是忠於陶謙的舊部,若是死守,亦可支撐許久。”

下邳城牆高大厚實,可屯守上萬人,想要強攻死傷必定很多。

曹操聞言,意味深長的笑著轉身,負手而立:“我早有計策。”

“若是依照子泓應承陳登之事,一旦下邳大敗,他們很快就會打開城門,迎我等進下邳,真能成,子泓可是大功一件啊。”

“既然肯一力承擔,能成自然也是獨享功績。”

兩位謀臣並無異議。

……

五月底。

從兗州方向傳來消息,不斷在沿途發散,濮陽之外,河內兵馬由浚儀進入陳留,張邈、陳宮打開陳留門戶,迎呂布入境。

消息在飛騎奔赴徐州的過程中,並未當做絕密,濟陰、山陽幾郡都知曉,密探自然將消息傳去徐州。

陶謙在病床之上,很快鎮定下來。

他知道,終於又有諸侯忍不住動手了。

一旦形成合圍,曹操退兵將是遲早的事!

而且,現在襲擊兗州後方的是——大漢溫侯、奮威將軍、司隸校尉、能騰躍城牆飛跨壕溝的西涼戰神,力戰群雄神威赫赫的飛將!呂奉先!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陶謙的病直接就好了,甚至能下地走動。

醫官都為之震驚。

陶謙當即下令,讓曹豹嚴密監視曹操兵馬異動,一旦發現他撤軍,立即纏上去,不能讓他立刻回援。

密令送給曹豹的第三日清晨。

探哨從城外緊急狂奔而回,慌不擇路跑上城牆,衝入城門樓中大喊:“將軍,將軍!曹軍昨夜偷偷撤軍了!”

“當真!?”

曹豹虎軀一震,雙目爆射出精光,整個人仿佛熱血正在衝湧,拍案驟然而起。

曹操的數次大敗,都是這種局麵,我必須考慮這是不是我此生僅有的機會!

何時揚名!?就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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