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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這還得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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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早,趙策便還要準備出城去拿白糖換錢。

這400文的原糖,按照之前的比例換算的話。

估計能得個三兩多的銀子。

這簡直就是暴利!

不過他也不能一下子,在那個雜貨店買太多的原糖。

這樣的話,肯定會引起那個掌櫃的懷疑。

趙策準備,今天去人家雜貨店去再買多些糖。

不過這樣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

甜菜現在種是來不及了。

甘蔗的話

下個月是八月份,正好可以種下去。

隻是自己家裡就剩那兩畝下等田,也種不了多少甘蔗。

在此之前,還得想辦法,多搞些地才好。

趙策一邊思考著,一邊進入了夢鄉。

次日一早。

因為昨晚煮的糖有些多。

趙策擔心乾燥的時間不夠。

兩人便在隔壁打鳴的公雞沒叫時,早早的便起床了。

洗漱後,趙策看了看鍋裡的白糖,拿手撚了幾顆。

感覺乾的差不多了,才鬆了一口氣。

把這些白糖都拿布袋裝好。

吃了加著不少米的青菜粥,小姑娘還拿昨天趙策帶回來的白麵,烙了兩塊餅。

這頓早飯,吃的趙策心情大好。

因為怕夫君會直接給她分食物。

蘇彩兒自覺的自己撕了一小塊餅子。

然後邀功的說:“夫君,我吃餅子。”

趙策看著她那一口,就能吃完的一小塊麵餅。

笑道:“小機靈鬼。”

蘇彩兒似乎也覺得自己很聰明,對著他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笑。

收拾好後,趙策想起小姑娘那天,吃到白糖大眼睛彎彎的可愛樣子。

他又留了一小布袋的白糖出來。

讓小姑娘衝水喝也好。

把這一小袋子的白糖放好。

帶著小姑娘拿乾淨的布,包好的麵餅和水。

趙策又準備出城裡了。

這次因為起床的更早,趙策也便出門的更早。

小姑娘照例把他送到門口,對著他說:“天太黑了,夫君走路還要小心一些。”

趙策點頭,說道:“好。”

“你在家裡也小心一些。”

路上,幾乎還沒見到村裡什麼人走動。

隻不過經過一些人家中時,能聽到裡麵傳來的小孩哭鬨聲,還有大人說話的聲音。

趙策呼吸了一口這古代的新鮮空氣,動力滿滿的往城裡走去。

等他走到城門口時,城門才剛打開。

到了昨天的雜貨店門前,裡麵還點了一盞油燈。

外麵的夥計正在拆著門板,把店打開。

趙策想了想,先拐到了城裡的另外一間雜貨店。

把身上所有的銅板,都買了原糖。

買完後,才返回這家雜貨店,和昨天的掌櫃交易。

雜貨店的掌櫃看到趙策來,殷勤的迎了出來。

昨天那白糖,他讓人拿給自己的主家。

得了不少的獎勵。

主家那邊還說了,多少白糖都送過去。

這打賞大大的有。

所以一見到趙策,那是笑的比見到親爹還親。

“公子今日可還有帶了糖出來?”

趙策點頭,說:“我昨晚同我親戚說了,他覺得我的提議還可以。”

“說是回去問問那個製糖的人,願不願意同我合作。”

掌櫃的一聽,頓時喜笑顏開。

“我就知道這肯定能行。”

“不是我吹,這城裡開價最合理的,必定是我們家了。”

趙策也笑道:“那自然是了。”

“不然我一開始也不會想著來找掌櫃的。”

兩個人商業互吹了一陣,才開始說今天的重頭戲。

趙策把手中的布袋拿出來,說:“掌櫃的……”

“這是我家親戚,原本想著拿去彆家走親戚用的禮物。”

“全被我要了出來。”

“這次,你可得給我一個更好的價錢才是啊。”

趙策裝模作樣的說完,才把手中的布袋遞過去。

掌櫃的接過,笑眯眯的說:“價錢自然都是合理的。”

他掂了掂手中的重量,覺得還算比較滿意。

昨天的白糖也好,就是太少了。

今天掂量著,比昨天多多了。

照例走到光線好的地方,檢查了一遍。

又拿手撚了兩顆,放進嘴裡嘗了一遍。

才讚道:“品相不錯。”

拿回去稱了重量。

掌櫃的琢磨了一下,說道:“原本是四兩六錢銀子。”

“但是公子也是爽快人,小店願意提到五兩銀子。。”

“不如公子留個名字,到時候我們也方便找你?”

掌櫃的說完,眼睛帶著精光的看著趙策。

這種好東西,他們自然也是想要做獨一份的。

到時候這年輕人能夠穩定給他們供貨,就算量不多。

他們也是可以接受的。

趙策想了想,覺得這掌櫃說的也確實有道理。

不過……

他現在是不好留真名的。

想了想,他才說:“在下,蘇家村的蘇雲安。”

“原來是蘇公子。”

掌櫃的也說道:“我姓趙,彆人都稱呼我為趙掌櫃。”

“不知蘇公子可否給個大概時間?”

趙策把心中早已經想好的說辭,直接說了出來。

“我親戚說了,他最近動身的話,最遲這個月月底之前會來消息。”

趙掌櫃笑眯眯的說:“那就等蘇公子的好消息了。”

趙策接過他手中的銀錠子,也回道:“也祝掌櫃的生意興隆。”

說完,帶著這銀錠子,便出了門。

又拐到另一頭的雜貨店,說家裡要辦喜事。

買了足足二兩銀子的原糖。

把這些原糖都放回書箱裡放好。

趙策才拿著剩下的銀子,高興的走出了雜貨店。

“小姑娘那身衣裳破破爛爛的,不如去買些好布回去,給她做幾身衣裳也好。”

趙策想著,便抬腳往布莊走去。

一個年約二十五六,和趙有才長相有幾分相似的男人。

正從一個酒樓裡走了出來。

這人,正是趙有才的大兒子,趙文生。

他在城裡的酒樓做掌櫃,今日是他休沐的日子。

他正從酒樓出來,要回家帶上自己的妻兒回村裡時。

就看到了,從那邊雜貨店走出來的趙策。

他有些疑惑。

“趙策?”

他皺眉道:“昨日書院才休沐了。”

“今天這個時辰,他不在學堂讀書,去雜貨店做什麼?”

趙文生想了想,找了一個酒樓的夥計。

想讓他幫忙去學堂打聽一下,一個叫趙策的學生的事情。

結果根本不用怎麼打聽,這個夥計很快便跑了回來。

夥計一臉難堪的說:“趙掌櫃……”

“黃秀才門口的書童,壓根就沒正眼看我。”

“那個趙策,聽聞被自己學堂的夫子退學了。”

隨後,他沒看到趙文生難看的臉色,直接說道:“嗐,這讀書人,被學堂退學了。”

“這還得了?”

“這日後,城裡的夫子,肯定沒人願意收他了。”

說完,沒聽到趙文生說話。

這夥計被想起,兩人都姓趙。

“這……趙策是二掌櫃的同村人?”

趙文生卻皺眉道:“退學了……”

“他這性子,能做什麼讓夫子退學了?”

“難不成是在城裡受了欺負?”

說完,也不管這個一臉驚訝的夥計。

直接讓人給他媳婦兒帶了句話。

自己徑直往水橋村裡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