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眼前的趙陽平,漏出一抹玩味笑容。
“誰說我是私自製造的。”
說著,直接將林動給自己的文件放到了趙陽平的眼前。
看著眼前的證明。
尤其是上麵刻著那個地方的印章。
趙陽平瞳孔猛地一縮。
心中滿是駭然之色。
見到他這般模樣。
李陽又家了一記猛料。
“難不成錢家的人沒有告訴過你?!!”
“不可能吧!”
趙陽平心頭一沉。
他沒有說話。
但眼神之中閃爍的惱怒之色。
表達了心中的不平靜。
他終於清楚自己為什麼沒有查到李陽上報的信息了。
因為李陽根本就沒有上報。
有了這份文件,也根本不需要上報!
但如今,自己已經來了。
要是想要從容退去已經不可能的了。
加上錢明祖讓自己來之前特意說了。
要給李陽一些教訓。
若是自己無功而返,很有可能會被錢明祖責怪。
相比於眼前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證明。
錢家的威懾才是最為關鍵的。
想到這裡,他深吸了一口氣。
冷聲道。
“小子,私自偽造證明是一個大罪。”
“你好大的膽子!”
“竟然拿出這麼荒謬的東西!”
“荒謬嗎?!”
李陽臉上漏出了一抹玩味。
“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荒謬的地方。”
“若是趙先生不相信的話,可以回去查查。”
“想來以你的能力,查到這些並不會很麻煩。”
“或者乾脆去問一下錢家,不就知道了嗎?!”
此話一出,可謂是徹底打斷了趙陽平的退路。
但眼前這份證明實在是太過於誇張了。
他不覺得以一個隨時會破產的神農醫藥公司。
能做出這種東西。
想到這裡,他一咬牙。
口中怒吼道。
“你以為我不敢是嗎?!”
“我告訴你,這份東西若是讓我查出來不對勁,你這神農醫藥就開不下去了!”
說罷,他大手一揮。
對著身後的人高喊道。
“將這神農醫藥公司內的人控製起來。”
“記得,不要讓人跑出去。”
“我懷疑他們製作的藥品有問題。”
“另外......”
就在他還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
一道不悅的聲音猛地響了起來。
“趙陽平,你好大的威風啊。”
此話一出。
趙陽平的身體猛地一顫。
這聲音他熟悉啊。
隻見遠處,齊恒的身影緩緩走了過來。
他的臉色陰沉,看起來情緒不太好。
見到是齊恒之後,趙陽平用力擠出一抹笑容。
有些尷尬的開口道。
“齊管事,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我要是不來,這神農醫藥公司是不是就開不了了。”
“這種神藥,是不是就會莫名消失了嗎?!!”
說著,齊恒的臉色越發冰冷起來。
“哪裡啊,我隻是覺得這藥品有問題,還是需要拿回去檢測一番。”
“不然到時候危害了人的身體,我可是難辭其咎啊。”
趙陽平一副大氣凜然的模樣。
就仿佛沒有半點私心一般。
“嗬嗬!”
齊恒冷笑一聲。
眼神之中閃過一抹不善之色。
“你覺得?好一個你覺得。”
“人家都拿出了證明,你還在這裡搬弄是非。”
“莫非你覺得這東西不好使了?!!”
“還是說,你覺得你自己覺得就可以了?!”
見齊恒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
趙陽平心中忍不住升起一絲怒火。
但很快又被壓了下去。
他也清楚,今天齊恒在這裡。
自己想要討個便宜,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隻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齊恒竟然認識這李陽。
要知道作為杭城之人。
他也明白齊恒與三大家族不對付。
因此被架空成了一個光杆司令。
但身份畢竟擺在那裡。
自己等人也不可能明麵上抗拒。
但,來之前錢明祖可是特意囑咐了。
讓他好好查查李陽。
顯然對於這個回春丹的事情,錢家極為上心。
自己若是做不好的話。
麻煩是肯定有的。
想到這裡,他還是覺得拚一拚。
“齊管事這說的就不對了。”
“隻是有人跟我舉報,他這回春丹虛假宣傳。”
“而且回春丹的宣傳,想來齊管事也清楚。”
“都是那麼誇張的詞彙,這就是擺明虛假的事情。”
“希望齊管事不要讓我為難。”
“為難?好一個為難。”
齊恒冷笑一聲。
再次拿出那份證明,直接擺到了趙陽平的眼前。
“給我好好看看上麵的印章!”
“你能做到這個位置不容易。”
“但也不要沒有一點眼力見。”
“這裡是杭城,龍國的杭城!!”
這一次,齊恒明顯有了怒意。
雖然他清楚,自己手下根本沒有聽自己的。
但如此公然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現出來。
他還是有些憤怒。
趙陽平張了張嘴巴,還要說些什麼。
便被齊恒再次打斷。
“你要是不相信,完全可以自己去問問。”
“但也不要耽誤彆人的工作。”
“不如就在這裡打吧。”
“問好了至少也能讓你死心!”
聞言,趙陽平表情一僵。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看的出來,齊恒顯然知道其中的內情。
若是自己還不知好歹的打去電話。
到那時後果可就是自己承擔了。
見趙陽平久久說話。
齊恒冷笑一聲。
“不打??不如我給你打?!!”
“對了,做事情之前不要這麼蠢!”
“好好查查在來找事!”
聽著齊恒這毫不掩飾的羞辱。
趙陽平的臉色一時白一時青的。
但卻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他深吸一口氣。
強壓著心頭的憤怒。
“我明白了,既然有齊管事擔保,那這個藥品自然沒有什麼問題。”
“但若是出了什麼問題。”
“齊管事也得負責到底。”
“並且,那份資料的真實性我也會去好好查查。”
說著,他擺了擺手。
帶著身後的人,快步離開了此地。
直到這群人消失之後。
李陽這才開口道。
“齊叔,多謝了。”
齊恒苦笑一聲,有些無奈的開口道。
“這是我的責任。”
“如今我在杭城的話語權本就是極低,幾乎都被人踩在了頭上。”
“很多的事情我根本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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