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劍乘風來,除魔天地間,有酒樂逍遙,無酒我亦癲。
張子良禦劍輕吟,得虧他不喜飲酒,不然此刻的他可就是酒飛了。
“應該先去邀請誰呢?”
張子良腳踏飛劍,思考著羅天大醮的請帖該從哪裡送起,片刻後他唇角勾起,心中已經有了人選。
……
夜晚,小樹林~
一個喜羊羊模樣的玩偶拖著一個大布袋正在樹林裡狂奔。
“來了,我的娃娃效率就是高啊!”
“小小張楚嵐,還不是手到擒來?”
樹林深處,一個短發蘿莉向著身旁的衛衣女子興奮的大叫著。
下一刻,喜羊羊玩偶就跑到兩人麵前,將手中的布袋用力甩出。
“小心!”
衛衣女子拉著小蘿莉迅速向後退去。
布袋被打開的瞬間,張楚嵐便罵罵咧咧的衝了出來。
“你們全性沒完沒了了是吧!就憑一個小小布袋就想擒住我?”
這些天,張楚嵐已經分不清這是第幾次被襲擊了,自從那夜之後,似乎自己就變成了香餑餑。
“彆誤會,我們可不是全性那些壞人。”
“我們對你沒有惡意,隻是我們首領想見見你,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穩住身形後,小蘿莉見張楚嵐誤會自己,連忙擺手解釋道。
“首領?什麼年頭了還用這麼老土的稱呼!”張楚嵐嘀咕一聲,環顧四周心裡盤算著該如何脫困。
很明顯,一對二,形勢對他很不利啊!
要不先假意答應他們,然後再伺機逃跑?
貌似這就是這種情形下最穩妥的辦法了。
張楚嵐一念至此,立馬切換微笑模式,搓著手上前剛想準備開口答應,一道空靈的聲音突然打斷了他。
“不用了。”
“他不會跟你們走的。”
小蘿莉和衛衣女子聞言立馬警覺起來,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說話的人。
衛衣女子連忙釋放炁向外延伸,但是什麼都沒有感應到。
“鬼~鬼啊!”小蘿莉捂臉尖叫。
三更半夜,深山老林,一道突然出現在耳邊的聲音,最最重要的是他們感受不到周圍有多餘的炁,怎麼看都有一種滲人的感覺。
“奉家師之命,特來捉拿張楚嵐歸山!”
下一刻,空靈的聲音再次響起。
隻不過這一次,衛衣女子終於發現了聲音的來源。
“在頭頂!”
三人連忙抬頭望去,隻見樹梢之上、圓月之下,一人腳踏飛劍,禦空而立。
張子良輕笑一聲,看著地下三人無比震驚的眼神,心中不由得覺得好笑,這樣的出場方式他可太滿意了。
果然,帥是一輩子的事。
張子良屈指一揮,木劍緩緩落下。
“這個鬼,長的好帥啊!”當看清楚張子良的麵容後,小蘿莉一改剛才的驚恐神情,繼而轉變成一臉花癡相。
顏值即正義。
“閉嘴,彆犯花癡了,他可是來搶我們生意的。”
“嗚嗚嗚~”
衛衣女子一把捂住小蘿莉的嘴,雖然像青袍道士這麼帥的男子她也是第一次見,但是她的頭腦還是很清醒。
三更半夜,尾隨至此,目標直指張楚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全性妖人?還是其他門派?
張子良落地之後,完全沒有注意到另一邊無限腦補的兩人,眼神時刻關注著眼前的張楚嵐。
熟悉原著的張子良,自然不會輕視了眼前這個看起來弱雞的少年。
就僅是見到張子良第一眼起,就已經開始思考著逃跑路線的舉動,就說明他很不簡單。
張楚嵐是一個智商,情商雙高的少年,天賦異稟,懂隱忍,會藏拙,心思極重,城府極深。
幼年的逃亡經曆更是鍛煉出極佳的心性和算計,這些東西都讓他擁有遠超同齡人甚至閱曆高於他的資本。
性格看似懶惰、愛吐槽,實際心思縝密,這麼看倒是和自己挺像的。
“不要掙紮了張楚嵐,在我的麵前你是逃不掉的。”
張子良踏步向前,一步一步的向著張楚嵐的位置逼近。
下山之前,老天師還特意派給他了一個任務——試探張楚嵐的實力,以便於暗箱操作羅天大醮的對戰名單。
當然張子良自己也想看看一個擁有十年空檔期的天才,實力究竟到了什麼地步。
以便於在羅天大醮的對戰中放海……畢竟按照老天師譜寫的羅天大醮副本,張子良是要輸給張楚嵐的。
張子良很自覺,他可不想喝老天師親自喂的瀉藥。
“神經病吧你!莫名其妙的就要捉拿我?”
“真踏馬當我是泥捏的嗎?”
張楚嵐眼見步步逼近的張子良,一邊咬牙切齒的說著,一邊將全身都附著上金光。
但是他的眼神卻時刻注意著周圍,一有機會就準備逃跑。
其實換做一般人張楚嵐也沒必要這麼謹慎,實在是張子良出場時的逼格太高了,就那禦劍飛行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張楚嵐表麵憤怒至極,實則心中卻隱隱有一絲不安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他多年隱藏的本能告訴他。
這人不好惹啊!
趨利避害,本來就是人的一種本能。
同時心裡又暗自怒罵,爺爺到底留下了什麼?竟然能讓這群人如此瘋狂。
小樹林另一側,衛衣女子拉著小蘿莉默默的向後退去。
張子良的出場方式同樣也嚇到了他們,就這麼多年的異人生涯來看,兩人也不得不承認,張子良的確是他們見過出場最帥的一個。
現在的情況明顯已經脫離了她倆的掌控,隻能等總部再派來人手,再做打算了。
“來吧!不就是要打架嗎?小爺我也正憋著火呢!”
“來啊!”
張楚嵐還在不斷的叫囂著,企圖用這種方式嚇跑張子良。
張子良聞言也不再猶豫,一個踏步而出瞬息之間就已經撲到張楚嵐麵前。
“臥槽!”
張楚嵐當即大驚失色,不是哥們,你還真來啊!
剛想側身躲避就被突如其來的一拳重擊在肚子上。
“咳……咳!怎麼可能?我的金光……”
張楚嵐瞳孔一縮,痛呼一聲跪倒在地,嘴裡不斷的咳嗽。
無往不利的護體金光在這個男人麵前就好像紙糊的一般,竟然被直接穿透了過去。
“怎麼會這麼弱?”
一擊得手,張子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仔細端詳著自己攻擊的手掌,有些不敢相信。
不應該啊!
我明明隻用了一絲皮毛的力氣,他怎麼就跪了?
“如果隻是這種實力的話,可配不上我放海和你演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