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舟的眼神如刀一般鋒利直逼林逸塵,林逸塵微微眯著眼睛,“我想怎麼做,和你無關吧?”
“林逸塵,你到底喜歡的是清婉還是顧洛笙?”
林逸塵沒有回答顧雲舟的話,他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司機見狀便上了駕駛位開車離開。
“這混蛋……”顧雲舟十分氣憤,他也摸不準林逸塵到底是幾個意思。
還是說林逸塵和顧清婉吵架了?今天是林逸塵故意所為就是為了讓顧清婉吃醋?
想明白這一點,顧雲舟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彆墅,他想要問問顧清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林逸塵走後,顧洛笙也來到了廚房,鍋裡還熱著包子,顧洛笙也不挑,隨手吃了兩個墊墊肚子。
同時她也想借用廚房研究一下燒烤料的秘製配方。
顧家廚房裡什麼都有,顧洛笙將需要用的調料找了出來,細辣椒麵、十三香、孜然……
客廳裡。
顧清婉的心情和顧洛笙愉悅的心情截然不同,她低垂著眉,心裡委屈到了極點。
為什麼林逸塵突然對她的態度變得冷冰冰的了?她有什麼地方做的讓他不滿意了嗎?
任芳看出了顧清婉的不開心,她抓住顧清婉的手道:“清婉,你和逸塵是吵架了嗎?”
“我記得當初他喜歡的是你啊?他怎麼會提出和洛笙結婚的?”
“媽,我沒有和逸塵吵架,我也不知道怎麼的,我感覺他最近不太想理我……”
“要不這樣,你單獨約逸塵出去吃頓飯聊一聊?”任芳不想顧清婉這麼難過,便想著為她出謀劃策。
“等下午的時候我試一試吧……”顧清婉現在也不想主動找林逸塵聊天,她想等情緒平複了再說這些。
顧雲舟回到了彆墅,他也來到顧清婉身邊問道:“清婉,你是和林逸塵那家夥鬨矛盾了嗎?”
“剛才我問他,他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沒有,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顧清婉從任芳那抽出自己的手,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二樓。
任芳長歎一聲,“唉,感情這事可真難說。”
“媽,顧洛笙呢?”顧雲舟環顧四周,沒有看見顧洛笙的身影。
“她去廚房吃早飯了。”
“……”
顧雲舟來到廚房,發現顧洛笙正在鼓搗著什麼,“你在做什麼?”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顧洛笙一跳,不知為何,看見顧洛笙驚嚇的樣子,顧雲舟就回想起了昨晚在顧洛笙房間裡發生的一切。
顧洛笙見是顧雲舟,語氣中聽不出絲毫的情緒道:“沒做什麼?”
燒烤調料粉的比例已經搭配好了,顧洛笙用一個小袋子將調料粉裝了起來。
顧洛笙正要離開廚房,顧雲舟卻有意的擋在了她的麵前,他指著顧洛笙兜裡的袋子,“你袋子裡裝的是什麼?”
顧洛笙當著麵將袋子打開,然後用手蘸了一些粉到自己的手中,“放心,我沒有在廚房裡下毒。”
“我不是這個意思……”顧雲舟隻是好奇袋子裡的粉末是什麼,並沒有想著顧洛笙會下毒什麼的。
“算了,我想問你,你和林逸塵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今天他這樣子,他好像是想和你結婚?你們私下裡是不是在偷偷聯係?”
顧洛笙像看智障似的看著顧雲舟,“顧二少爺,你有沒有搞錯?我在樟樹村待了五年,期間有和什麼人聯係,有和什麼人見麵你不應該一清二楚嗎?”
“我也不知道林逸塵犯什麼病了,提什麼和我結婚,可能他和顧清婉鬨矛盾了吧!他倆把矛盾解決就好了,和我沒關係。”
“也是……”顧雲舟這回倒是信了顧洛笙的說辭,顧洛笙被他囚禁在樟樹村十分隱秘,林逸塵根本不知道,之前林逸塵還問他顧洛笙五年前去了什麼地方。
而且顧洛笙要是還喜歡林逸塵,剛才就應該順著林逸塵的話說,她反而還幫著撮合林逸塵和顧清婉。
“這麼說你不喜歡林逸塵了?”
“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顧洛笙將袋子打好結,重新裝進了口袋裡。
“顧二少爺放心,顧清婉想要什麼我都不會和她去爭,我所做的,會如你們所願。”
顧雲舟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聽聞顧洛笙說的話,他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從他的心口抽離。
顧洛笙不想和顧雲舟浪費時間扯這麼多有的沒的,反正今天這事和她真沒什麼關係。
顧清婉屢次坑害自己,自己這回還幫她說話,已經是夠仗義的。
“洛笙,你要出門啊?”任芳見顧洛笙背著包往外走,於是問道。
“是的,今天天氣好,我想出去走走。”
顧洛笙趕到了停放燒烤車的停車場,車上還未賣完的串已經壞了,她還沒有買冰箱裝門存放這些串。
加上昨天沒有出攤,串已經不新鮮不能再用了。
顧洛笙打算再試試水,去商場買菜買串少買一些,看一看今晚賣的怎麼樣。
即便賣不完也不會太浪費了。
夜幕降臨,大街小巷的霓虹燈逐漸點亮,星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拉開了夜晚的序幕。
顧洛笙開著燒烤車來到了上一次擺攤的十字路口,希望今天的生意能夠好一些,起碼能讓她把今日的串全部賣完。
下午的時候,顧洛笙還烤了幾串試了試水,搭配上秘製的燒烤料粉,味道確實上了一個檔次。
“顧洛笙!”
在大街上被人叫到名字,顧洛笙不免心頭一顫,她尋聲望去,驚喜道:“是你啊!”
沈墨走到顧洛笙的攤位前,他那雙好看的眼眸微微彎起,嘴角溢出輕笑,“天剛黑你就出來擺攤了,這麼積極營業嗎?”
顧洛笙嘿嘿一笑,“早點營業多賺點錢嘛!勤能補拙。”
“怎麼,你很缺錢嗎?”沈墨知道顧洛笙是顧家的假千金,但他認為即便是假千金,按理說應該也不缺錢花吧?
他還不知道顧洛笙已經被顧家除名了。
五年前顧洛笙和顧清婉之間的事情隻有顧家之人和林逸塵知道。
即便沈墨讓人去打聽,也很難打聽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