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許念安,特來請白師姐賜教!”
隻見許念安對著白萱久行了一禮,抱拳說道。
這對他來說,打贏了就是白送的經驗值,自然不可能放過。
輸了嘛,自己也不會有什麼損失,而且自己也不會輸。
白萱久:“?”
看這一幕,她傻眼了,特意跑到靈劍宗上來,就是為了找她比試?
這……圖啥?
"算了吧,小弟弟,欺負你我可沒有什麼成就感,輸了贏了對我都沒有好處。”
白萱久實在沒有興趣去欺負年齡相差太大的對手。
她自然是有自己的驕傲,作為三大宗派之首的靈劍宗的劍道聖女,她的天賦絕無倫比。
"好吧!打擾白師姐了,在下告辭了。"
聞言,許念安不打算糾纏下去,轉頭就走。
白萱久望著眼前轉身而去的少年,精致的白袍服飾,經過長途跋涉,衣落處臟兮兮的。
再加上少年失落的表現,想來找自己費儘了千辛萬苦,自己就這樣駁了對方的請求。
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了。
“慢著,小弟弟,彆說姐姐欺負你,我站在這裡不動,讓你三招,若是你能讓我拔劍,便算做是我輸。”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最好做出全力以赴,不然小心自己受傷,那這可不管姐姐的事了。”
白萱久又補充了一句,顯然是還擔心傷害了這位小弟弟的自尊心。
“那我來了。”
許念安聽聞,生怕對方後悔,提醒了一句,
既然白萱久都這麼說了,他要趕緊行動了,
要不等白萱久再後悔,這經驗不就跟到嘴的鴨子飛了一樣可惜嗎?
“來吧。”
白萱久隨意的站在那裡,似乎並沒有把這三招之約放在心上。
連任何防禦技能都沒有使出。
而是偷偷的打量起許念安,
哎,這小弟弟到底是哪戶人家生的啊,怎會如此好看,
可惜情商有點低,是個榆木腦袋。
內心歎道。
“我真的來了。”
見白萱久都不擺開架子防守
許念安皺了皺眉,再次提醒道。
“來吧來吧。”
白萱久滿不在乎。
下一刻。
“刷——”
一道驚天的劍氣衝天而起,璀璨至極。
感受到劍氣令人窒息的威勢,白萱久一時呆愣在原地,
白萱久的眼裡,眼前刹那間便全被那漫天的龐大劍氣給填滿。
全身寒毛在這一刻豎起,強烈的生死危機在白萱久心頭膽寒。
白萱久隻是呆愣了那麼一秒,在生死關頭,她在頃刻間便已抽出腰間的佩劍。
幾乎是本能反應般,白萱久揮出了在最短的時間內揮出有史以來最強的一擊。
“轟——”
兩股劍氣在空中相撞,強大的劍氣四溢,衝擊波回蕩開來,
因為是倉促抵擋,白萱久的劍氣並沒有堅持多久便支離破碎,不過好在有了此前劍氣的阻擋,也躲過了致命的生死危機。
不過整個人還是直直的飛起,被斬的如皮球般倒飛了出去,
“轟——”
刹那間,山體震動,地動山搖,掀起了一大片的塵埃。
待煙霧消散後,才發現白萱久的嬌軀已經被嵌刻進山體裡。
好半響,白萱久才在從山體裡掙紮的掉了出來,一抹鮮紅的血液已經在嘴邊流淌。
白萱久:“……”
許念安:“……”
靈劍宗某個不知名的小師妹:“……”
許念安也沒有想到身為劍道聖女的白萱久有點有一點點弱,所以一出手就是最強劍招,根本就沒有留手。
白萱久也沒想到許念安一出手就是致命招……而且她也不相信許念安能給她造成什麼傷害,所以連防禦招式都沒使用……
不是劍道聖女的水份多,而是許念安本身就是結丹後期,離宗師境界相差無幾。
結果……
“那個,白師姐你你沒事吧?”
許念安有些尷尬撓了撓頭道。
“你…你這是切磋?…”
白萱久虛弱道。
這哪裡是切磋啊,這分明是想要她死!
“我……”
許念安一時語塞,他真想不出來說什麼。
難不成說,我沒想到你這麼弱嗎?
這不更火上澆油了!
“為表歉意,師姐,這個給你。”
猶豫著,許念安從背包裡拿出了此前從係統裡開出的保命丹藥。
“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嗎?你到底哪個宗派弟子,竟想一擊必殺我!”
"發現我沒死之後,想用毒藥來徹底抹殺我嗎?"
白萱久冷哼道,
用劍強撐著身子,不至於讓自己再次倒下去。
卑鄙啊,無恥啊,
這個不要臉的家夥竟然利用自己是正太控的特點來迷惑自己!然後假意和自己切磋,
這哪裡是切磋啊,這分明是想要我死啊!
虧得自己還想著不欺負他,讓他三招……
許念安:!!!∑°Д°ノノ
"白師姐,我應該算是劍宗的吧!我我沒有想殺害你啊!"
對著白萱久這純純的汙蔑,許念安自然是要反駁的。
“真的蠻有用的。”
許念安手上拿著那顆鮮紅的藥丸,誠懇的說道。
見她沒有要接的樣子,想著白師姐是不是走不動了,隻好自己走過來,喂她吃。
“你個卑鄙小人,劍宗和我靈劍宗是世代交好,怎沒聽說有你這號人!”
"還想將劍宗拉下水,好歹毒的小子,看劍。"
見許念安靠近,白萱久二話不說,一劍刺去。
許念安自知理虧,輕輕側了側身子,躲了過去,沒有抵擋。
“你個小賊,我就是死也不會吃你的東西!”
白萱久一邊倔強的胡亂揮劍一邊說道,
但氣息卻越來越紊亂。
在她看來,那丹藥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不定是讓她欲罷不能然後腦袋淨是想一些害羞東西的丹藥!
雖然她是正太控沒錯,但才不要這樣身不由己任人擺布呢!
要來也得是自己主動才行!還得是在上麵!
“卑鄙小人,我死也不會任你擺布,看劍!”
越想越羞憤,白萱久再次拖著重傷的身子,提劍向許念安砍來。
……
“得罪了。”
見白萱久砍了這麼久,人是沒砍到,倒是把自己累的不行了,嬌喘連連。
再這麼下去,傷勢隻會越拖越重。
許念安無奈,隻得把她綁起來。
“混蛋!你竟然玩的這麼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