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女美生耽 > 勞改三年後,七零嬌嬌女虐翻全家 > 第一卷 第2章 你要真想翻案,我可以幫你

第一卷 第2章 你要真想翻案,我可以幫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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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清冤屈,討回公道,把欠我的,一分一毫都不差的全部還給我,我立刻跟你去民政局。”

一秒都不帶耽擱的。

沈知意雙手抱胸,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像是給她全身鑲了一層金光似的。

要不是南城監獄四個大字就在他們身後不遠的地方出現,任誰都想不到,沈知意是剛剛從裡麵被釋放的女勞改犯。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是從哪個了不得的地方出來的。

陸雨生讓沈知意這番口出狂言給氣笑了,他冷聲反駁:“沈知意,我看你青天白日的,怕不是在做夢。”

“若初,咱們走,到時候,我自己去申請離婚。”

“沈知意,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然,鬨得全城都知曉,你以後,不光是村裡待不下去,怕是南城的大大小小的角落,都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是嗎?我倒要看看,這往後,南城的大大小小的角落,是沒有我沈知意的立足之地,還是沒有你陸大醫生跟江老師的立足之地。”沈知意不以為然地回道。

“哼,沈知意,你就嘴硬吧。”陸雨生壓根就沒把剛剛才被釋放的沈知意給放在眼裡。

“若初,咱們走。”

江若初還想說什麼,可看到陸雨生這麼生氣,沈知意又這麼倔強的模樣,也知多說無益。

上車前,江若初轉頭跟周牧川求助,“周警官,還要麻煩你多勸勸知意,讓她跟雨生哥好合好散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

沈知意挑眉,江若初居然讓周牧川勸她?

這個女人,她什麼意思?

“若初,彆說了,讓她自己想,我們走。”

這一次,陸雨生毫無顧忌的,直接把江若初給扶到前麵去坐,讓她坐在他的懷裡返回陸家村。

這一幕,就是局外人周牧川看了都不禁搖頭。

覺得陸雨生這做得也太過分了,他是想跟沈知意離婚,但是,畢竟這婚還沒離成。

他跟沈知意既然還沒離婚,他現在就沒資格跟另一個女人走那麼近。

沈知意反倒像個沒事人一樣的,還在勸周牧川離她這個女勞改犯遠一點。

畢竟,他是警官,他代表的是正義。

而她,在未洗清冤屈之前,她代表的是罪惡。

正義跟罪惡,從來都是勢不兩立。

“沈知意,對不起,我沒想到他們倆會一起過來。”周牧川這人臉黑,人顯得健康,做人做事有他自己的一套法則,他覺得對不住沈知意,就跟她道歉。

“周警官不用跟我道歉,你沒想到的,可能不止這一件。”沈知意話裡有話的說,沒有證據之前,她也不會把話說得太過明朗。

不然,容易被人告誣陷。

“沈知意,我欠陸雨生一份人情,半年前,他替我父親做了一個闌尾手術,我們全家都很感謝他,今天我替他給你送這份離婚協議,算是把欠他的人情給還了。”

周牧川開口解釋,他今天為什麼會替陸雨生送這份離婚協議。

“嗯,周警官,還有其他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沈知意完全不在意,周牧川作為一個局外人,為什麼要摻和她跟陸雨生的事情。

“沈知意。”周牧川再次把人喚住,“你要是真想翻案,我可以幫你。”

沈知意怔住。

陽光落在他肩頭的警徽上,折射出冷冽的光。

這個曾經親手把她抓進監獄的男人,如今,又想親手替她討回公道?

他知道翻案意味著什麼嗎?

他可知道,假如她真的翻案成功的話,他的鐵飯碗可能會不保?

而且——

他可能還會被迫脫下他身上這身金光閃閃,代表著個人榮譽跟家族榮譽的製服?

這樣的代價,對他來說,不會太慘痛了嗎?

周牧川黑漆漆的瞳孔裡折射出來的真誠,讓沈知意不再拒絕。

沈知意上車後,偏三輪警用摩托車便朝陸家村開去,沈知意坐在車裡,手裡攥著周牧川塞給她的軍用水壺。

“到陸家村後彆太衝動,我先送你過去,然後回趟所裡拿一下當年的案卷。”周牧川單手扶著方向盤,警服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結實的小臂。

“自從陸雨生在鎮衛生院上班後,他們家在陸家村,風頭正盛。”

“今天陸家在村裡開流水席,那些客人都是他們陸家的客人。”

沈知意揚唇輕笑:“周警官再三叮囑我彆衝動,是怕我吃虧?”

“雙拳難敵四手,何況,你這會兒執意要回陸家村,你一個人要麵臨整村的人,我確實擔心你不好應對。”

周牧川實話實說,讓他一個人麵對整村幾十號上百的人,他都覺得有難度。

何況,沈知意還是一個女人。

加上,她剛勞改完出來,村裡的那些流言蜚語跟白眼,就能將她淹沒。

“謝謝周警官替我擔心,不過,放心吧,我回陸家村,不是要去鬨事,給你添麻煩,就是回去拿一下我的戶口簿,再收拾幾件衣服,回娘家去。”

她可以不找事,但是,事兒要找她的話,她也會麵對。

“沈知意,你這個決定挺好,回娘家後,好好考慮一下跟陸雨生離婚這件事,我覺得,陸雨生再優秀,醫術再好,他人品有問題,就配不上你。”

“謝謝周警官如此抬舉我,我隻是一個人生有汙點的女勞改犯,是我配不上人家陸大醫生才是。”沈知意自嘲道。

“你不是一直在喊冤嗎?將來要真的證明,你是冤枉的,那個案子判錯了,你就什麼汙點都沒有了。”周牧川不忍見她如此自卑。

“什麼汙點都沒有了嗎?那這三年勞改,就隻是人生多了一段黑暗的曆史嗎?”沈知意輕聲反問。

“……”

周牧川沒吭聲。

是啊,如果真的證實了那是一個冤假錯案,就算他們相關人員被懲罰,相關機構給予經濟賠償,他們所有人都跟沈知意道歉的話,沈知意還是勞改了三年。

這三年,沒掉了就是沒掉了。

這段慘痛的記憶,壓根就抹殺不掉。

沈知意其實一直沒怪過周牧川,不管是當初他親手抓她的時候,還是此刻麵對她如此刁鑽的問題而回答不上來的時候,她都知道,周牧川做的那些,不過是他的職責所在。

周牧川不欠她,至少在還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清白之前,周牧川是不欠她的。

所以,他不用對她有任何的愧疚。

偏三輪摩托車拐進村口——

謔!好大的排場!

陸家院門外支了二十多張八仙桌,全村老少擠得滿滿當當,炊煙寥寥,好有人間煙火氣,好不熱鬨啊。

最紮眼的是正中央那桌,鋪著大紅桌布,上麵擺著罕見的茅台酒,還有紅燒肉。

她跟陸雨生的婚禮,陸家一直在哭窮,就連招待客人的白酒,都是她母親提供的。

如今,一個小孩子的周歲宴,竟弄來了這麼貴重的白酒?搞這麼大的排場?

沈知意胸口劇烈起伏,膈應的慌。

陸雨生此時穿著嶄新的中山裝,在人流中穿梭,給客人添茶倒水。

江若初牽著彤彤跟在他的身邊,像極了這個家的兒媳婦兒,而她脖子上明晃晃掛著原主的金項鏈。

“哎喲!這不是勞改犯回來了嗎?”門口嗑瓜子的李嬸子第一個喊了出來。

全場瞬間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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