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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張任來說,大軍團作戰確實不是他所擅長的東西,就算是偶爾去一趟長安,進行的相關摹擬演練,也是一場都沒有贏過。
在那些夢境演練的教官當中,他所碰到的對手,都展現出來了令他驚訝的能力,然後一次被一次的被打翻,速度之快,攻勢之猛,一度讓他懷疑人生。
然而這種情況,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尤其是對於白起和韓信來說,即使是搬到了長安地區,夢境演練這種東西,也沒有落下。
畢竟每開一場,就能夠收獲數量眾多的金錢,雖然劉桐還沒到,沒有辦法看戲,但是以後劉桐本體到達長安以後,那還是可以看戲的,看戲可是要花錢的,能多存一點就多存一點。
畢竟這種既簡單又有趣,報酬又豐厚的工作,可不是那麼好找的。
碰到其他人,除了離開的周瑜,偶爾上頭梭哈的曹操以外,不管是白起還是韓信,基本上都處於半掛機的狀態,都是那種一隻手就能夠碾壓眾人的存在。
直到張任的到達,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尤其是對於白起和韓信來說,在見識了張任的戰績之後,一開始所應對的方式,就直接上了台階和難度了。
畢竟對方一來,詢問一下信息,趙雲的師兄,童淵的弟子。
然後白起和韓信互相對視了一眼,想了想趙雲的突破能力以及指揮能力,雖然在他們的手中也就那樣,但如果真的隻用一隻手,不動用腦袋的話,對方放飛自我,也是可能會翻船的。
也就是說,麵對趙雲那樣的對手,在人數上去之後,還是要用兩隻手的,主要是為了提防對方,偶爾腦袋抽風,放飛自我,直接從兵權謀轉兵形勢…
知道趙雲作戰風格的白起和韓信,在內心當中,心裡麵就有了估計,然後進行了一定的衡量。
然而這個衡量的標準,遠遠高於張任實際戰鬥力。
尤其是在這個衡量的過程當中,詢問了一下張任過往的戰績,得知未逢一敗以後。
不管是白起還是韓信,那興趣陡然就出來了。
趙雲的大師兄,久經沙場未逢一敗的將軍,這些合在一起,說不定是一個能夠貼近於他們的戰場將校。
那還說什麼?
原本準備上兩隻手的白起和韓信,直接本人親自上陣,拿出了自己熟練的方式,給張任打的都出心理陰影了。
內心當中的狂妄和閃耀,在這種不當人的打擊方式之下,重新回歸了謹慎和小心當中。
以至於結束演練的韓信和白起都頗為無語,但還是對於有著特殊表現能力的張任,給予了獨特的評價。
尤其是在第一場對戰韓信的戰爭當中,那種肆意張揚的自信,藐視天下的狂妄,言語定戰局的閃耀,那看的是讓人一愣一愣的。
以至於結束戰局的韓信,最後還是選擇將看書的白起給拉了過來,讓白起和張任又打了一場。
準備讓白起也欣賞一下那種特殊的離譜作戰方式,結果因為一戰打掉自信心的張任,再次開啟天命之後,又恢複成狂妄自信的樣子。
一個人打敗他,那算他倒黴,總不至於碰到的每一個人都能擊敗他吧?
然後自信的撞上去,就變成目前謹慎的樣子了。
但是上述的情況,都有一個限定條件,那就是雙方統領的軍隊,超過五萬人,也就是名將的標準。
超過五萬人以後,張任對於勝利確實沒太大的把握,畢竟心理陰影那是真的大。
但是隻有一個軍團的單軍團先鋒戰,張任表示自己就沒慫過,就算是打不贏,也不可能會被乾掉!
甚至在長安地區見證過軍魂軍團的實力以後,張任內心當中就更自信了。
隻要不是特化的軍魂軍團,根本就不可能乾掉他麾下的精銳,戰鬥力暫且不論,但是生存能力還是很強的。
根據士兵的偵查情況,帶著自己本部精銳軍團提前到達湖泊外,準備進行堵截的張任,看著遠方逐漸出現的船隻,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而周圍的士兵看著張任如此,內心當中就更穩定了。
常年一起征戰沙場,張任自身的心態,在很大程度上,也影響著這一支軍隊的戰鬥力。
畢竟這支軍隊的天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充斥著一部分唯心的色彩。
隻要是唯心的天賦,都是意誌越堅定,表現的效果越強,契合的程度越高,發揮出來的效果就越猛。
而這一次即將到達的船隊,其中充當先鋒統帥的人,正是布拉赫麾下的嫡係人員,也是效忠於韋蘇提婆一世的將軍-卡納克。
雖然因為一些複雜的因素,沒能誕生心象,也沒能誕生軍團天賦,但並不妨礙卡納克對於皇帝的忠誠。
正是靠著這種忠誠,才能夠在布拉赫的麾下,坐著一個還不錯的位置。
當然,沒有這些東西還能夠做到這個位置,可不僅僅依靠忠誠,也是因為他還有一手相對不錯的指揮能力。
雖然不至於指揮龐大的軍隊,但是指揮兩萬人還是沒什麼問題。
不需要攻城拔寨的情況下,隻是執行一個先鋒任務,鋪路架橋,建設營寨還是很輕鬆的。
“有敵軍?漢帝**隊?”卡納克有些懷疑人生的撓了撓頭,看著周圍的湖麵,雖然說水並不深,但是對方跑到這種情況來堵他們,對方腦袋不會有毛病吧?
“看起來人數並不多,就一個軍團的樣子,看起來像是一隻精銳的正兵,將軍,我們該怎麼做?”船隻上麵的刹帝利,靠著優秀的身體素質,觀察到了張任及其麾下的軍隊,若有所思的說道。
相比於嚴顏麾下東州兵的全副武裝,張任手中的本部精銳,在鎧甲著裝這一方麵,要輕薄許多。
但並不意味著這些鎧甲的質量差,隻是因為張任本部精銳的天賦,就注定了,不可能穿戴重甲,因為穿戴重甲的話,就會嚴重影響其靈活性。
相比於重甲所提供的防禦,失去了相對的靈活性,帶來的戰鬥力損失會更要命…
所以這種表現出來的情況,在刹帝利的眼中,張任的本部精銳,就和尋常漢軍的精銳正卒沒啥區彆。
畢竟上一次的戰爭,也有不少人參與過,知道這並不是上一次所麵對的恐怖對手,那一支身著重甲,如入無人之境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