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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都還沒有修繕完畢的宮門,劉桐(內氣)連吐槽的想法都沒有了。
不管再怎麼說,這裡也代表著曾經一個帝國最高的門坎,絕大多數人一輩子都進不去的地方。
雖然現在已經破敗不堪,但是其代表的意義猶在。
至少目前的漢帝國,依舊保持著漢帝國的威嚴,那麼即使再破敗不堪的建築,依舊能夠見證帝國的榮光。
強大的國家,奢華的皇宮,可以稱作為施展威嚴,展現自己的強大。
弱小的國家,奢華的皇宮,隻會被稱作為愛慕奢華,徒耗財力,好大喜功等等。
強大的國家,即使皇宮再垃圾再破敗,也會被尊稱為體恤愛民,勤儉節約,無愧強國之象…
弱小的國家,皇宮破敗不堪,隻能說德配其位,衰落也是有原因的……
所以,決定彆人對於皇宮的評價,完全不在於皇宮是否豪華,而在於國家是否強大。
隻要國家強大,不管處於什麼樣的情況,總會有人誇,隻要國家弱小,不管你再怎麼努力,貶低的人如過江之鯉,數不勝數。
對於國家來說,弱小即為原罪,強大方為真理,即使是愛好和平的人,也隻有在足夠強大的時候,才能夠維持和平。
而目前漢帝國所展現出來的力量,足以保證即使殘破不堪的宮牆,依舊能夠威懾四方外族。
帶著寥寥數人,立於宮牆之外,挺身仰望的呼廚泉,目睹這一切以後,更能夠體會到其中的威嚴和氣勢。
哪怕一切殘破不堪,都不能夠遮掩內心當中的震撼。
至於其他人,眼前破敗不堪的景象,對比遠處列陣的護衛軍隊,反而更具備威懾力和殺傷力。
廢墟之上建立起來的未央宮殿群,更是透露出一股霸道,即使再怎麼破敗不堪,讓觀看的南匈奴人,依舊能夠感受到那一種威壓四方的力量和心態。
不怕展現自己最差的一麵,因為自信,自信自己不敗,用自己最差的一麵,也能夠擊敗敵人最強的一麵,這就是綜合實力六方形的漢帝國!
沒有任何的掩飾,也沒有任何的遮掩,連理由都不想,真切實際的將一切展現出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南匈奴的眾人其實也明白,但是能說什麼?什麼都不敢說。
原本以為曾經的族內相殘,已經算是特彆霸道的事情了,如今對比一下漢帝國,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所有清楚這些事情的南匈奴人,都默默收斂著自己的鋒芒和存在感,保持著極高的紀律性。
所謂的自由,狂妄和囂張,在這種求生的本能之下,表現的極為規矩。
而在劉桐(內氣)的手中,更是表現出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熟練感。
內心當中的恐懼,配合獨屬於劉桐(內氣)的基礎訓練,讓不到半年的南匈奴軍隊,在紀律方麵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相較於漢帝國的其他軍隊而言,能夠在紀律方麵與之比擬的,也沒多少了。
硬要說缺點的話,作為親自訓練的劉桐(內氣),其實內心當中更清楚,在這種心態下麵訓練出來的紀律性,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成為了一種束縛。
除非哪天這些人能夠接受這個束縛,或者撕破這一個束縛,才能夠邁步更強,否則的話,單純按照戰鬥力來計算,也隻能算是中規中矩了。
不過劉桐(內氣)對此也沒有過於在意,畢竟訓練這一支軍隊的紀律性,從本質上來說,也隻是為了避免這一支軍隊到處亂跑,像曾經的羌人騎兵一樣,霍霍整個長安就不好了。
所以,相較於戰鬥力,穩定性和紀律性才是那個時候的劉桐(內氣),更看重的方麵。
然而,劉桐(內氣)覺得一般的南匈奴騎兵,卻展現出來了令行禁止,令則必從的本質。
雖說是長達幾個月的高壓訓練,最後所誕生的結果,但不可否認,隻要不開打,光是看過去,所有看到的人,都會說一句精銳。
沒辦法,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基礎訓練,行軍隊列,旗幟號令,基礎體能,基礎騎兵作戰方式,除此之外,一個都沒有。
在這種訓練方式之下,列陣而行的南匈奴騎兵,展現出的行著同隊,橫豎皆呈線的行軍隊列,但是讓每一個知軍之人,都有一些懷疑人生。
這是不到半年訓練,能夠訓練出來的軍隊?就算本身擁有相關的基礎,但也不至於在短短半年間,能夠訓練到這種程度吧?
要不是知道這些人是南匈奴軍隊,和漢人的身體差異極大,恐怕都以為摻假了,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此日過後,若非必要,我們不會再回長安了,終於拿到相關的命令了。”呼廚泉看了一下身旁的幾位高手,語氣慎重的說道。
得益於日漸武力充沛的長安,也得益於劉桐(內氣)的些許薄麵,原本軍中的一些高手,在得到一些相關教導之後,也有一兩個人,突破了那一道屏障,成為了足以庇佑部落的勇士。
不過這種程度的高手,麵對此時的長安,那真就是盤上的菜,連掙紮的餘地和力量都沒有。
低頭看了一下手中的竹簡,等待了很久,才拿到的命令竹簡。
竹簡上麵的命令很簡單,收拾軍隊,整軍列隊,離開長安,前往河套平原。
而他目前還待在這裡,其中的原因也很簡單,隻是為了見證一件大事,見證完畢以後,也要起身出發了。
想他而立之年,這一輩子的所作所為,麵對那個即將成年的少女,顯的是那麼的無力。
他引以為傲的一切,在那個少女麵前不值一提。
在呼廚泉的內心當中,除了對於單於的教導銘記於心,同樣對於這一段時間在長安的經曆,記憶十分深刻。
而他現在目前要做的,便是見證,見證那一位幾乎無敵的少女,完成人生當中的成年禮。
當然了,因為身份的特殊性,他也進不了皇宮內,不過得益於院牆的缺失,他站在皇宮越牆外進行觀看,倒也沒什麼問題。(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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