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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歎了一口氣,戲忠也隻能放棄了自己的想法和計劃,選擇了開門見山。
時間一天天的持續,他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耽誤了。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戲忠踏上了前往長公主府的行程。
在前去的道路上,戲忠看著寬敞的大街,又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端坐於馬車內,用手伸出窗外,接了些許雪花。
“寒雪如夜,此雪如白花,不知此雪,可否映造路途?!”戲忠睹物思人,因物想到了之後的路,隨後搖了搖頭,在發現一間店鋪的時候,便示意馬車停下。
隨後在幾個親衛的護衛下,簡單的買了一些小禮物,便踏上了路途。
而在劉桐(內氣)所在的院子,早已經被公主衛隊的人所接管了,日夜巡邏,晝夜不止。
明明隻是一個徒有外表的內氣團子,而且因為長時間掉線,幾乎沒怎麼觀察過長安的內氣團子。
不過對於公主衛隊來說,這並不意味著護衛的衰減,反而恪儘職守的守衛著。
“來者止步,這裡是禁區,閒雜人員請勿靠近!”
戲忠聽到一句聲音,便感受到馬車停了下來,隨手掀開了馬車窗戶的簾子,看著外麵的景象,便知道自己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在一旁侍女的攙扶下,戲忠輕輕的咳嗽了一下,隨後另外一個侍女掀開了馬車的簾子,讓戲忠得以優雅的走出馬車。
“還真是精銳啊,昔日所見,確實名不虛傳。”戲忠掃視了一下現場的公主衛隊士兵,由衷的感慨道。
靠著精神力,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前方,到底有多少士兵。
同時對於這些人的謹慎,也有了一個充分的理解,明明距離公主所在的院子還有百步左右,衛隊的士兵就已經挪到了這個位置,確實堪稱謹慎。
“這位先生,前方是公主府邸,若無要緊之事,還請速速退去。”在場守衛的衛隊士兵,在看到戲忠以及戲忠周圍的人之後,當場拱手行禮,隨後禮貌的說道。
戲忠看著這樣的動作,習慣性的還了一禮,然後才反應過來,有些驚訝的看著這些士兵。
因為在他還禮之時,在場的其他士兵,分批次地向他行禮。
至於其中的原由,戲忠也明白,同時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公達說的確實沒錯,這一支部隊,還真不一樣,真不能當做尋常的精銳軍隊來處理。
“昔日泰山奉高城之友戲誌才前來拜訪,還請諸位冒昧的傳達一句。”戲忠語氣柔和的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在場的士兵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在值班衛隊長的眼神示意下,當場就有士兵站了出來,從背後取出了兩把旗幟,開始用旗幟傳遞信息。
幾乎過了沒多久,旗幟士兵便開口說道,“先生還是回去吧,殿下不見客!”
戲忠看著這種旗幟傳達的信息,就看了一下在場的其他士兵,在旗幟傳遞完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相關準備,如此看來,能夠看懂旗幟命令的人,現場不止一個啊。
“既然如此,還是勞煩諸位傳達一聲,誌才明日再登門拜訪。”戲忠自然也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也沒想過自己一次登門拜訪就能夠進去,這一次的到來隻是為了觀察一些東西。
而現在他所能夠觀察到的東西,已經更加能夠確認內心當中的想法了。
“先生慢走,恕我等職務之責,不能遠送。”當場就有衛隊士兵,牽著戲忠所乘坐的馬車馬頭,給戲忠調轉了一個方向,語氣認真的說道。
“無妨,無妨,至於所帶的相關禮物,還勞煩各位了。”戲忠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隨後便將禮物留下,帶著身旁的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而遠在泰山奉高城的劉桐,很快就收到了這樣的一個信息,雖說感覺有些奇怪,但也並沒有多想。
在劉桐的印象當中,戲忠這個人,隻是一個能力比較強,喜歡鑽牛角尖,而且十分頭鐵的病秧子。
做很多事情的時候,根本不考慮自己的身體,為了所謂的大業,可以犧牲掉很多東西,也包括自己在內。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屬於狠人一個,而麵對這種狠人,劉桐也感覺到了麻煩。
但是聯想了一下戲忠在長安的所作所為,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劉桐決定還是抽個時間,見一見戲忠。
而在另一邊,盧弈看著加班加點搞出來的服裝全套,滿意的點了點頭。
像這種特殊的服裝,不僅華麗炫彩,而且也具有優秀的保溫作用,在這個冬天,也算是有了一套正式的盛裝。
“如此一來,便能舉辦一場盛大的及笄之禮了,不過用這樣的服裝,應該不會冒犯吧?”盧弈看了看配套服飾裡麵的頭飾。
原本圖紙當中是九旒冕,但是這種特殊的頭飾,總感覺怪怪的,而且按照禮儀規章製度,九旒冕,是隻有太子才有資格佩戴的東西。
雖說放在長公主頭上也可以,但總有一些不合適。
不過本來就不差錢,所以也製作了出來,在切身的體驗了一下之後,發現確實不咋滴,盧弈便選擇了另外一個款式,鳳凰九瑤,用來固定和裝飾頭發的東西。
看起來更美觀,而且也更適合於女性。
不過在弄出來之後,盧弈也算是發現不對了,貌似鳳凰九瑤,和天子十二旒冕,看起來差距不大的樣子,不過想了想,數量的不同,便是最明顯的區彆。
“天子十二,太子九,諸侯七,長公主儀比諸侯,及笄之上,上升一級,所以九瑤,完全沒有問題。”盧弈回想起自己的及笄,也是禮升一級,然後進行舉辦的事情。
這樣參與的人不多,但確實記憶深刻,至今念念不忘。
雖說剛辦完沒多久,她就因為身體的因素,直接躺在了家裡麵。
因為自身的原因,盧弈倒也沒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對,合乎禮儀,方為常理。
而劉桐對於自己逐漸靠近的及笄之禮,也沒有過於放在心上,畢竟換一個名字,也隻是叫做成人禮而已,又有什麼影響?(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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