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桐因為自個兒的事情,不管是氣氛還是心情都活躍了很多,並警惕了一下自己。長安掛機,閉門謝客,阻止其他人的貿然詢問,同樣也是保護自己,至少在劉桐看來,當今天下大事,對於她來說,也隻是走一個過場的問題了。然而本體回到自己的家中,看到依舊沒有放棄的韓信和白起,當即反應了過來。“殿下,怎麼了?”韓信在這種目光的注視下,總感覺有些奇奇怪怪的,稍微猶豫一下,便提出了詢問。“奇怪,此事應當沒有這麼難才對…”劉桐看到韓信這個樣子,腦海當中若有所思。按照韓信的謀劃和布置,隻要稍加利用,一統天下絕對沒問題。“桐桐,怎麼了?”白起看著停下來的劉桐,當即神色一肅,一本正經地詢問道,“莫不是長安出了什麼問題?”到時候完成了統一,後麵很多事情,就算是徹底廢棄了。理論上來說,帶領大軍入長安最大的風險,便是糧食問題。“到時候本宮坐北朝南,稱孤道寡,以一統天下之功,號一句受命於天,即壽永昌,有何不可?”劉桐當著韓信的麵,一本正經的說著,隨後擺了擺手,扭頭看了一下戲台,“這又不是演戲,想演什麼就演什麼,不能因為今日所演的戲曲為《平六國》,就認為此事可行,時代早就不一樣了,更何況…”而在另外一方,夜色降臨,更適合一些私下的事情。這件事情最大的難度,並不在於如何拿下豫州和江東之地,而是對於未來的規劃,能否接受如此大的變化和波折?“既然如此,那不知殿下所想的是?”韓信聽著這樣的講解,內心當中也明白其中的原因,沒有過多的深究和追問,用另外的語言偏轉了話題。而這麼一個時間,就足夠改寫長安的局勢和天下的局勢了。韓信看到這個樣子,就沒有再開口了。白起隻是搖了搖頭,光論政治素養和政治能力,韓信確實沒強到哪裡去,哪怕經過這段時間的彌補,政治能力也沒出現增長。尤其是彌補了這麼久,既然沒什麼進步,也算是離譜…這個時代的規則,在某些方麵還是有一定好處的,隻要開始了閉門謝客,要不了多久,連拜訪自己的人都沒有了,可謂無事一身輕。“文儒,深夜造訪,可是有什麼急事不成?”陳曦抬頭詢問了一下李優,看著深夜造訪的李優,內心當中,自有思索。對於後續的開疆擴土而言,就不是那麼美好了。白起感受到身旁的動作,看了一眼韓信,然後又順著韓信提醒的方向看到了劉桐。“原來如此,不過…”韓信本來還想說什麼,劉桐抬頭看了一下天空,見天色逐漸暗淡下來了,便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即將離去。“長安城如此順利,那麼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才對…”韓信看了一下左右,輕聲的說道,“借此機會以謀關中,隨後沿路南下,謀定漢中,接連劉姓諸侯,兵出宛,上庸,樊城,南陽,豫州和江東之地,兵分六路,大軍奇出,不用兩年,天下自可安定,到時候…”“…”白起看著韓信,沉默了許久。但是長安之亂清洗掉的大量世家,所留下來的餘糧,已經足夠大軍日常所用了,至少在一年半載內沒啥問題。“我們的身份,就不適合參與其中。”白起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除此之外,真要按照這個謀略方向走的話,她起碼得努力乾好幾年,而且還是高強度的情況下。好不容易拿到的假期,怎麼能夠隨隨便便放棄,然後給自己找活做?以為她是誰,諸葛亮嗎?“這倒沒有,長安目前還是相對穩定的,畢竟有如此數量龐大的軍隊在長安當中,鳩占鵲巢也就是這樣了,雖說純屬意外,但是主客之事已然變了…”劉桐回憶了一下長安,然後根據此次長安的情況,給出了一個大致的介紹和訴說。劉桐隨即帶著絲娘,前往了回臥室的道路。或者說,韓信在這一方麵完全沒有任何的天賦,不管是政治能力還是政治嗅覺,基本上都算是出人意料之外了,不是因為優秀,而是真的沒有想過能低到這種程度。“在長安的內氣團子分身,已經閉門謝客了,如此一來,自然不會有人打擾,長安之事,就跟我沒多大關係了。”劉桐想了想這種情況,語氣當中也帶著一些興奮。因為動用武力,且不留情麵的情況下,那就注定了雙方之間,必須以一方徹底毀滅為基礎,才能夠讓一切停下來。“武安君,此事以你看來,長安的後續,會發生什麼?”韓信扭頭詢問了一下白起。雖說沒了一個東城牆,顯得長安城的防禦跟紙糊的一樣,但要是真打起來,劉桐捫心自問了一下,應該還是能夠防禦住的。不管是袁術也好,還是周瑜也罷,如果同時麵對六個方向的軍隊,而且每一個方向的軍隊,都滿足大軍團指揮的基礎要求,豫州和江東之地,根本就支撐不了。“怕啥?就我們這個樣子,還會有誰來收拾我們不成?以你我之能,相處於此地,就算是世界都收拾不了我們…”相比於白起,韓信在這一方麵,頗有一種作不死就往死裡作的心態。白起看到這一幕,倒是心平氣和的點了點頭。韓信聽聞此言,扭頭看了一下白起,見白起還在欣賞戲曲,便伸出了自己的手指點了一下,用於提醒此時的白起。“沿黃河而下的輕舟,已經到了東萊,正在換船出海…”李優隨意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語氣相當平靜。“這艘船就不會出事吧?”陳曦看著李優這個樣子,不由的揉了揉太陽穴,儘可能平靜的說道,“之前就說過,行之於海外,就算與此事無關了,更何況作為一個君主而言,他的行為,隻能算中庸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