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軍聽到張勝所說的話,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天時地利人和,不管是漢中軍也好,還是蜀中也罷,都有一個非常離譜的點,那就是地形環境。“不過想來應該沒那麼困難,畢竟那條道路,都修了那麼久,應該道路擴展了不少吧,就算沒有修建到位,至少也修了不少的路程吧…”盧軍回憶了一下,自從他入蜀之後,就開始修路的修路兵團。雖然山高路遠,溝壑眾多,但是這麼多人齊心協力之下,最少能躺平一半的路程吧,如果乾活勤奮的話,甚至有可能更遠。“但願吧…”張任對此簡單的搖了搖頭,卻也沒有過多的抱怨,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這一切,食君之祿,為君分憂,解君之愁。“不過如果對手真是張魯的話,那你恐怕還得小心一些,如果我印象當中沒記錯的話,這個時候的張魯,手中應該還有一支精銳部隊才對…”盧軍回憶了一下自己印象當中的曆史,頗為認真的說道。甚至在前期的軍事行動當中,更是格外的順利,完成了劉焉下達的命令,隔絕益州與外界之間的聯係。“陽平關是個好地方,雖然不如劍閣,但真要說差距,應該也沒那麼大…”盧軍看了看張任這個樣子,就知道這個所謂的休息,估計也隻是明麵上的了。“守城的條件還好,不過光憑這些,想要守住陽平關,還是有一些難度的,真正能夠守住陽平關的原因,還是這些狹窄的地形和通道…”盧軍直接用手指指了一下,便訴說了其中的原因。而經過這段時間的休息,也讓張肅的精神狀態和麵龐,看起來確實正常了不少。“若是有一支精銳部隊在此守城,隻要選擇堅守不出,後有援軍,並且糧食補給也沒什麼困難,何人能攻之?”張任越看陽平關,越發覺得離譜。有一些要塞和關隘,駐紮和修建的地方,能讓人看一眼,就失去了攻打的信心和心態。有些東西,當斷則斷,過多的耽誤時間和猶豫,隻會損失的更多。“嚴顏!”張肅隨意的喝了一口茶,隨意的說了一句。當然了,這支精銳部隊存在的時間,並沒有太長,當張魯全力以赴的去發展五鬥米教,開始進行政教結合的時候,這支軍隊部隊的戰鬥力,就跟斷崖式的下跌。“此事簡單,再簡單不過了。”張肅自然明白張鬆所說的事情,卻十分平靜的說道,“隻要主公發話,這個問題,都是小問題。”張鬆聽聞此言一弄,有些詫異的看著張肅,不解的詢問道,“東州兵的戰力很強,而張公偉的能力,更是在這一兩年的時間內,展現的淋漓儘致,從未敗過的戰績,足以證明他的能力,強強聯合之下…”“攻城為下,心戰為上…”張任默默低頭念道了一句,最後整個人也輕鬆了不少。對於劉璋的忠誠,促使著張肅接近於本能的偏向於劉璋,在很多事情的處理上麵,自然也會偏向於劉璋。這又要去攻擊這種堅城,那守城的人員,基本上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了。回憶了一下陽平關的地形構造,盧軍再核對了一下聊天群那個地圖地形,隨後走上了一旁的院子,並用院內的泥土,快速塑造了陽平關的地形,並將其展示了出來。“這是?陽平關?”張任看了一下地形環境,當場人都涼了半分。聆聽完自己弟弟所說的一切,張肅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從眾人回來開始接受自己的政務之後,他也輕鬆了不少,也有了不少的時間來進行休息。而能夠借此機會,將原本屬於劉璋的軍隊告訴給劉璋,然後再合理的進行分配,緩解內部矛盾,並且能夠用上這一支軍隊的力量,怎麼看都是一件好事。讓原本還擁有戰鬥意誌的軍隊部隊,開始迷上了所謂的五鬥米教,那種情況下能發揮什麼樣的戰鬥力?真就難以言平了…那種情況下,跟自身的實力就沒多大關係了,反而取決於守方的心態以及守方主將的意誌。隻要按照標準操作進行守城,絕不出擊,擋住各種誘惑,少則一年半載,多則一兩代人,基本上都很常見的樣子。“如此看來,確實沒什麼問題,至於相關的分成,如果能夠完成的話,分給他就好了…”張肅對於眾人所下達的決定,倒也沒什麼反對的想法,反而對頗為認可。“那把軍隊給誰?”張鬆自然也知道此時的東州兵沒有主將,所以才會產生相應的疑惑,若有所思的詢問道。“還行吧,除了山高路遠,地勢崎嶇,難以攻伐以外,問題還是有很多的…”盧軍一本正經的訴說著,這種行為當中的難處。“張魯手中的精銳部隊嗎?”張任聽聞此言,也進行了回憶,隨後臉色有些難看,沉默的點了點頭。“那麼那支軍隊,現在該怎麼處理?”張鬆見張肅這個樣子,直接提出了詢問。所以麵對一些特殊的堅城和關隘,使用盤外招的手段,反而成為了最有效的手段之一。作為最開始跟隨著劉焉,隨後坐鎮漢中的張魯,麵對那些困難,也能夠做到平亂和鎮壓,而且並不困難的樣子。而就在盧軍和張任之間商量著如何拿下陽平關之時,張肅的府上,則有著完全不同的情況。盧軍對此也隻能雙手一攤,無可奈何。“整個益州就再也沒有製約的人了…”張肅直接打斷了張鬆的話,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持此大軍,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所過之處,煌煌正道,若是交給他,益州何去何從,不是不相信他的忠誠,如果可以,我不希望將這種事情放在彆人的想法身上,益州的安穩和發展,更是如此!”“製約嗎?!”張鬆聽著張肅的講解,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如果東州兵真在張任的手中,那麼整個益州就再也沒有製約了,何去何從,恐怕就是一言堂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