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認完這一方麵的因素之後,眾人對於先前提出來的運輸路線,也就沒有那麼多的反對了。窮有窮的玩法,富有富的玩法,既然資源扛得住,那又何必浪費呢?“初期先投入一萬餘人吧,隨著一切流暢起來以後,再逐漸的增加人力吧,想來這一方麵,各位應該沒什麼意見吧?”張鬆扭頭詢問了一下眾人,頗為認真的說道。“至於糧食方麵的消耗,先期的糧食損耗,就由益州負責補充,待到後續南方道路修建完畢以後,就由中南亞地區的產糧來彌補消耗,這樣更節約一些…”張鬆見其他人沒什麼意見,便陸陸續續的補充著後麵的規劃。至於這件事情能不能夠通過,反而是一個小問題。他們這麼多人商量出來的規劃,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會被執行下去。至少在不傷害益州利益的情況下,他的兄長,絕對會同意的,相比於些許金錢而言,這種實打實的鐵礦,反而更好一些…軍隊快回來了,那麼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而除了在戰場上麵獲得的經驗以外,也有來自於心靈的蛻變,並且這個蛻變的過程,還不僅僅局限於戰場當中。上任的益州牧劉焉,對於漢中的特殊對待和處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變成了他們的拖累和負擔。讓漢中太守張魯,靠著曾經的名義,將漢中發展成那個樣子,更是靠著地利,直接扼守關隘,讓他們寸步難進。“軍隊的榮耀嗎?”不遠處的張任,明顯聽到了這句話,當場一愣,隨後腦海當中,不自覺的浮現出,自己曾經在中原所看到的那個靖靈殿。“這…”張鬆揉了揉自己的臉頰,雙眼一閉,隨後歎氣的說道,“不管是糧食還是武器,這種情況下我們確實不缺,支撐下一場戰爭確實沒什麼問題,可是一方麵,我們需要尋找名義,另外一方麵,那天隘也不是那麼好過的…”“回去得找主公,出資修建一些東西了…”張任訴說著自己在中原當中所看到的一切,並儘可能以自己的講解,說的更通俗易懂。至於現在的話…然而就實際情況而言,對於張肅而言,能夠收到這樣的信息,已經算是意外之喜了。“勝利之師,確實不一樣,不管是狀態還是意誌,都會伴隨著戰爭的持續,得到進一步的升華…”盧軍默默總結著這樣的連勝之師,該有的心態和意誌,並逐漸發現其中的規律。而在場的眾人互相看了看,最後都理解性的點了點頭。軍人為國征戰,得此殊榮,也未嘗不可…而且不同於蜀中的其他部隊,如果說其他的益州部隊,除了日常的訓練以外,還要負責一部份的農耕,巡邏,繳匪等等任務,那麼東州兵就完全不一樣了。“並沒有因為戰爭的行為,獲得相應的榮耀嗎?”盧軍看著沿途經過的城池,並沒有發生他所想象的一些事情,不禁陷入了沉思。昔日跟隨益州牧劉焉,從三輔等地征召而來,平定蜀中之亂,鎮壓蜀中大族,戰鬥力可以說是極為彪悍。張肅看了一下桌麵上的情報,當場就低下了頭,露出了一抹輕笑。“究其原因,莫過於漢中之地,要不是因為漢中,何至於如此?”許靖隨意的吐槽了一句,卻讓在場的人陷入了安靜當中。單純以利益經營部隊,在某種程度上,會存在很大的區彆…甚至能夠為了約束這些人的戰鬥力,更是將這些人的家屬,直接從蜀地以外的地區全部遷進蜀中,好吃好喝的供著。“按照現在這個情況,貌似我們還有機會?”秦宓看了一眼左右,帶著疑惑的說道。正常情況下,他絕對不會說這種話,但是架不住,如今大勝歸來,從來沒有失敗過的戰爭,對於他們而言,都有些影響心態了。“沒想到中原還有這種事情,果然我們離中原太遠了,對於很多信息已經失去了判斷的能力…”秦宓自嘲的笑了笑,隨後又恢複了平靜的樣子。這是一支相當純粹的部隊,作為昔日帶進蜀中的條件之一,這一支部隊不參與任何的雜活和農耕活動,是一支純粹且職業化的軍人,一如昔日的中央禁軍一樣。這支部隊很特殊,至少對於益州眾人來說,是非常特殊的。同樣收到戰報的劉璋,將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戰報當中,完全沒有想過這樣的戰報對於自己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而盧軍跟隨著這支益州軍隊,由南向北度過了一段又一段,看著軍隊所展現出來的素質和士氣,確實非常不錯的樣子,更像一支精銳軍隊了。參軍入伍,打仗獲勝之後,以勝利姿態回到家鄉,迎接的目光和注視…對於在場的眾人來說,漢中絕對是一個頭疼的問題,這種頭疼,不僅僅局限於現實的環境當中,更多的是曆史遺留問題。這個困難便是東州兵,以及背後的東州集體。他也沒有覺得這樣的分配方式有什麼問題,隻是出一些人,出一個方案,耽誤一些時間,就能夠拿這麼多的收益,有何不可?更何況…益州軍隊所表現出來的現象,和陳曦在中原所經營的部隊,貌似差彆特彆明顯。能夠讓他這樣的軍人,都能夠感受到安寧的地方。“公偉,你這是?”張鬆注意到了張任的變化,若有所思的詢問道。除了這些明麵上的困難以外,還有一個特殊的困難,也是在場的眾人,隻口不談的困難。可以說,這一支軍隊,除了上一任益州牧劉焉以外,隻有現任的益州牧劉璋才有資格調動。然而現任的劉璋,知不知道這支部隊在哪裡,估計都是一個值得思索的問題。“東州兵嗎?”張任感慨了一句,隨後眉頭就皺了起來。即使東州兵沒有掛任主將,即使他連戰連勝,麵對這個曾經的大山,要說內心當中沒有壓力,那怎麼可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