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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曆了韓信,皇甫嵩,盧植等人的熏陶,在手扭士兵天賦這一方麵,劉桐(內氣)可謂是有了長遠的進步。
至少在劉桐(內氣)看來,是非常明顯的進步。
一個能夠真正在短時間內,給士兵完成天賦的變更,堪稱成績斐然了。
當然,僅限於一個天賦,至於兩個天賦,劉桐也隻能躺在床上,表示難度太大,而不是她不夠努力。
可以說,相比於皇甫嵩根據士兵的身體素質和意誌,做到定製雙天賦不同,並且時間也是因天賦的難度而逐漸不同。
劉桐(內氣)則完全不一樣,在士兵的意誌力和身體素質同樣達標之後,她能保證一個定向天賦,至於另外的一個天賦,全靠隨緣了。
方法也很簡單,先訓練出一個天賦,然後去打一場,基本上就有第二個天賦了。
同樣相比於韓信,根據此前所布置的軍陣,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在戰場進行當中,對士兵天賦進行抽取和切換,完成天賦上的克製。
劉桐(內氣)所能做到的東西,也是一個殘缺版本,那就是利用相同的軍陣,對士兵天賦進行抽取,然後再更換成其他的基礎天賦。
相比之下,劉桐(內氣)沒有辦法保證隨取隨換,也沒辦法保證在戰場當中還能夠做到這種行為,更做不到對雙天賦及以上的更換行為。
但是有一點,劉桐(內氣)還是做的很不錯,那就是這種更換是長期性的,而不是為了應對戰場,臨時性更換,隨取隨改的那一種。
套用白起的話來說,便是什麼都感興趣,什麼都能學一些,但就是不夠堅持,然而在這種情況下,卻還能夠走出一些屬於自己的路。
“集眾人之所長,凝聚自身的道路,如果能夠在二十五歲之前做到這一點,軍神的大門,就會持續打開著…”劉桐(內氣)回憶了一下曾經所聽到的話,不由的搖了搖頭。
看起來很正常的事情,現在仔細想來,怎麼看都不靠譜。
而在整支軍隊到達池陽以後,管亥便離開了大軍,直奔長安城而去。
而剩下的眾人,則直接拉開了陣型,直奔高陸縣而去。
“隱藏,本宮所帥之大軍,還需要隱藏?”劉桐(內氣)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寶劍,相當自信的說道,“五萬打兩萬,這能輸?”
可以說,人數一旦突破了五萬,就開始受到指揮的影響,整體而言,會逐漸的掉戰鬥力。
隻不過指揮的戰鬥力下降,帶來的總體戰鬥力下降,比不上人員士兵總體戰鬥力的增幅罷了。
可那隻是正常情況下,而在她的手中,區區五萬多人,拉到200%,也不是什麼困難的問題。
手中有兩支半能打的精銳,就能夠維持基本盤,依靠這個基本盤,劉桐(內氣)就能夠直接指揮大軍,將對方給磨死。
除非對方的兩萬人全是禁衛軍,否則她看不到輸的可能性在哪裡。
而匈奴人還能拿出來兩萬禁衛軍嗎?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那還猶豫啥?
擺明旗幟,大張旗鼓,莽就完了。
小心翼翼,刺探敵情什麼的,完全不會出現在此時的她身上。
橫槍勒馬,試問匈奴的人可有孤膽雄豪,以證此途!
當然,該有的準備,能夠增加己方士氣和戰鬥力的準備,也一樣沒有落下。
相比於漢人軍隊這一邊,劉桐(內氣)所能夠做的選擇不多,隻是以長公主的名義,保證了戰場當中的獎賞以及撫恤金的發放,至於其他的,就完全取決於戰場當中的表現了。
公主衛隊自然不用多說,隻要劉桐(內氣)存在,士氣怎麼也有一個保底,至於會瘋到什麼程度,完全取決於劉桐(內氣)自身的行為。
而徐晃楊奉等人的白波軍團,在這一方麵,表現的更是尤為突出。
尤其是不少的老兵骨乾將校,本身也在一段時間內追隨過劉桐(內氣),體驗了一把北地城要塞到長城的瘋狂攻伐戰,那種攻必克,戰必取,摧枯拉朽,全勝而迷不迷路的戰績和玄學,更是這些老兵充滿了狂熱。
尤其是戰勝之後的戰利品和獎勵,更是從來沒有拖欠過。
保證必勝,保證有所得,這都已經不是拿著腦袋去賭博了,而是拿著腦袋去投資了。
當兵打仗,把腦袋放在腰間上,沒有什麼可怕的,怕的是把腦袋放在腰上,奮死拚搏,結果一無所有,甚至還要被扣上各種帽子,那才叫冤枉和離譜。
而跟在劉桐(內氣)的麾下,完全不會發生這種事情,至少以往的戰績,支撐著這一個理念。
至於年齡和性彆,那都不是事兒,能打勝仗就行…
兵家就這一點實在,隻要你能打贏,你說什麼都是對的,要是打輸了,那就隻能不好意思了,典型的結果主義論!
可以說,在劉桐(內氣)的帶領下,這些曾經經曆過的老兵們,士氣和戰鬥意誌直接拉高到了另外一種層次,全員堅信自己必勝。
而熱情高漲的意誌和必勝的信心,也是可以傳遞的,尤其是本身就是軍中老兵,新兵指引人的情況下,那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得虧有個台階下,否則光憑這種氣勢,我軍被殲滅,估計也沒什麼難度。”呼廚泉看了一下漢人軍隊當中的氣勢變化,那種輝煌如大日當空,磅礴無比的氣勢,讓他感覺到了深深的震撼。
軍隊的戰爭,除了戰術和謀劃以外,最能夠體現一個將帥的能力,往往是士兵的士氣。
士氣恢宏,裝備齊全,就算自身實力不夠,也足以正麵硬乾天下皆絕大多數的軍隊了。
至於這個狂熱的樣子,呼廚泉從出生開始,就隻聽說過,完全沒見過,但是從來不會質疑這樣的軍隊,所能夠爆發出來的戰鬥力。
畢竟躺在河套平原地區的胡人,已經用他們的生命,書寫了一個絕對的事實。
劉去卑和劉豹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都點了點頭,理解了彼此。
果然有些時候吧,單於這個位置,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好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