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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當本宮的運營手段是開玩笑的?”劉桐相當嫻熟的並入了其他軍隊,重新進行分配。
雖說在韓信的突擊之下,她能夠控製的武將都少了三四個。
不過問題不大,隨便換一個副將也可以進行操作,最多就是沒有了發揮兵形勢的餘地罷了。
“我尚且還有十萬兵,未必不能一戰!”韓信估算了一下周圍的大軍,雖說心裡麵一沉,但是雙方的身體素質和意誌差距,終究是很明顯的,他未必沒有機會。
區區一化七而已,又不是不能打!
“你該不會以為,我手裡麵的部隊,隻有這七十萬吧?”聽聞此言的劉桐,當場就笑了出來,自信且驕傲的說道,“雖說練兵我不怎麼會,但是培養正卒,我還是沒什麼問題的,不缺糧食,不缺武器和鎧甲,整整兩年的時間,偌大的一個泰山郡,以及周圍的郡,小半個兗州之地,我招兵近一百七十萬軍隊,尚且不算現在到達的五十萬大軍……”
真以為她就隻準備了三波軍隊?
開什麼玩笑?
對方可是韓信,劉桐都準備了拚著四次損失慘重的兵力,才敢和韓信正麵交手!
就這,劉桐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夠獲得勝利。
最後能打到這種程度,全靠不知道這從哪裡來的精神,幾乎無止境地支撐她高強度的指揮。
當然,最後雙方軍隊所展現出來的意誌力,也超乎想象!
至於用來進行消耗的巨弩,投石機等等,這些用來攻城的攻城器械,都被劉桐用來當做對軍消耗了。
畢竟使用這些大型的攻城器械,本身就沒有多高的要求,隻要有些許力量,就可以了。
這些大型攻城器械,自身的威力還是可以保證的。
隻需要消耗物資,就能夠用一些普通士兵,換取超高的攻擊力和傷害,在劉桐看來是相當合適的。
如果在現實當中也這麼乾,彆的不說,陳曦絕對會打爆她的頭。
那種奢侈的浪費物資,甚至可以說是壓榨百姓的行為,絕對是違反了經濟建設的第一要素。
不過劉桐也沒辦法,極端情況下也隻能做出額外的選擇和乾預了。
得虧就是放在大地圖上麵,這要是放在一州之地,最多一個月,她就得被乾廢掉。
聽聞此言的韓信,當場臉色都黑了!
大軍指揮車輪戰?這哪個天才想出的主意?
而本就破釜沉舟的他,雖然有糧食,但是去哪裡找軍隊來補充他的人數?
真要有個百萬大軍,今天對方就算是輪換三百萬,韓信都能夠將劉桐給揚了。
可惜,蕭何根本就沒給他準備這麼多的後勤,支撐他的百萬大軍出征。
“渣渣蕭何,在內政方麵,連個小女孩都比不過…”韓信對此也說不了什麼,隻是對自己的隊友頗為無語。
他輸了嗎?
正麵戰場打到這種程度,誰敢說他輸?
可也正是因為正麵戰場打到這種程度,所以他輸了!
哪怕他在這個世界當中,損失的兵力不到六十萬,已經抬走了劉桐兩百多萬軍隊,可這並不能夠改變一點。
那就是他,沒有士兵了!
這還打個鬼啊,倘若沒有了士兵,彆說是軍神了,就算是兵形勢的項羽,都得被揚了!
而進行觀看的白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雖說劉桐已經獲得了勝利,但是這種勝利,本質上來說,是建立在強大的後勤上的。
當然,劉桐能夠建立這樣的後勤,並且將後勤轉化為真實的戰鬥力,還能夠保證在戰場上麵架住韓信,已經是自身實力的體現了。
至於如何獲得勝利,過程當中犧牲了多少?花費了多少?
在白起看來,這都不是問題。
兵家隻看結果,不看過程,所以,韓信輸了!
不管韓信等下如何解釋,輸了就是輸了。
至於這種輸法,白起在腦海當中,以自己的思維構想了一下,大概也就明白了。
換算成最簡單的長平之戰,白起對戰趙括。
趙括隻能帶出來一次的四十五萬大軍,白起拚著傷亡,直接就將趙括抬走了。
如果趙括能拉出來兩次四十五萬大軍,白起估計都得傷亡慘重,才能夠將趙括給抬走。
如果次數達到三次,雙方之間的勝負,就猶未可知了。
如果次數達到四次,就算是白起,也得認栽。
真要到了那種程度,白起也能夠審時度勢,做出相應的判斷,斷然不會輸於戰局之上。
當然了,曆史是沒有如果的,長平之戰輸掉的趙括,自然就被釘在了恥辱柱上。
不管趙括在對付白起的過程如何努力和艱辛,兵家隻看結果!
而韓信所麵臨的情況,在白起看來,就是一種無奈之舉。
雖說靠著自身的硬實力也能退,但是離開之後,光憑一個半殘不殘的關中,以及表現出自己卓越運營能力的劉桐,隻會輸得更慘。
不過出乎白起的預料之外,屏幕當中的韓信,當場抹了一把臉,直接拚了起來!
認輸?怎麼可能會認輸?
靠著最後一波爆發,在部隊犧牲完之前,強行抬走了劉桐的第三波部隊,將兵仙的能力展現得淋漓儘致。
而第四波兵力,就算是劉桐,幾乎也是臉色發白的強行帶起來的部隊,人數也沒有超過四十萬。
而那種狀況讓韓信明白,但凡他再多十萬精銳之兵,最後的勝利終究是他,可惜了,已經沒機會了。
能夠強行抬走劉桐選出來的七個武將,已經是他能夠所做到的極限了。
也正是因為拚到這種程度,白起看向韓信的目光當中,也多了些許尊重。
雖說韓信最開始的性格,完全沒有將軍的本色,但是最後展現出來的行為,確實不負將軍之名。
就算明知必敗,卻還要去賭那一線生機,奪取勝利的希望。
最後創造的戰果,勉強算下來,戰損比也在1:4左右,還真是可怕!
而伴隨著一切的結束,夢境也悄然破碎,結束了這一場高強度的演練和摹擬。
戒備森嚴的書房內,在場的幾人紛紛的蘇醒了過來,看著周圍的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