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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好,靠著保持的距離,蔡瑁即使反應速度慢了一些,也有時間進行調頭和撤退。
“鳴金收兵!”蔡瑁連忙大聲的怒吼道。
而得到這樣的信息,傳令兵也不敢耽誤,迅速揮動著撤退的旗幟。
然而,終究為時已晚,炙熱的火舌,遊蕩在船隻的隊伍當中,肆無忌憚的展現著自己的威嚴和恐怖的燃燒效果。
而作為依靠雲氣進行溫養的船隻,再加上絕大多數船隻的部分結構,都是通過溫養木頭,使其陰乾,從而當作船隻的製造材料。
在這種情況下,火焰一旦燃燒,根本就難以製止。
就算靠著提前準備的防火物品,終究還是差了許多。
當然,那僅僅是對於其他人而言,對於黃祖而言,整個人就不一樣了。
“當斷則斷,全軍突擊!!”黃祖扭頭對著一旁的傳令兵,直接吼出了命令。
傳立兵雖然不解,但還是將命令傳達了出去。
而對於這樣的命令,能夠執行的船隻終究是少數,大多數人都開始忙著滅火。
黃祖看到這種情況,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若是軍隊能夠在這種情況下,還聽從他的命令,直接全軍壓上,就算冒火而戰,勝利的可能性也不低。
不過終究是他高估了人心,也高估了自己的威望,士兵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可能聽他的。
相比肉眼可見的快要被燒死,進行滅火和跳入長江,反而是最明智的選擇。
後者就是要死,死的也不會那麼淒慘。
而對於周泰來說,接傳戰的一開始,他就已經露出了笑容。
甚至在船隻仍未靠近的時候,他就已經提起了自己的大砍刀,直接從己方的船隻跳到了對方的船隻身上。
靠著手中的大砍刀,強行殺出一條血路,在周圍的這一片區域內,威懾眾人。
恐怖的武力帶來了恐怖的表現效果,周泰能直接從船頭砍到船尾,直接逆勢反推,構造出了勝利的樣子。
至於張碩也好,陳就也罷,這些來自於黃祖麾下,久經戰場的水上戰將,根本就不是周泰的對手。
組織起的進攻和鋒頭衝擊,被周泰強行打爆。
等到反應過來,知道周泰的武力之時,已經為時已晚。
在周泰的手中走不過一個回合,便被恐怖的力量,連人帶武器給抬走了。
而在這長江之上,周圍重重燃燒的船隻當中。
孫策看著前方甲板上麵的黃祖,以及周圍的黃祖親衛士兵,想都沒想,直接一個跳躍跳到了甲板之上。
隨意的用手中的長槍拍飛了幾個自不量力的士兵,使其掉落到船外的長江之中。
單手一掀,將身上的遮掩物扔掉,露出裡麵純粹的黃金甲,在火光的照耀下,顯示出一種彆樣的魅力。
“黃祖,好久不見,不知道這段時間你過得如何!”隨後在船隻的碰撞當中,孫策更是穩穩的站立在甲板上。
而黃祖受到這樣的衝擊力,連帶著周圍的幾個士兵一起,被撞向了一側,撲倒在了甲板上。
“你是何人?”黃祖一臉不甘心的握著手中寶劍,強行從甲板之上站了起來,看著眼前這一個英俊的青年,完全不認識眼前此人是何人。
話音剛落,黃祖便感受到一股颶風襲來,剛想抬手,便發現孫策已經出手。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周圍的親衛士兵已經死完了。
“孫文台之子!”黃祖看著少年拿出來的古碇刀,當場就反應過來,這是何人。
可惜,話音剛落,黃祖就感受到了一道寒光,隨後視線就得到飛升,仿佛能夠俯視整個戰場。
…
“所以,魯郡守找我來,就是因為周公瑾的事?”盧民聽著魯肅講解完畢以後,感覺整個人的內心都冷靜了幾分。
最後的戰鬥結果也太狠,太凶殘了。
一戰直接乾掉荊州水軍八成以上的戰鬥力。
連江夏太守黃祖在內的人都戰死了,甚至還趁著這個機會。
抽掉了大量的步兵人員,直接登陸江夏郡,一戰而下。
若非劉表反應迅速,及時命令文聘,帶領步兵進行防禦,彆說一個江夏郡了,那估計都快打到襄陽去了。
“如此一戰,就讓荊州徹底失去了在長江江麵上,阻止豫州的兵力投放行為,長江天險,也就失去了作用。”魯肅搖了搖頭,相當平靜的說道。
雖說已經占領了江東,區區長江天險也攔不住,在有著大量水軍的情況下,也不會選擇從陸地上進行進攻。
因為真的那樣做了,就很有可能被斷糧,被切後路,繞後包抄等等,這些都是有可能做到的事情。
但凡是一個正常的將軍,都不會拿自己的軍隊去賭這樣的行為。
不是每一個人都跟袁術一樣,直接大軍壓上,完全不考慮後果。
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和袁術的部將一樣,除了忠誠以外,還是忠誠!
對於這樣明顯不正常的命令,都能夠選擇進行執行。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應該從豫州以北,增加對於袁公路的壓力,讓他減少在南麵進攻的力量,遏製其發展的速度…”盧民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商量著對策,同時給予一些方案。
魯肅聽聞此言,看向盧民的目光都有些不正常了。
他好像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來詢問如何打壓袁術,拯救劉表的吧。
更何況,一個建造中心的院正,還有這樣的大局判斷和思維診斷能力嗎?
這怎麼看都明顯不正常吧,為啥他以前沒發現?
感受著魯肅的視線,盧民明顯也反應了過來,尷尬的咳嗽了兩聲,緩解了一下自己的處境。
“魯郡守,你先前可是詢問對於以雲氣燃燒材料的防火辦法?”盧民當場轉移話題,再度重聲的說道。
魯肅點了點頭,正是因為對於那場戰爭的了解,明白那種特殊燃燒的火焰,到底有多麼離譜的威力之後。
協助處理海軍政務魯肅,不由的開始想起應對之策了。
畢竟情況如果不對,他們說不定還要和江東水軍打上一場,麵對這種情況,豈能沒有防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