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於櫻桃小口掙脫出來,趙尋安看看撕破的前襟和齒痕斑斑的前胸真就欲哭無淚,自打娘胎裡出,就從未被人這般咬過,豆豆差點都被咬掉了!
“仙尊,咱能好生言語不,這般肌膚相親的營生屬實於理不合。”
趙尋安苦笑著揉了揉胸前,傷口倒是很快愈合,淩霄仙尊聲音有些顫抖的問:
“真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見豔麗小臉蒼白,趙尋安不知怎的心肝便是顫,隱隱的痛楚讓他有些喘不上氣的感覺,不過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見趙尋安不像說謊,淩霄仙尊一頭紮進懷裡又是大哭,邊哭邊說:
“等了你這般久卻是這般下場,忘了可不就是死了?”
“把我的李不凡還與我!”
淩霄仙尊一邊哭喊一邊用力捶,這可是仙尊的拳頭,三兩下趙尋安便覺有些吃不消,正欲討饒,一絲莫名念頭驀然浮起,忍不住沉聲說:
“霄兒莫胡鬨,怎地這胡說八道的毛病,五千載過去依舊未變!”
此言一出淩霄仙尊猛然撤離趙尋安胸前,滿麵驚喜的看,趙尋安卻是有些懵,將將識海翻滾突然有些記憶碎片浮起,言語便脫口而出。
“不凡哥,你可是想起了我?”
淩霄仙尊聲音顫抖的問,趙尋安皺眉思量,恍惚間卻見一頂多金釵之年的小女騎在自己脖頸,大笑著摘取枝上紅果。
便那俊俏麵容,可不正與淩霄仙尊一般無二?
“沒想起有甚沾染了身子的女子,隻隱約記得是個乳臭未乾的囡囡,雖說與你有些像,但想來應該不是。”
趙尋安用力搖頭,淩霄仙尊燦爛的笑:
“將將便是胡言亂語,莫往心裡去,莫往心裡去!”
說罷拉著趙尋安蹦跳的往桌邊行,坐下與他倒水,流出的卻是上好的地乳。
“不凡哥,許多事真就記不得了?”
淩霄仙尊如小女兒家一般雙手撐著下巴問,趙尋安點頭,端起茶碗喝,卻是半點不自在的感覺未有,便如一家人般。
放下茶碗輕歎氣,趙尋安思量著這些年諸多故人留影所言,忍不住問:
“霄兒,可能與我說說,當年的我,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當年的你”
淩霄仙尊略作思量,滿眼放光的說:
“雄霸威武與世間無敵手,雖隻是大乘大尊,但一劍可斬仙、可改變天地法則,便放眼三千世界,無人可與匹敵,堪稱世間最強!”
“在我看,定然是你諸多輪回裡至強之時!”
見淩霄仙尊滿眼的星,趙尋安卻是若有所思搖頭:
“人皇確實強悍,但若稱輪回至強,卻差的頗遠。”
淩霄仙尊忍不住噘嘴,正欲言語,趙尋安便把由諸多仙神大德送葬,本身卻是巨龍的宇皇帝君之時說出。
聽聞便身後背光仙神大德都與送葬,淩霄仙尊忍不住倒吸涼氣:
“這般說來,當年的不凡哥也是不知,難不成你這輪回便是一茬想左一茬想右,輪番思量?”
這般言語惹得趙尋安忍不住咧嘴,剛欲言語心頭卻有莫名念頭浮起,不過時間太短瞬息便消散無影。
隻是心頭隱約有些疑惑,這般輪回意義何在,自己,真就是宇皇帝君、人皇李不凡輪回轉世?
雖說故人留影有說,可不知為何卻突然想起他們言語之時臉上的莫名意味,識海深處仿佛有諸般念頭洶湧欲出,可終究被壓了回去。
“不知道,不清楚,我這人生啊,過得實在混沌!”
趙尋安歎氣,見淩霄仙尊滿臉擔憂,忍不住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待手落之時才覺不好,這可是大世界的巔峰仙尊,自己這般真就太過失禮!
淩霄仙尊沒有不喜,反倒樂嗬嗬的撞了撞他們的手心,挑著眉問:
“聽聞門人說不凡哥已有婚配,卻不知是哪家女子?”
淩霄仙尊問的隨意,趙尋安聞言心中卻是一顫,突然想起,這真是了解過往的絕佳機會。
隨手喚出水鏡顯化萍兒模樣,又將兩人因緣講,淩霄仙尊先是驚喜說,竟是輪回轉世姐姐,然後又是直抹眼淚,一個勁說苦了哥哥。
趙尋安搖頭,卻是把阿姆、韻秋還有楚不語的容顏一並顯化。
見淩霄仙尊不明,便認真說起幾人緣由,最後認真問:
“我與人皇一世幾乎遺忘的一乾二淨,與之前諸多更是半點不知,所遇故人留影儘數不敢言不能言,霄兒可能與我說說曾經知曉?”
淩霄仙尊也是被阿姆、萍兒四人鎮住,但覺牽扯自己不凡哥之事,真就不凡!
輕點頭,淩霄仙尊認真說:
“我那時還小,不過山野間生出的懵懂生靈,那一日不凡哥”
“轟!”
話未說完一道紫色雷龍徑直落,速度之快超乎想象,便已是渡劫巔峰的淩霄仙尊竟被看似簡單的雷霆劈的皮開肉綻,便大半個顱骨都漏了出來!
“霄兒,沒事吧!”
趙尋安心中震顫,緊忙掏出靈液灌入她口,眼見傷勢好轉這才鬆了口氣。
“怪哉,破小重天卻還早,怎的劫雷這般早便落了?”
淩霄仙尊滿臉茫然掐指算,趙尋安卻是大大歎了口氣:
“將將真就忘了,我的事情,似乎是不能講。”
見淩霄仙尊滿臉懵,趙尋安用手指指頭頂,苦笑著說:
“昊天看著那。”
聽聞如此言語淩霄仙尊已然不是懵,而是驚,麵上儘是不可思議:
“真的假的,我便不信,你當”
“轟轟!”
兩道紫色雷龍落下,淩霄仙尊即便已然行功防護,可依然被劈的皮開肉綻肚開腸爛,原本金碧輝煌的殿堂立時變作血腥屠宰場。
摻雜金絲的血水與碎裂皮肉橫流,看的趙尋安真就心驚膽戰。
一次與淩霄仙尊灌了兩瓶靈液,趙尋安苦笑著說:
“便不能想個其他法子印證,若是再來一道劫雷可就死翹翹了!”
服下靈液淩霄仙尊立時盤膝打坐,刻鐘時間才睜眼,卻有精光落:
“不凡哥果然不凡,與你之事便昊天大道都不允,最根本的你,到底是何來頭?”
“誰知道,左右不過,一個變數。”
趙尋安鬱悶的說,這些年月所知,自己之前諸生儘數不凡,想來根本更不一般,唯獨如今弱小,也不知有沒有那個機會,知曉根本到底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