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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好了。”薑鹿溪給程行將手串戴好後起身說道。
“你竟然知道要戴左手上。”程行看著她笑道。
“剛剛排隊的時候,我有用手機百度過,上麵說在靈隱寺求的十八籽都是得戴到左手上的。”薑鹿溪道。
“那你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要戴在左手上嗎?”程行問道。
薑鹿溪搖了搖頭。
這個她確實不知道。
“佛家有種理論,叫左進右出,他們把左手稱為淨手,把右手稱為汙穢手。因為一般來說,人們做事情都是習慣用右手去做的,而在古代,一些殺生汙穢的事情都是要用右手去做的,所以右手是要淨化的,而左手是不殺生不汙穢的,是純粹且乾淨的手,而這種乾淨純粹的手,就能夠吸收這手串的靈氣福氣,也就是所謂的左手納福右手化煞了,而且在中國,自古以來就是以左為貴,所以也不隻是靈隱寺的這手串,許多文玩手鐲,也都是戴在左手上。”程行解釋道。
“哦。”薑鹿溪點了點頭。
她百度到的隻是說要把這手串戴在左手上。
至於什麼原因,她確實不知道。
不過聽程行這麼一說,卻是懂了。
她剛剛之所以要起身來到程行身邊半跪著幫他戴手串。
就是因為剛剛他們坐著的時候,程行的右手距離她比較近,左手是比較遠的。
要是不起身去他麵前幫他戴,是不太好戴的。
“把手給我吧。”程行將自己買的那串手串也從包裝的紅色袋子裡拿了出來。
薑鹿溪將左手給他遞了過去。
程行仔細的將手串戴在了她的左手上。
薑鹿溪的左手跟胳膊都很白淨。
在陽光的照耀下,整隻手臂泛著瑩瑩的光澤。
此時手腕上又多了一串手串。
就變的更好看了。
“真好看。”程行拉著她的手,看著她那瑩潤如玉的手臂說道。
“彆,彆一直拉著啊!”看著程行一直拉著她的手看她的手臂,薑鹿溪的俏臉紅紅的說道。
要是旁邊無人倒是沒什麼。
關鍵是周圍有不少遊客呢。
而且還有一些人都向這裡望過來了。
而且,這裡畢竟是在寺廟裡。
這樣拉拉扯扯的。
薑鹿溪怕等下佛祖怪罪,她剛剛許的願又不靈了。
要拉,等出了靈隱寺,他再拉也不遲啊!
他想拉著看,等回了家,怎麼拉著看都行,看多久也行。
但是在這裡,是不行的。
於是薑鹿溪便掙紮起來了。
“好了,不看了。”程行鬆掉她的胳膊說道。
此時程行鬆掉她的胳膊後起了身。
而薑鹿溪看到程行突然鬆掉她的胳膊起身,還以為她生氣了呢,於是小聲地對著他說道:“你要想拉著看,等回家了再看,想拉著看多久就行。”
“你,彆生氣。”她又道。
程行看了她一眼,然後好笑地牽住了她的手,道:“沒生氣,哪裡有生氣,我起來不是因為生氣了,你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你不餓我還餓了呢,我們得找個地方去吃中午飯了。”
“哦哦。”薑鹿溪哦哦了兩聲。
“彆哦了,我們去寺裡吃兩碗齋麵吧。”這寺廟裡的麵條,哪怕隻是素麵,也很貴,程行怕薑鹿溪覺得貴,便說道:“我們隻是進來拜了拜佛,求了求十八籽,沒給什麼香火錢,等下吃的兩碗麵有些貴,就當是香火錢了,聽說拜佛求了籽,再在這寺院裡吃上兩碗齋麵,這十八籽就會更靈。”
薑鹿溪聞言問道:“那這兩碗齋麵得多少錢?”
“有些貴,可能得三四十一碗吧。”程行道。
程行沒吃過,但以景點裡麵的物價,那是景點越好物價越貴。
這靈隱寺身為中國十大古刹之一,又算是十大古刹裡人氣最高的幾座古刹之一,在這裡麵吃上頓飯,哪怕隻是簡單的兩碗素麵,肯定也不便宜。
“隻三四十一碗嗎?也不算貴。”薑鹿溪聞言後道:“我請你吃。”
程行聞言倒是有些詫異,不解地問道:“不貴嗎?”
他還真詫異了。
以這丫頭那麼節省的性格,這三四十一碗的素麵還不貴啊?
“不貴啊!”薑鹿溪聞言搖了搖頭,她道:“我還以為得上百塊幾百塊一碗呢。”
“如果三四十塊就能讓許的願望變靈,那是不貴的。”薑鹿溪道。
薑鹿溪聽了程行剛剛所說的話,是以為把這齋飯當做是給寺廟裡的香火錢了呢,如果隻是三四十的香火錢,就能讓自己許的願望變靈,那確實是很便宜的。
程行聞言,才恍然大悟了起來。
原來這妮子是把這兩碗齋麵的錢當成是給寺廟的香火錢了。
她恐怕是覺得吃了麵,給了香火錢,願望就能變靈了。
程行笑了笑。
要是隻是這般就能變靈。
這一碗素麵彆說隻是幾十塊了。
就算是上萬塊,十萬塊,百萬塊,那來吃的也是絡繹不絕。
不過總算是把她騙去在這寺廟裡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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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現在還沒有出微信步數那種東西。
不然這一路從飛來峰的入口走來,一直走到現在走了四個多小時,恐怕少說也得走了一兩萬步了,消耗了那麼大的體力,程行確實有些餓了。
這寺裡吃齋麵的麵館距離他們所在的地方不遠。
那麵館就在剛剛程行買扇子的旁邊。
就在靈隱寺的入口處旁邊。
所以程行帶著薑鹿溪走了一會兒便走到了。
這麵館的名字名叫十方苑。
麵館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築。
裡麵吃飯的遊客不少。
程行帶著薑鹿溪進去後,發現這價格並沒有想象當中那麼貴。
麵館裡隻有素麵,有兩種,一種叫長生麵,一種叫長壽麵。
每碗都是二十。
雖然這素麵依舊比外麵賣的素麵貴很多。
像是這種隻有蔬菜沒有任何肉的素麵,在12年,外麵頂多幾塊錢就能買到。
但還是比程行想象中便宜了許多。
程行還以為得三四十才能吃上一碗麵呢。
程行要了兩碗素麵,一碗長生,一碗長壽。
兩人在裡麵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雖然人多,但是裡麵的座位卻是不少。
而且麵上的也很快。
兩人隻是坐了一會兒,麵就做好了。
麵端上來後,程行將長生麵給了自己,將長壽麵給了薑鹿溪。
長生是不可能的。
但是長壽卻是有可能的。
程行嘗了一口,發現這素麵做的竟然挺好吃的,麵湯也挺鮮的。
他本想繼續吃第二口,薑鹿溪忽然拿著筷子將她碗裡的一些麵給了程行,然後又將程行碗裡的一些麵給了自己。
她看著程行道:“你把長壽麵給了自己,把長生麵給了我,怎麼,就許你想長生,就不想我長生是吧?這樣長生跟長壽一人一半,就都可以長生又長壽了。”
他剛剛把長生麵給自己,把長壽麵給她的意思,薑鹿溪又如何不知道。
他說過鹿溪淡,不,粗茶淡飯一半一半的。
那這長生與長壽,就也得一半一半。
要長生一起長生。
要長壽一起長壽。
“好,那我就嘗嘗你的長壽麵好不好吃,不過先說好,我的麵剛剛自己吃了一口,你可彆嫌棄。”程行笑道。
“你什麼時候吃過的?我剛剛低頭在看麵裡的蔬菜,沒有看你,所以並沒有看到。”薑鹿溪搖頭說道。
所以,在她看來,沒有看到,就是沒有了。
程行低頭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是真的餓了,所以拿著筷子開吃了起來。
這麵裡的蔬菜不少,有好幾種。
麵很好吃,麵湯也很鮮。
程行最後就把麵跟麵湯都給吃了個精光。
他吃完後看到薑鹿溪碗裡還有湯沒有喝,於是問道:“你碗裡的湯還喝嗎?”
“不喝了,剛剛喝了一些水,現在又吃了這麼一大碗麵,肚子裡已經放不下了。”薑鹿溪搖頭道。
她也吃飽了。
這素麵做的挺好吃的。
“那給我喝吧。”程行拿過了她的碗,將她碗裡還剩的麵湯全給喝進了肚子裡。
薑鹿溪見狀,俏臉羞的通紅。
她趕緊去看周圍有沒有人看過來。
然後羞的直接把頭低了下去。
這人,說浪費會浪費的很。
怎麼說節約又這般節約了?
碗裡都沒有任何麵條和蔬菜了,就隻是還剩一些麵湯,他也要喝。
關鍵是這碗裡的麵湯是自己剩下來的啊!
他這是在喝自己喝過的東西。
還一口氣全都給喝乾淨了。
關鍵是旁邊還有許多人看著。
這就太讓人覺得羞澀了。
其實就算是程行沒有去喝薑鹿溪的麵湯。
往他們這裡看過來的人也不少。
沒辦法,他們兩人的顏值都太高了,氣質也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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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讓人不向著他們望過來。
特彆是薑鹿溪,可能是許多人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一個女生。
不過也正是因為薑鹿溪幫程行吸引了許多目光吧。
不然程行覺得他沒戴什麼口罩,被認出來的風險不小。
“你要是沒吃飽的話,要不我再請你吃一碗?”薑鹿溪看著空空如也的兩隻碗說道。
他們進來的時候,薑鹿溪跟程行說好了,這素麵不貴,今天中午這頓飯,她來請程行吃,程行覺得反正也就四十塊錢,便同意了下來。
“不用了,剛剛已經吃飽了,隻是這麵湯很好喝,覺得丟了有些可惜,不過你也彆覺得我誰的剩飯剩菜都吃,除了你小鹿溪的,換做彆人,這麵湯就算是再好喝,我也是不會去喝的,隻是是小啞巴你剩的,就香上加香了。”程行笑道。
其實,程行也是一個從來不願意吃彆人剩飯的主。
但有時候,這種東西其實是跟喜不喜歡一個人,是跟一個人夠不夠漂亮有關的。
要是一個人長得足夠漂亮,足夠喜歡她。
這剩菜剩飯,即便是難吃,也都會變得很香了。
而薑鹿溪的剩菜剩飯,自然是極香的。
“你,你說什麼呢?這還在寺廟裡呢?”薑鹿溪聞言俏臉通紅,羞不可耐地說道。
“實話而已,真心實意的話,佛祖也不會怪罪的。”程行笑道。
“什麼實話,胡……”
“誒,可彆說是胡言亂語,實話佛祖不會怪罪,要是胡言亂語的話,佛祖可就會怪罪了。”程行說道。
“湖光山色,我什麼時候說胡言亂語了?我想說的是湖光山色,我是覺得這坐落在西湖和飛來峰旁邊的靈隱寺湖光山色,風景很是秀麗好看。”薑鹿溪聞言直接說道。
“那就好。”程行笑道。
“嗯。”薑鹿溪又點了點頭,然後雙手合十低著頭閉眼說道:“佛祖真是湖光山色,不是什麼胡說八道,也不是什麼胡言亂語。”
程行見狀覺得好笑,他拿起桌子上的扇子和水,然後笑道:“好了,走了。”
“嗯。”薑鹿溪又點了點頭,然後拿起桌子上自己的水,跟著程行離開了這家麵館。
程行將扇子跟水都放在了左手裡,然後用右手牽起了薑鹿溪的手。
在靈隱寺的出口處,程行將手裡的東西在旁邊放下,然後用左手牽起了薑鹿溪的左手,兩人的手臂碰在一起,手牽在一起,程行用手機將他們牽著的手,跟手臂上戴著的十八籽手串,以及不遠處整個靈隱寺的風景,全都用手機拍了下來。
“好了。”程行看了看手機裡拍好的照片,滿意的點了點頭。
隻是程行看著看著,他拿著手機的手臂裡,突然鑽過來了一個腦袋。
這腦袋不是彆人,正是薑鹿溪的。
她也向著程行手機裡的照片看了看。
兩條手臂緊緊地挨在一起,兩隻手串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熒光,前麵將天王殿上的最勝覺場和威震三洲的巨大牌匾也給拍了進去。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薑鹿溪的目光隻在那兩隻緊緊挨著的手臂,以及那兩隻緊緊握在一起的手以及手臂上那兩隻十八籽的手串上。
還真挺好看的。
“看什麼呢?是不是覺得你的手臂很白,我的手臂很黑。”程行用腦袋碰了碰她的小腦袋,然後笑著問道。
自己的腦袋被碰,薑鹿溪宛如一隻受到驚嚇的兔子,立馬將自己的小腦袋給收了回來,她有些惱怒地瞪了程行一眼,然後說道:“我的手臂,本就比你的白。”
其實程行的手臂是不黑的。
隻是所有的東西就怕比較。
他的手臂是不黑,但是跟薑鹿溪的一比,自然就不白了。
薑鹿溪的手臂白的就跟玉石一樣。
而且她的手臂都不算是最白的。
薑鹿溪的腳跟腿才是最白的。
特彆是腿,程行雖然沒見到過多少次她的腿。
但是有時候還是能在她穿拖鞋時看到她露出的一小節小腿的。
那真的是瑩瑩如玉,潔白無瑕。
估計這也是跟薑鹿溪常年都不把腿腳露出來有關吧。
夏天時,她有時候還會穿穿短袖的t恤衫。
這樣手臂還有機會露出來。
但不論是春夏秋冬,她的腿腳都是被遮的嚴嚴實實的,不會被露出分毫的。
所以這個世界上,要說異性,還真的就隻有程行見過她的玉腿和秀足了。
“確實,要真比較,你還真的哪裡都比我白。”不過程行帶著薑鹿溪出了靈隱寺後,又突然想到了一處,他笑道:“不對,應該還有一處應是不相上下的。”
“哪裡?”薑鹿溪不解地問道。
程行抿嘴不說。
這個答案,打死他都不會說的。
清純玉潔的小鹿溪啊!
這個答案要是告訴她。
她是絕對絕對會生氣的。
這個答案,還是留待以後他們真正在一起,並且水乳交融後再告訴她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