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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若真是喜歡一個人,那肯定會對這個人極其關注的。
哪怕就在不久之前,自己曾被這個人給拒絕過。
就在不久之前,秦念的勇敢表白,曾被程行以有女朋友為由給拒絕過。
秦念本來想的是,像自己這般優秀且心高氣傲的人。
這般勇敢的表白,被人拒絕,應該就會徹底死心的。
隻是,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人。
想要直接忘記,又談何容易?
忘記不了,秦念就會忍不住的想要去關注程行的消息。
而關注程行的消息,秦念就避免不了去關注程行親口承認的那個女朋友。
也就是自己第一次在火車上時遇到程行時,坐在程行身旁的那個女孩兒。
那時候,她還隻是程行的同學。
這一關注不要緊。
知道薑鹿溪所在的大學,在相關論壇上一搜,就能搜到許多關於薑鹿溪的事情。
而秦念也並非沒有同學在華清。
作為當年高中時期市裡最好的高中最頂尖實驗班的一員,他們那個班也是有學生考上華清的,甚至考上華清的這個男生,還曾追求過自己。
秦念一問,便知道這個女孩兒究竟有多優秀了。
2010年徽州省理科的高考狀元。
甚至於這個頭銜在她的履曆裡都算不了什麼。
徽州省理科高考的最高分,數學跟理綜雙滿分。
在華清還是華清好幾次校內競賽的第一名。
甚至還被華清公派去了美國最好的大學留學。
在了解前麵的那些消息時,秦念的臉上都是一陣苦澀。
那時候的秦念都已經真正死心了。
若是程行的這個女朋友不夠優秀。
秦念還會有許多不服氣。
但這次是真的服氣了。
秦念自問自己很優秀,在他們那個市也算是當年高考最高分的幾個人之一,隻是她這個優秀,跟薑鹿溪相比,無疑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隻是當她了解到最後一個消息時。
卻又是一愣。
薑鹿溪將要被華清公派到美國留學?
秦念對於學校讓校內的頂尖優等生去國外公派留學這種事情並不陌生,因為秦念在去年的時候就差一點有機會被浙大選上公派去外國留學。
這種被學校選中去國外頂尖大學公派留學的機會很少。
但一旦選中就是要去讀好幾年,甚至許多人一去就是一輩子就待在國外的。
所以,在了解到了這些之後。
秦念又看到了希望。
其實有時候秦念自己都想不通。
以前對於愛情,她覺得應該不會是自己主動,哪怕是自己真的遇到了喜歡的人主動去表白了,對方若是不喜歡,自己絕對會扭頭就走,絕對不會再繼續糾纏勉強。
但事實證明,在沒有真正喜歡一個人之前,所有對愛情的幻想都是假的。
她對程行,確實無法那麼容易忘記。
特彆是在如今事情又出現了轉機之後。
所以當自己身邊的朋友喊出了程行那兩個字,自己轉身又看到時,她是很欣喜的,因為自從上一次表白被程行拒絕之後,她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到過程行了。
程行聞言倒是愣了愣。
難道是自己的記憶出現差錯了嗎?
記得自己上一次好像跟秦念說自己有女朋友了。
而且她難道沒有看到自己旁邊跟著的薑鹿溪嗎?
隻是程行扭頭一看。
怪不得秦念看不到。
這小妮子剛剛表示自己很生氣,想要距離他遠一些,已經跑到好幾米外的地方去了,而且她還撇著頭故意不去看他。
如此,彆人就很難會覺得她跟程行是走在一起的了。
隻是程行隻是抬起頭去看一眼,薑鹿溪就回頭望了過來。
她剛剛隻是故意撇過頭不去看他,以示自己正在生氣,但此時扭過頭來向著程行那裡望去,卻發現事情好像不對了。
她皺了皺眉,發現程行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好幾個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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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認真地看了一眼,發現距離程行最近的那名女生,她還有一些印象。
薑鹿溪記憶很好,特彆是跟程行有關的女生。
她稍微思考了下,便想到這個女孩兒是誰了。
這女孩兒不是彆人,正是她跟程行第一次坐火車去深城參加競賽的時候,那個坐在他們對麵的那個女孩兒,也是一路上程行跟她聊了很長時間的那個女孩兒,甚至聊到最後,兩人還加上了qq好友。
要知道,當時她跟程行認識好久了,都快成為朋友了,他們還沒有qq好友呢。
而當時她跟程行輕而易舉的就加上了。
所以即便她與秦念隻是一麵之緣。
即便是上一次見麵已經過去了快兩年時間,已經是2010年的事情了。
但薑鹿溪還是很快的就認出了她。
本來想距離程行遠一些,最起碼也得十分鐘不搭理程行的薑鹿溪,在看到這一幕之後,便假裝不經意的向他們走了過來。
同時,她的耳朵也豎了起來。
準備聽一下他們正在聊什麼。
程行注意到不遠處的那個女孩兒已經注意到這裡並且走一步停一步,假裝不是故意要來這裡的樣子就覺得有些好笑。
以至於覺得此時的薑鹿溪很好笑,都忘了去回答秦念的問題了。
秦念隻能握了握拳頭,給自己鼓了鼓勇氣,她看著程行道:“我知道你喜歡薑鹿溪,她確實很優秀,你們要是真的在一起了,我徹底就死心了,隻是我知道,薑鹿溪不會留在國內,她要去美國出國留學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現在已經走了。”
估計這才是能在暑假期間在浙大文學院見到程行的原因吧?
如果他現在還跟薑鹿溪在一起,薑鹿溪還沒有出國。
程行應該早就去燕京找她了。
“所以,程行,我們晚上談一談?”秦念看著她道。
隻是程行並沒有說話。
因為他發現那個走一步停一步,假裝不是向這邊走過來的某人,已經走到了這裡。
“那個,其實我還沒有出國呢。”就在此時,某個女生忽然走到了程行的麵前,然後她看著身前站著的秦念,弱弱地說道。
隻是,她這話秦念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程行就直接不樂意了。
“怎麼?你這意思是你之後還要出國?”程行冷著臉看著她問道。
“現在不出國,又代表以後不會出國,世界那麼大,總得去看看吧?”薑鹿溪瞥了他一眼,然後說道。
其實現在的薑鹿溪是很生氣,很惱怒的。
要是沒有彆人在,她是絕對會給某人一拳或者是一腳的。
不是說他已經跟秦念沒有任何關係了嗎?
怎麼這才隻是一兩分鐘的時間沒見,兩人就又遇到站在一起了?
而且這秦念還要約他晚上的時候去吃飯。
哼!
還好自己此時就在旁邊。
要不然他絕對去了。
這秦念可是很漂亮的。
程行此時對著秦念笑道:“這就是我所說的那個朋友,你們之前在火車上也曾有過一麵之緣,嗯,她同時也是我的女朋友。”
程行沒有再說什麼你之前已經知道了這種話。
因為這種話會很讓人尷尬。
秦念喜歡他,是沒有錯的。
就像是她喜歡薑鹿溪一樣。
所以不論是對待當時的李妍,還是對待此時的秦念,程行都想儘可能的不讓對方去尷尬,也許她忘了自己曾經跟她說過自己有女朋友這件事情,也許她真的是有事情找自己,但不論是哪個,在薑鹿溪即將離開之前,程行不想分任何時間給其他人,給其它任何事情,他就隻想陪著薑鹿溪,一直到她離開杭城。
薑鹿溪此時的俏臉上一片通紅。
但卻出奇的沒有去反駁他的話。
而秦念聽著程行的話,看著薑鹿溪那紅起來的臉頰便一切都明白了。
其實根本也不需要這些。
當薑鹿溪出現在程行身邊時,她就已經明白了一切。
秦念的臉色很不好看,不過她還是看向了薑鹿溪,她苦笑道:“要是輸給她人,我會不服氣,但是輸給你,我輸的不冤。”
她輸的確實不冤。
因為薑鹿溪站在這裡,就說明她並沒有去公派留學。
而為了一個人,放棄去美國公派留學的機會。
秦念自問自己做得到嗎?
她可能也做不到吧。
秦念說完後,便直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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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邊的幾個女性朋友見到,麵麵相覷了一下,也都跟著離開了。
“所以說啊,這種事情都還得你出麵才行,你要是不出麵,我說再多都沒用,相信秦念見到你之後,就會徹底的死心了。”程行笑道。
“你現在還笑的出來?”薑鹿溪看著他問道。
“我為什麼笑不出來?”程行不解地問道。
“你以後可就要在學校裡少一個漂亮優秀的學姐了,還能笑得出來啊?”薑鹿溪看著他問道。
“我什麼時候有這麼一位漂亮優秀的學姐了?我跟秦念從始至終就沒見過幾麵,也沒說過幾次話。”程行看著她問道。
“那倒是,話都在那次火車上的時候一次性給說完了。”薑鹿溪抿著嘴道。
“小鹿溪,可彆無理取鬨啊!”程行好笑地道。
“怎麼?我有說錯嗎?你們在火車上聊天聊的還少了?”薑鹿溪問道。
“第一,當時我們連朋友都不算,我們還沒有在一起呢,第二,誰讓你當時不陪我聊天的?”程行道。
“你不說這個還好,說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了。”薑鹿溪看著他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在一起了?我什麼時候又成你女朋友了?你在這胡言亂語,毀我清譽!”
本來,薑鹿溪知道自己說不過程行,是不與他繼續爭辯繼續說的。
但她現在很生氣,就要與程行爭辯,就要與程行討論,而且她還要贏!
隻是程行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讓她敗下了陣來。
“哦,不是我女朋友,毀你清譽是我吧?那行,那我現在追上去去給她解釋解釋?”程行作勢要走。
“你,混蛋。”薑鹿溪又惱又怒地看著他說道。
這混蛋,就知道欺負自己!
“我又怎麼混蛋了?”追上去跟秦念解釋,肯定是說著玩的,程行發現,與薑鹿溪拌嘴很有意思,這大概就是屬於還沒真正在一起的小情侶的浪漫了。
這妮子嘴硬的很。
彆說現在她還沒有把錢全部還給自己。
就算是把錢還給了自己。
想讓她立馬就承認他們倆的關係。
也是絕不可能的。
不過與其拌嘴,其樂融融,她嘴硬的樣子也很有意思,因此她不承認就不承認吧,反正到時候多親幾次,總能把她的嘴給親軟了。
“反正你就是混蛋。”薑鹿溪說完後又道:“反正我們倆現在就還不是男女朋友。”
“這句話剛剛怎麼不說?”程行看著她好笑地問道。
“那是你跟秦念你們倆的事情,你們倆又是一個學校一個係的,之前還加了qq,你們倆很熟,我們又不熟,我插什麼嘴?”薑鹿溪問道。
“那為什麼你剛剛過來的時候又說了話?”程行問道。。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她說我出國了,我隻是解釋一下我沒出國不行嗎?”薑鹿溪先是捋了一下思緒,將程行這個問題給回答下來之後,然後繼續衝鋒,她又道:“嗬嗬,倒是你,我剛剛要是不在的話,秦念邀請你晚上去吃飯,恐怕你已經過去了吧?畢竟秦念那麼漂亮,又那麼優秀,而且還主動請你吃飯。”
這小妮子說話有些太不憑良心了。
問了想要在爭論上占上風,連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程行此時直接用手捧住了那她張嬌小動人的俏臉,然後看著她認真地問道:“薑鹿溪,你看著我的眼睛說話,你覺得我會去嗎?”
看著程行那嚴肅地望過來的眼神,薑鹿溪將頭瞥了過去,然後道:“你,你那麼認真做什麼?我,我隻是隨便說說。”
認真講,程行自然是不會去的。
不隻是他懂她。
她也是懂他的。
哪怕是她不在。
程行也肯定不會去的。
“因為你說這種話我會很擔心,擔心你是認真的,擔心你會誤會我,你知道的,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信任。”程行放開了她那精致的小臉,然後認真地說道。
“哎呀,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會,你彆擔心了,我就是這麼一說,我就隻是想在言語上贏你一次,誰讓以前每次跟你爭論基本上都是我輸的。”薑鹿溪忽然用手拉住了程行的手臂,用手搖著他的手臂說道。
“薑鹿溪。”程行忽然喊道。
“嗯?怎麼了?”薑鹿溪回道。
“我們相識了那麼長時間,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跟我撒嬌呢。”程行笑著看著她道。
夕陽西下,浙大的文學院裡。
一名穿著白裙的絕色少女搖動著一名男生的手臂。
一臉嬌憨。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