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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早餐後,薑鹿溪去廚房洗起了碗筷。
程行則是回屋將身上穿著的睡衣給換了。
看著薑鹿溪洗好鍋碗從廚房裡出來。
程行看著她道:“你也去換身衣服吧,我們去錢塘江玩玩。”
“嗯,好。”薑鹿溪點了點頭。
除了詩詞裡出現了很多次的西湖之外。
課本上也出現過不少次的錢塘江大潮,薑鹿溪也想去看一下。
“嗯,那你快去換身衣服吧。”程行道。
“嗯。”薑鹿溪點了點頭,然後回房換起了衣服。
而等薑鹿溪再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
程行忍不住眼睛一亮。
薑鹿溪沒有再像以前那樣,上身t恤,下身牛仔褲。
而是穿上了之前她在燕京的時候,程行買了給她寄過去的裙子。
不得不說,薑鹿溪雖然穿什麼衣服都好看。
但是白色的長裙一穿,俏生生地站在門前,真的就跟天上仙子一樣了。
程行給她買的裙子是那種很長的長裙,一直落到腳踝處。
搭配薑鹿溪穿著的白色運動鞋,很是好看。
而且程行也知道,買這種不露任何肌膚的白色長裙,薑鹿溪還有可能會穿,要是買那些短裙,都彆說現在很多女孩子大夏天喜歡穿的超短裙了。
就算隻是邁過膝蓋,隻露小腿不露大腿的那種過膝裙,薑鹿溪都是不會穿的。
這女孩兒穿著是很保守的。
不然也不會常年隻穿一件牛仔褲了。
是那種不管春夏秋冬,都隻穿牛仔褲。
但話說回來,對於程行而言,其實他是蠻喜歡的。
畢竟又有誰真的希望自己女朋友自己喜歡的人的腿露出來給彆的男生看呢?
雖然可能對於程行來說這多少有些大男子主義,多少有些自私。
但人,其實都是自私的。
此時的薑鹿溪上身穿著一件白色t恤,下身一件白色長裙,再加上白色的長裙,即便是衣色全都是白色的,她也完全能架得住。
而不像是彆的女生,身上穿著白色,會顯得自己本身會有些黑。
薑鹿溪的俏臉,是白嫩的能掐出水來的。
她俏麗且安靜的站在那裡,就是這世間最美的一副畫。
此時的薑鹿溪並沒有戴眼鏡。
或者是因為天熱,又或者是等下要出去玩觀潮的原因,薑鹿溪額前的長發也被梳了起來,腦後留著乾練的高馬尾。
十九歲的薑鹿溪啊!
程行在她身上看到的隻有青春,清純,以及世間最美好的平靜。
因此,程行不由得看呆了起來。
相信不隻是他。
任何男生看到此時的薑鹿溪。
並且還是近在眼前,兩人相距不過幾米。
且穿著白色長裙,俏麗的臉蛋傾國傾城毫無瑕疵的薑鹿溪。
都會呆滯吧。
但這世界上能如此近距離看到這一幕的。
也隻有程行了。
薑鹿溪看著程行看著她發起了呆來。
那絕美的俏臉不禁微微紅了紅。
不過眼眸還是平靜地問道:“可以走了嗎?”
“可以了。”程行反應過來笑了笑,道:“第一次見你穿除了牛仔褲以外的衣服,而且還是我給你買的那件白色長裙,太好了,一時就給看呆了。”
“就會油嘴滑舌,哪裡有那麼好看?”薑鹿溪說完後又道:“牛仔褲昨天洗了,沒有衣服穿了,所以就穿了這條裙子,沒有特地要穿。”
“嗯,知道,知道。”程行笑道。
其實薑鹿溪的牛仔褲很多,現在陽台上還掛著一個已經洗好晾乾的牛仔褲呢,她自己本身就有兩件,再加上程行知道她喜歡穿牛仔褲,之前也給她買了兩件。
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不夠穿的這種說法。
不過這種事情,程行自然不會揭穿。
“隻穿一天,等明天昨天洗的衣服晾乾了就不穿了。”薑鹿溪道。
“好。”程行笑道。
“你笑什麼?”看著程行一直在笑,薑鹿溪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後問道。
“沒什麼,隻是覺得我好有眼光,找了一個天底下最漂亮的女朋友。”程行笑道。
“誰是你女朋友?你又胡言亂語亂占人便宜,我們現在還隻是朋友。”薑鹿溪看著他道。
隻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雖然薑鹿溪在聽到程行說她是他女朋友時,也會這般反駁。
但我們還是朋友這句話。
不知道何時,便多加了一個還。
我們隻是朋友,和我們還隻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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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隻有一字之差。
但所表現的意思,已經是天差地遠了。
“那薑鹿溪小朋友,我們現在走吧。”程行笑道。
“你為什麼老是喜歡在給我的稱呼上麵加個小呢?”薑鹿溪有些不解地問道。
其實這件事情她早就想問了。
因為早在很早的時候開始,程行不論是稱呼她小啞巴,還是小鹿溪,以及到現在的小朋友,都很喜歡在這些稱呼上麵加個小字。
但明明自己比他還要大呢。
雖然沒有大多少,但那也是大啊!
“你不覺得什麼稱呼麵前加個小字都會變得很可愛嗎?而小鹿溪本就是一個很可愛的人啊!”程行笑道。
其實這雖然也是一個原因。
但最重要的一個原因還是程行雖然現實的年齡跟她差不多大,但心理年齡,是要比她大了許多歲的,要是以程行的心理年齡去算,自然可以以小去稱呼她。
不過程行喜歡用這些昵稱去稱呼她。
確實是因為很喜歡她,而且這樣稱呼也會很親昵罷了。
“而且你不覺得這種稱呼很親昵嗎?”程行說完後笑道:“要是小鹿溪以後不喜歡,那就不加個小字了,比如以後再叫你小啞巴,就喊啞巴好了。”
薑鹿溪聞言抿了抿嘴。
她本來想沉默不吱聲的。
隻是這小啞巴和啞巴之間的差距也太大了。
這啞巴確實沒有小啞巴聽著那麼好聽。
當然,也沒有小啞巴聽著那麼親昵……
所以薑鹿溪又道:“不行。”
“什麼不行?”程行好笑地問道。
“不許,不許喊啞巴。”薑鹿溪看著他道。
“那喊什麼?”程行笑著問道。
薑鹿溪看著程行故意逗她,便沒好氣地抬起腿去踢了他一腳。
隻是薑鹿溪忘了她此時穿的是裙子。
不抬腿的話,是不會露任何肌膚的。
這一抬腿,裙子滑落上去,那一小節宛如蓮藕般白嫩的小腿便露了出來,除了好看光滑的小腿之外,小腿下麵,白色運動鞋上的那一抹白襪也露了出來。
雖然隻是這一丁點風景。
但對於薑鹿溪這般保守的女孩兒來說。
再加上她的清純素潔,也足夠讓人浮想聯翩了。
而薑鹿溪看到程行往她的腳上跟腿上瞅去。
她那絕美的俏臉瞬間變得通紅了起來。
“流氓。”她又羞又惱地嗔怒道。
“你自己踢我,還說我是流氓,真真真是沒天理了。”程行笑道。
薑鹿溪聞言抿了抿嘴,沒出夠氣,踢他肯定是不敢再繼續踢的了。
便走過去想要用小拳頭狠狠地錘他一拳。
隻是拳還沒有打到程行的身上,她那小拳頭就被程行的大手給握住了。
程行笑著道:“好了,該走了,從這裡去我們觀潮的地方還需要一些時間呢。”
“你要是想打我出氣,我帶著你打。”程行說著,便牽著她的小手,在自己胸膛上狠狠地錘了兩下,跟薑鹿溪以前柔弱無骨的錘不同,程行帶著她錘,是使了不少力氣的。
薑鹿溪被程行用手帶著在他胸膛上狠狠錘了兩下後,薑鹿溪立馬抽出了她的手,她一臉憤怒地問道:“你用那麼大的力氣做什麼?”
隨後她又有些擔憂地看向了程行的胸膛,她雖然擔憂地蹙起了好看眉頭,但表麵還是很平靜地問道:“你,有沒有事?”
“沒事。”程行笑著搖了搖頭。
雖然用了些力氣,但距離能疼的地步還差的遠呢。
隻是薑鹿溪以前根本就沒有使多大力氣錘過他。
便給了薑鹿溪程行剛剛用她的手錘他用了很大力氣的錯覺。
“你用那麼大力氣做什麼?”薑鹿溪看著他問道。
“你不是要出氣嗎?力氣不大一些怎麼能讓我家小鹿溪出氣?”程行笑著問道。
“以後我再捶你,你以後不許再握著我的手用那麼大力氣捶你了。”薑鹿溪道。
以程行這喜歡說些惱人話的脾性。
自己不錘他不踢他,感覺會很難。
因為薑鹿溪覺得有些時候程行嘴賤的時候,自己是絕對忍不住的。
以前自己從來不踢人,也不打人的。
但是對程行,是真忍不住。
所以以後肯定還會踢他錘他的。
但他不能再拿著自己的手那麼大力氣錘他了。
“這跟其它的無關。”薑鹿溪說完又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你拿我的手那麼大力氣捶你,要是錘出事情了,我是要賠錢的,我可沒有那麼多錢賠你的。”
“好了,知道了。”程行笑了笑,隨後重新牽起了她的小手。
“對了,要不要那把傘,今天會不會下雨?”薑鹿溪忽然問道。
“不用,你沒看昨天的月亮嗎?那麼亮的月亮,肯定是沒雨的,而且自從你來了杭城之後,杭城一直都是大晴天,一場雨都沒下過,說實話,像江南這種地方,還是下些雨才好看,就像是那句晴西湖不如雨西湖,晴江南也不如雨江南。”程行笑道。
“嗯。”薑鹿溪點了點頭。
昨天月色很好,而且現在外麵也是大晴天,應該不會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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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出門外,將門鎖上,然後坐電梯下了地下室。
到了地下室之後,程行開著車帶著她去了錢塘江。
錢塘江每年大約有一百二十天,是適合觀潮的時間。
如農曆的初一到初五,十五到二十,都算是適合觀潮的時間。
但若是最佳的觀潮時間,那就得在每年農曆的八月十五前後了。
特彆是八月十八,最為壯觀。
隻可惜,薑鹿溪留不到八月十五中秋節那天。
因為那時候兩人都已經開學過了。
錢塘江的大潮每天有兩次,白天和晚上各一次。
當然,許多人觀的自然是白天的大潮。
觀潮點很多,程行帶著薑鹿溪去了臨江碼頭的一線潮。
雖不是最佳的觀潮時間。
但畢竟也在一百二十天最佳的觀潮時間之內。
所以錢塘江的一線潮還是挺壯觀的。
隻可惜杭城本就是個多雨的季節。
在夏季時就更是如此了。
他們到地方剛觀了一會兒的潮水,天空中便突然滴起了雨滴。
其實雖然杭城夏天多雨季,但薑鹿溪來杭城的這段時間天氣都挺好,都是沒怎麼下過雨的,直到此時,薑鹿溪才迎來了她在杭城的第一場雨。
其實程行是蠻喜歡杭城下雨的。
因為落了雨的杭城,才是真江南。
當然,隻下雨,下多大都無所謂。
彆打雷就行。
若是打雷,哪怕是雷聲極小,程行都會害怕。
程行兩世為人,唯二怕的事情,就是雷雨聲和恐怖靈異的事情了。
但還好,此時杭城的這場雨下的並不大,也沒有打雷。
不過就算是很小,兩人因為沒帶傘的原因,自然也不能繼續觀潮了。
程行拉著薑鹿溪的手,去了附近避雨的地方避起了雨。
還好,附近避雨的地方距離他們不算遠。
可能是也許許多人都在這一天看了天氣預報,知道今天有雨的原因,雖是暑假,但是今天前來觀潮的人並不是很多。
若非這樣,就這點避雨的地方。
他們兩人可搶不到位置。
“早知道帶把傘過來了。”程行道。
這場雨來的真是毫無預兆。
杭城這段時間的天氣一直都很好。
昨天還是清風明月呢。
兩人在逛西湖時,西湖上空的明月還是皎潔無暇。
沒想到第二天下午,就突然下起了大雨。
“不過還好的是,總算是在你留在杭城時下了一場雨。”程行笑道。
雖然因為跑過來時雨小,兩人的衣服並沒有怎麼淋濕。
但薑鹿溪的臉上還是落了不少雨滴。
程行伸出手,將她臉上那些落了的雨水給抹了去。
感受到程行手指在自己臉上的摩挲,薑鹿溪的俏臉紅了紅。
程行幫她把雨水抹去後,望向了亭外。
這是附近一處避雨的小亭子。
此時亭外的雨已經漸漸地下大了起來。
不過從此處望去,還是能看到錢塘江潮水的美景。
未見潮影,先聞潮聲。
兩人耳邊忽然傳來轟隆隆的巨響。
猶如兩軍對峙時響起的戰鼓。
潮聲震耳欲聾。
遠處,落了雨後,霧蒙蒙的錢塘江麵出現一條白線。
那白線整齊劃一,洶湧奔騰而來。
像是素練橫江,漫漫平沙起白鴻。
那整齊劃一的白虹越來越快,最後以雷霆萬鈞之勢衝了過來。
程行以前也就隻在短視頻裡看過錢塘江的一線潮。
此時身臨其境,還是覺得蔚為壯觀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