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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騙你的,你要真考不好,怎麼可能會不難受,現在多一日追不到你,就多一分難受,畢竟現在就算是牽手都不敢在熟人麵前光明正大的牽,更彆說能時不時的親吻你一下了。”程行道。
“什麼時不時的能親吻一下,就算是追到了也不給你親。”薑鹿溪冷哼道。
“好,知道了,不給親就不給親吧。”程行笑道。
要真是追到,親不親,可就由不得她了。
現在他們還是朋友的關係。
有些事情自然不太好做。
但若是不是朋友。
那有些事情做起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了。
“對了,現在可以說了吧,第一天的競賽考的怎麼樣?”程行問道。
“沒什麼難度,應該能輕鬆過關。”薑鹿溪道。
其實考試給的時間很多,薑鹿溪隻用一半的時間就給做完了。
有些參加競賽的學生,做完檢查個一兩遍確認無誤就交卷了。
但薑鹿溪還是很小心仔細的一遍又一遍的檢查到了競賽結束的時間才交卷。
因為這次競賽,對於她來說確實挺重要的。
不隻是因為競賽的獎金會有很多。
而是因為這份獎金對她來說有很大的意義。
所以這次考試,是容不得半點失誤的。
第二名第三名都不行。
隻有獲得冠軍,薑鹿溪才能將所有欠款加倍的還完。
隻有加倍的還完,薑鹿溪才能真正的心安理得。
隻有心安理得,關係平等,才能真正的做朋友,以及做其它的關係。
這就是薑鹿溪的為人準則。
自小便如此。
若不然,所有的關係都建立在金錢之上。
那這樣的關係還純粹嗎?
不論是友情還是其它的關係,都應該是最純粹的,都應該是不含其它任何一點雜質的,我跟你做朋友,是因為我覺得你人很好,能合得來,我跟你談朋友,是因為我喜歡你,不夾雜任何一點其它的原因,隻是如此。
“你看,我都跟你說了,根本不用問,以你的實力,隻是初賽過後的半決賽,不是隨便過?”程行笑著問道。
薑鹿溪聞言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不知道為什麼,剛剛薑鹿溪就是想他問一問。
好像隻有問一問,才能覺得他對這件事情很重視。
薑鹿溪拿著剛買的菜去了廚房做菜。
而程行則是依靠在廚房門口繼續看起了她洗菜做飯。
薑鹿溪將飯菜做好之後,兩人吃起了午飯。
這次半決賽過後,等下次決賽,還得再過差不多一兩周的時間。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兩人又跟之前一樣,一個繼續學習,一個繼續寫自己的新書,直到一周後,薑鹿溪得到了主辦方的通知,成功的進行到了下一輪。
“看吧,我就說,穩過的。”薑鹿溪接到電話通知後,程行笑著說道。
“走吧,也彆一直學習了,今天天氣挺涼爽的,下去走一走。”程行道。
今天杭城的天氣少見的不熱,程行便想帶著薑鹿溪在杭城的街頭走一走。
“好了,走了,一直坐著學習,不走一走,對身體不好的。”程行道。
“那,那隻能走一個小時,雖然過了半決賽,但也不能懈怠的。”薑鹿溪說道。
“行。”程行笑道。
傍晚,清風幾許,杭城的夕陽西下。
杭城這座城市,要說最好的一點,就是城市的環境很乾淨。
在程行去過的城市裡,也就隻有深城能比一比了。
要說乾淨,就連燕京都是比不了的。
街道上,有些街道和大樓裡的燈已經亮了起來。
配合著下班道路上閃爍的汽車燈。
倒也配得上華燈初上這個詞。
走在街道上,程行便捉住了薑鹿溪的手牽了起來。
這段時間有薑鹿溪一起陪著,讓程行再也沒了任何一絲大城市隻身一人的孤獨感,隻是就差能在夜晚入眠時,能在旁邊摟著她了。
所以革命尚未成功,同誌還需努力啊!
想著未來會發生的一些美好的事情。
程行不由得笑了笑,然後在薑鹿溪小手的手心裡捏了捏。
跟程行的大手相比,女孩兒的小手很小,而且很柔嫩,也很光滑,摸著很舒服,牽著很舒服,在她手心裡捏了捏也很舒服。
隻是薑鹿溪很怕癢,對癢這東西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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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裡因為癢發傳來的酥麻的感覺,讓薑鹿溪俏臉一紅,然後立馬掙脫開了程行牽著她的手,她羞惱地看向了他,然後瞪了他一眼。
“你做什麼?”她問道。
“沒做什麼,就是牽著很舒服,想捏一捏。”程行看著她說道。
“流氓,不給你牽了。”薑鹿溪羞惱兒道。
說著,薑鹿溪便把自己的手握成拳頭抱在胸前藏了起來。
程行倒也沒有再去牽她的手。
他將雙手抱在腦後,享受著清風和身旁佳人帶來的香氣,笑著向著前方走去。
可能是因為今天的杭城確實不太冷,而且還刮著涼爽的清風,導致此時街道上行走的行人特彆的多。
兩人向著前方走時,一輛自行車響著鈴聲從後麵走來。
程行見狀直接拉過了薑鹿溪的手,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邊來。
看著程行惱怒地瞪了自己一眼。
程行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前方一閃而過的自行車。
他道:“車子。”
薑鹿溪這才看到前方突然一閃而過的一輛自行車。
那輛自行車車主此時在前麵停了下來,對著程行兩人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
“下次要是再騎這麼快撞到人,可就不是道歉那麼簡單了。”程行冷聲道。
這人是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看樣子應該是才上高中的樣子。
也隻有這種年輕人,做事才會那麼莽撞。
享受騎個自行車,從各種人海裡快速穿插而過的快感。
“不會了,不會了。”那人連忙說道。
好不容易跟薑鹿溪出來逛下街,程行懶得跟他計較,牽著薑鹿溪的手,便從前麵拐了彎,向著其它地方而去。
穿過這條道路,便來到了附近的一條商業街。
程行感受到右手裡薑鹿溪的小手開始掙紮了起來。
程行不由得冷著臉轉身說道:“你以為就沒有你的事情了是嗎?還有你,剛剛那人從後麵過來雖然騎的很快,但是按了不少下鈴聲,怎麼不知道躲?在想什麼呢?”
薑鹿溪聞言抿了抿嘴,沒吱聲。
她剛剛確實在想著一些事情呢,沒有注意身後傳來的鈴鐺聲。
“老老實實被我牽著,彆想再掙紮了。”程行道。
“隻牽著,不許再作怪,不然我還會掙紮的。”薑鹿溪道。
剛剛那件事情確實是自己理虧。
薑鹿溪確實不好意思再掙紮了。
剛剛那人騎車騎的不慢。
要是被撞到,自己肯定會出事的。
其實自己出事不要緊。
但決賽要不了多久就要開始了。
要是因此耽誤了決賽,要是拿不到獎金,那就不行了。
“嗯。”程行緊緊地牽著了她的手,沒有再作怪。
他其實也怕剛剛那種事情真的發生。
所以現在隻想好好牽著,能讓她不至於像剛剛那樣,彆人按了許多下喇叭,她還沒有要去躲的舉動。
到了燈火通明的商業街,程行看到了一家燒烤店。
他想了想,好像薑鹿溪直到現在應該還沒有吃過燒烤這東西呢。
雖然這東西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但偶爾吃一次還是沒事的。
薑鹿溪沒吃過,吃著應該挺好吃的。
小時候去深城時,程船第一次給程行買了一個用炭火烤的雞腿時,當時程行是覺得那是自己吃過最美味的食物,是真正的人間美味。
隻是許多東西,都不能常吃。
這世上不論是人也好,還是其它的什麼東西也罷。
第一次,都總歸是這世間最好的事或物。
就拿最簡單的可樂來說。
後世許多人都說三塊錢的可樂,第一口便值兩塊五。
因為再喝下去,都再也沒有第一口那麼舒爽了。
所以,初戀就像是旭日東升的朝霞,兩個人第一次相互喜歡,第一次牽手擁抱,如果能相互扶持走完一生,那應該就是這世間最為幸福的事情了。
所以,程行很珍惜現在的時光。
他也願意,把所有的事情都花在跟薑鹿溪的相處上。
而不是為了更好的地位更多的金錢去忙碌。
若是為了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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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陳實跟省裡的領導讓他去做安城市作協的領導時,程行就去做了。
各行各業,能進體製內,都算是最終的歸途,最好的歸途。
因為在中國,任何行業,都是比不了體製這條路的。
隻是程行知道,這些雖然能提升自己的名利和地位,但一旦真的接受了這個位置,那他的時間自然就變少了,以他現在不到二十歲就當了安城市作協主席的恐怖程度,日後他在體製內的升職隻會更快。
而職位升的越快,就代表著開會的時間就會更多。
而且,身處這樣的位置,不可避免的就會跟許多人走在對立麵。
如果不為名利,便是一件很不討好的事情。
這也是程行不願意做這個職位的原因。
因為在這件事情上,前車之鑒太多了。
比如未來政府如果要去淨化這一行,要去寫一些偉光正積極正能量的東西,那些俗氣違反規定的作品要去下架,身為行業領頭人的程行肯定要跟著上麵表態去支持。
沒辦法,身處某個位置,就得乾某個位置的事情。
而到了這個時候,上麵一旦出手淨化那些作品,那些人不敢對上麵的人議論,程行自然就會成為發泄口,成為行業內許多人炮轟的對象。
這種事情,在相聲裡有,在作家圈網文圈也有。
所以程行既然重生一世,不在乎這些名和利,自然就不用問為此把自己的名聲搞臭,畢竟一旦名聲臭了,挨罵的不隻是自己,家人妻子都免不了要挨罵。
程行可不想父母,還有薑鹿溪被人侮辱。
所以,不參與這些事,隻與薑鹿溪過著些簡單的生活最好。
而且這本來就是程行最想要的生活。
所以,程行拒絕了國內所有作家協會的邀請。
甚至,有些省,為了拉攏程行,都拿出了省作協一些含金量極高位置的籌碼。
因為以程行現在作品的暢銷量和獲得的獎項的情況。
他日後繼續寫書,前途不可限量。
現在拉攏,日後能走出一位到了中作協領導位置的作家也說不定。
隻是程行,確實沒這方麵的興趣。
“你吃過燒烤嗎?”程行停下來問道。
“沒,吃,吃過。”薑鹿溪本想說沒吃過的,但看著前麵的一家燒烤店,她便知道了程行問這句話的意思了,他是想帶著自己去吃燒烤。
他們確實還沒有吃完飯。
但薑鹿溪不想在外麵吃。
這商業家那麼繁華,這裡的店肯定不便宜。
吃一頓燒烤肯定得好幾百塊。
是肯定不如自己在家裡做飯便宜的。
所以薑鹿溪便及時改口,說了吃過。
隻是以薑鹿溪那說謊話的能力。
她是騙不了任何人的,所以就彆說程行了。
“哦,那就是沒吃過了,你剛剛應該說沒吃過的,你說沒吃過,那就是吃過,吃過,那我們就不去了,你沒吃過,那我們就去嘗一下。”程行笑道。
“我沒吃過。”薑鹿溪聞言忙說道:“我剛剛忘了,我本來以外在燕京的時候魏珊有一次請客請我們吃東西,我跟著吃過呢,現在想來肯定是沒吃過的。”
好家夥,還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以她的性格,自己出去帶她吃飯她都不一定會吃。
彆人請的客,她怎麼可能會去吃。
程行算是發現了,她隻要一急,就不會用腦子去思考了,往往說出來的話都是漏洞百出的,不過不隻是她,應該所有人都是這樣的。
謊話,哪有那麼好說的。
不過程行也沒有揭穿她,笑著問道:“哦,原來沒吃過啊,那正好,你沒吃過那肯定得帶你去吃一下了。”
薑鹿溪聞言瞪大了眼睛,她惱怒道:“你不是說我說沒吃過就是吃過,吃過我們就不去了嗎?”
“那你到底是吃過還是沒吃過?”程行問道。
“吃過。”薑鹿溪道。
“那你說燒烤烤的肉都是什麼肉?我可是聽說燒烤隻能用一種肉烤,用其它的肉都不算燒烤,像我們上次吃的烤肉,有牛肉有雞肉,就不算燒烤。”程行笑道。
“羊肉啊,燒烤隻能用羊肉烤。”薑鹿溪理所當然的說道。
她又不笨,雖然她沒吃過燒烤,但是羊肉串總是知道的。
羊肉串就是燒烤,所以燒烤隻能用一種肉,肯定就是羊肉了。
“哦,確實是這樣。”程行牽著她的手到了燒烤店內,她笑道:“老板,來兩個烤雞腿,來四串牛肉串。”
薑鹿溪聞言愣了愣,隨後沒好氣地在他肩膀上錘了幾下。
程行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道:“真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