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院外,程行開著車子到了市裡。
大年初一,許多藥房都沒有開門,不過程行去市中心找到了一家24小時營業的藥店,這家藥店是還在營業開著門的,程行停下車子,去藥店裡買了凍傷的藥膏。
程行買完藥膏之後並沒有就這樣回去。
程行又去了安城市裡一家賣煤爐的地方。
還好這家賣煤爐的商家還開著門。
估計是因為昨天過年又下了一場大雪的原因,這家賣煤爐的地方不僅在營業,還有不少人在買著,這下了雪天一冷,許多人不想再用柴火燒水,家裡沒有煤爐的就會想著去買一個煤爐,這放在屋子裡,既能用水壺燒水,又能用煤爐供暖。
程行來此地,也是抱著這樣一個想法,想去給薑鹿溪去買一個煤爐。
她腳凍成這樣,落地走路肯定很疼。
有這個煤爐在,燒水做飯都可以在屋子裡做的。
程行在這裡買了一個煤爐,又買了一些煤球,然後打開後備箱,讓老板幫忙裝上了車。
還好程行買的是路虎攬勝,這輛車子的後備箱是極大的。
當時程行買這輛車,也就是想著能在後備箱裡能裝些東西。
日後閒下來時,也可以開著車子帶著薑鹿溪去自駕遊。
程行以前刷短視屏時,還是很羨慕彆人帶著女朋友去自駕遊的。
少年,就得需要多去看看,多去走走。
生活嘛,有時候就得自由自在一些,不僅有文人的詩詞,還有更遠的遠方。
將這些東西全都裝上車後,程行又找了一家還營業的五金店,在裡麵買了兩個公牛的插板,薑鹿溪家裡的插板太少了,她屋裡就隻有一個插板,還是那種隻有幾個插孔的,如果將電視、DVD、衛星鍋、電熱毯、電暖扇全插上去的話,是根本插不完的。
她那插板上隻有三個插孔,最多隻能插三樣東西。
而且除了這些之外,她手機充電,暖手袋暖水寶充電也是需要插孔的。
而且她屋裡的那個小插板不僅是老舊的劣質插板,而且還用了許多年,程行每次在上麵插電暖扇這種比較費電的電器時都會冒火星子,程行總擔心會出問題。
所以這兩個公牛插板是必須要買的。
付了款將這兩個插板放到車裡之後,程行開著車回到了薑鹿溪家。
到了薑鹿溪家門口,程行沒有去拿其它東西,也沒有把車上的煤爐給拿下來,他直接拿著買來的藥膏走進了薑鹿溪的房間。
房間裡,薑鹿溪已經燙完腳坐在床上寫起了字。
看到這一幕的程行皺起了眉頭,他問道:“剛剛你燙腳用的盆呢?”
“已經被我放在原來的位置了。”薑鹿溪道。
“那盆裡的水呢?”程行問道。
“被我倒掉了。”薑鹿溪道。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腳還沒好呢?被凍成那樣還下地端著盆去倒水?”程行臉色冰冷地問道。
他是真的被氣到了。
腳都被凍的腫了一圈了,她竟然還敢下地去倒水。
這腳彆說下地使力走路了,就算是在上麵按一下恐怕都會很疼。
程行小時候很皮,以前下雪天跟一群小孩在河裡的冰上踩冰的時候,有一次冰裂了腳沒拿出來,鞋子便全都濕透了,那次回家的時候爺爺奶奶正好還不在家,那時候年紀小,還不知道可以搬門角進屋,雖然那時候已經學會了爬樹,他們院子的牆旁邊也有一顆棗樹,但是冬天跟夏天是不一樣的,夏天穿的衣服少,很容易就爬上去了,冬天又是棉褲又是棉襖,都是很厚的那種,根本爬不上去。
小程行就在門口坐了一上午,等爺爺奶奶回來的時候,腳就全被凍腫了。
那種滋味是很不好受的,走一步都是鑽心的疼。
然後他爺爺奶奶就是用熱水先給他燙了一下,先把腳上的溫度恢複過來,又抹了藥膏塗了幾天才好的,也是因為以前被凍過,程行才知道怎麼去治療。
“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剛剛燙了一會兒,已經沒那麼腫了,腳也沒那麼冰了。”薑鹿溪道。
程行沒理她,走到她的麵前蹲下,然後直接拿過了她一隻腳,將她重新穿上的鞋子跟白色的襪子給脫掉,程行皺著眉頭問道:“薑鹿溪,這就是你說的已經消腫和沒那麼冰了?”
她的腳比剛剛還要腫了一些,所謂沒那麼冰的腳也跟之前一樣寒了。
“剛剛燙好了之後明明沒那麼腫的,至於腳冰,我的腳一到冬天就會寒的。”薑鹿溪道。
“那你知道不知道腳腫了用溫水燙一燙後一定要保暖,也一定不能立即就下床走路呢?你不知道這會導致傷勢加重的嗎?”程行皺著眉頭問道。
看著她的腳比之前又腫了一些,程行心疼不已。
這腳被凍傷之後,不僅會疼,還會癢的。
“癢嗎?”程行問道。
“不,不癢。”薑鹿溪搖頭道。
“那這樣呢?”看她還在嘴硬,薑鹿溪用手在她白裡透紅的腳底板上用手指撓了撓。
腳被凍到之後,如果不是凍的特彆嚴重的話,腳底板是沒事的。
薑鹿溪的腳雖然凍的很嚴重,但還沒達到特彆嚴重的地步。
所以她的腳底板是沒事的,依舊很漂亮,白裡透紅。
她腳腫的地方大多都是在腳背和腳趾上。
薑鹿溪忍不住縮了縮腳,然後道:“變態。”
“你彆撓了,你要是再撓,我就不讓伱再碰我的腳了。”薑鹿溪羞惱道。
這腳彆說被凍傷了,就算是沒被凍傷,腳底板被撓也會癢的啊!
“喜歡嘴硬,腳被凍傷癢不癢我能不知道?我小時候又不是沒被凍傷過。”程行將凍傷膏給打開,然後均勻的塗抹在了她的腳上。
“另外一隻腳。”程行道。
“我,我能不能自己塗?”薑鹿溪俏臉羞紅地問道。
程行用手在她腳上塗抹,這也太讓人害羞了。
即便知道程行是好意,但被程行摸著腳總覺得很怪。
薑鹿溪不可避免的想到他是戀足癖喜歡她的腳這件事情上。
隻是,以前隻是看到過她的腳。
現在不僅看了,連摸都摸過了。
但程行這是在給她塗藥,應該是不算的。
就跟前年的時候,程行拿她的手給她在手上塗藥一樣,應該都不算的。
程行沒說話,直接伸手抓住了她另外一隻腳。
將鞋襪褪去,程行在她腳上塗抹起了藥膏。
將她這隻腳上的藥膏給均勻的塗好,程行將她的兩隻腳給放在了床上的被子上。
他道:“腳就放在這裡,不要動。”
“很冷,要是不穿上鞋襪會很冷的。”薑鹿溪道。
其實冷還好,主要是不穿著鞋襪就就這樣**裸的放在床上,程行很容易就能看到她的腳,薑鹿溪還是覺得很害羞,剛剛程行把藥膏塗在腳上,感受到涼涼的,之前的那種疼和癢,都減輕了許多。
“我知道。”程行道。
他起身走到小太陽前,然後將插板上的插頭全部拔掉,將插板放在薑鹿溪麵前的桌子上,程行將小太陽拿了過來,將小太陽的插頭插在插板上。
然後他又將小太陽對準了薑鹿溪的兩隻腳丫,小太陽上的暖光便直直的照在了她的兩隻小腳上,薑鹿溪頓時便感覺不到冷了,隻感覺到了電暖扇上照過來的暖光。
“我出去一下。”程行道。
“出去做什麼?”薑鹿溪不解地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薑鹿溪忽然不想讓程行離開。
哪怕程行在屋裡,能看到她那沒有穿鞋襪的兩隻腳丫。
“出去拿東西,很快就回來。”程行道。
程行走出屋子,從車上將兩個插板給拿了回來。
他將桌子上的這個插板給換掉,換成了新買的插板。
然後將小太陽的插頭插在了這個新的插板上。
他又將另外一個插板的插頭插在這個插板上,然後將另外那個插板放在了放電視的櫃子上,程行將電視DVD衛星鍋的插頭都插在了這個新的插板上。
“你原先那個插板就彆用了,用了太多年了,已經很不安全了,以後用這兩個插板就行。”程行道。
“這兩個插板你是什麼時候買的?”薑鹿溪問道。
“剛剛去市裡給你買藥的時候買的。”程行道。
“你既然買了插板,剛剛直接把新買的插板拿過來換上就行,沒必要又把剛剛那個插板拿過來又插上電暖扇,現在拿過來又得重新插。”薑鹿溪道。
剛剛程行直接出去拿插板就行了,先把老的插板拿過來插上小太陽,確實多此一舉了,在薑鹿溪看來挺費事的。
“我出去拿插板怎麼也得要一會兒時間,這麼冷的天,你的腳在這放著,沒有小太陽照著,會被凍到。”程行淡淡地說道。
薑鹿溪聞言愣了愣。
隨即抿了抿嘴,沒有吱聲。
“暖手寶跟暖水袋呢?”程行問道。
“在這裡呢。”薑鹿溪將床邊的暖水袋跟暖手寶給了他。
程行將暖手寶和暖水袋拿了過來,然後分彆插在了桌子上的插板上。
這種東西熱的很快,沒過多久就全都熱了起來。
程行將插頭兩邊的按鈕給按下來,他道:“這種插板上的按鈕都是單管一個插頭的開關的,你要是想關掉插頭,不需要把插頭拔下來,直接按旁邊對應的按鈕就行。”
“嗯。”薑鹿溪點了點頭。
這種插板她是見過的,也會用。
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麼自己知道,或者是見過之類的話。
因為隻有怕她不知道,隻有細心,程行才會說這些的。
她隻要乖乖聽話點頭就行。
程行將暖水袋和暖手寶拿個過來,他將暖手寶放到了薑鹿溪的手中,然後將薑鹿溪的兩隻小腳分彆拿起來,將暖水袋放在了薑鹿溪的腳下,
這暖腳的暖水袋是很大的,是足夠能放得下她兩隻腳的。
薑鹿溪的腳即便腫了一圈,也還是很小的。
隻是薑鹿溪看到程行又碰到了自己的腳,俏臉不僅有紅了紅。
以前程行最多就隻是看過自己沒有穿鞋襪的腳。
而且沒有穿鞋襪的裸腳也沒有看到過幾次。
但現在彆說看到了,光是摸都不知道摸過多少回了。
將暖水袋在她的腳下放好後,程行又向屋外走了出去。
“你還要出去做什麼?”薑鹿溪看到程行又要出去,又忙抬起頭問道。
“剛剛去鎮上買了個煤爐,我去把煤爐搬進來。”程行道。
“那很沉的,我去幫你。”薑鹿溪說著就要下床。
程行沒好氣的回過頭來走到她的身前把她給按住。
兩人的眼眸近在咫尺。
看著薑鹿溪那燦若星辰的美眸,程行皺著眉頭道:“你要是敢再動一下,我不親你了,但是我們這朋友也沒必要再當了,我不想以後一直因為這些事情心疼。”
程行說完轉身離去。
而薑鹿溪沒敢再動一下。
程行走到院外,將車子上的後備箱打開,然後將後備箱裡的煤爐給拿了出來,這東西是很重,不過有提著的握把,但也不是很難走。
程行分成兩歇,也就將這煤爐給拿到了堂屋的屋簷下。
程行沒有直接將煤爐給拿到屋子裡去,因為等下他還得將這個爐子給點燃,會有大量的煙氣,要是在屋子裡點的話,在屋子裡會有大量的煙氣。
得現在外麵用東西將煤球給點燃,然後再拿到屋子裡去。
程行又走出了屋子,將車裡買的一些煤球給拿進了屋子裡。
煤球是他們這裡的方言,說煤球可能沒多少人知道。
要是說蜂窩煤,知道的就多了。
這種東西是球體,但長相卻跟馬蜂窩很像。
點這種蜂窩煤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不過隻要把煤爐裡的蜂窩煤給點燃,那麼之後隻要不想讓它滅,就是很難滅的了,隻要不停地往裡麵換新煤球,煤爐便永遠都不會滅。
程行從院子中上次劈的那些乾柴中,找了一些比較細碎的乾柴。
“我這屋子裡有紙皮,你用紙皮點乾柴的話,會好點一些,不然現在天氣那麼潮濕,乾柴不那麼容易著的。”薑鹿溪道。
他們家以前也是用過煤爐的,這種東西以前村子裡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是有的,隻是後來煤爐壞了,就再也沒有用過了。
以前薑鹿溪小的時候也是給煤爐生過火的。
“嗯。”程行點了點頭,走到薑鹿溪屋裡,從裡麵拿了一些紙皮。
他將這些紙皮撕成小塊,然後用打火機點燃扔進了煤爐裡,這些紙皮燃燒起來之後,程行就把剛剛拿的一些細碎的小乾柴扔進了煤爐裡。
沒過多久,這些細碎的小乾柴便點燃了。
不過這個時候程行還是沒有放煤球。
他又多放了一些乾柴進去,等火大了一些,這些乾柴全都點著之後,程行才用買火爐給的火鉗子將煤球鉗著放進了火爐裡,等煤球被點燃之後,程行便有放了幾個煤球進去。
等煤球一個摞一個摞到最上層時,這時候火爐爐拿起來放在了薑鹿溪的床前。
“我記得之前在你家吃飯時,看到過一個燒水壺。”程行道。
“在廚房的桌子
家裡以前用過煤爐,就肯定會有燒水壺的。
因為以前最方便快捷的燒水,就是把燒水壺放在煤爐上,很快就能燒開。
不僅有燒水壺,煤爐炒菜用的小鍋他們家也是有的。
程行來到廚房,便在廚房的桌子
程行沒有用熱水,他用涼水把鍋還有燒水壺給洗了洗。
這天寒地凍的,程行手剛接觸這些涼水的時候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真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這水是真的很冰,程行是真不知道以前薑鹿溪是怎麼用這些涼水刷鍋洗碗的。
程行將燒水壺和鍋洗好後,他將堂屋裡的暖水瓶拿了出來。
又用暖水瓶裡剩下的熱水燙了燙燒水壺和鍋。
燙完之後,程行便在燒水裡倒了些井水,然後將燒水壺拎到薑鹿溪的屋裡,將燒水壺放在了煤爐之上。
“你剛剛洗這燒水壺的時候用的熱水還是涼水?”薑鹿溪問道。
“熱水。”程行道。
薑鹿溪聞言撇撇嘴,然後小聲地說道:“不讓我用涼水洗碗刷鍋,自己卻用涼水洗燒水壺。”
“你小聲地嘀咕什麼呢?”程行皺著眉頭問道。
“水涼嗎?”薑鹿溪問道。
“還好。”程行說完,便知道自己說漏嘴了。
“哼。”薑鹿溪狠狠地哼了一聲。
這聲哼,有因為程行這麼冷的天用涼水洗燒水壺的心疼,也有隻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小惱怒。
看著皺著鼻子冷哼一聲的薑鹿溪。
這小丫頭,很少會哼,但每一次哼的時候,都會很可愛。
“哼什麼?腳被凍成這樣還有臉哼?”程行冷冷地問道。
他總算是把該忙的事情全都給忙完了。
於是便坐在薑鹿溪的床上歇息了起來。
“我是因為外麵下著濕雪,這種濕雪很容易就能把衣服給弄濕,而上墳要拎的東西很多,我要是拿著傘就拎不完這些東西了,所以我不想穿你給我買的那些新衣服,也不想穿你給我買的那些手套和圍巾,因為現在下著雪,天氣那麼潮濕,等天晴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呢,要是弄濕了的話,估計就得要很久才能乾了。”看他在她床上坐下不忙了,薑鹿溪終於有時間去給她解釋為什麼要這麼做了,於是便給他解釋了起來。
隻是他不解釋還好,她一解釋,程行的臉色就又開始變得不好看了。
“薑鹿溪?你說對我來說,是你那幾件新衣重要,還是你對我更重要?”程行冷著聲音問道。
這什麼狗屁理由?
就那幾件衣服和那一雙手套一個帽子一個圍巾?
就能讓自己淋一身雪,讓自己全身都濕透,讓自己的腳凍成那樣?
看著薑鹿溪不吱聲了,程行皺著眉頭問道:“說話啊?怎麼抿著嘴不說話了,不是一直都想解釋嗎?這就是你給我的解釋是嗎?”
“對你來說,那幾件衣服不重要,對我來說很重要啊!”薑鹿溪看著他,皺了皺鼻子,然後道:“而且你能不能彆凶了啊!也能不能彆生氣了,你剛剛在地裡的小路上都親了我的嘴唇,我都沒有找你算賬呢,咱們能不能抵平了?”
“嗬。”程行被氣笑了,他問道:“薑鹿溪,你不會覺得你的嘴唇很好親吧?冰涼冰涼的,就跟冰塊一樣,親上去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的嘴給凍掉。”
薑鹿溪聞言瞪大了眼睛:“你,你……”
“你什麼你?等什麼時候你的嘴唇不涼了,我再親親,才能感覺到到底好不好親,或者什麼時候你能張開嘴讓我親吻一下,才知道到底是什麼味道,隻是一個冰涼的嘴唇,感覺到的隻有涼,感覺不到其它的什麼。”程行道。
“你,休想!”
“程行,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親到我的嘴唇的。”
“至於什麼張開嘴親吻,根本沒可能!”
女孩兒又羞又惱兒,看著坐在對過喜歡胡說八道的程行。
不顧腳還在還腫著,直接伸過去踢了他一腳。
隻是還在生她氣的程行可不會像之前那樣給她麵子。
直接用手抓住了她的腳。
“流氓,放手!”她羞惱兒道。
“不放。”程行看著麵前這隻好看漂亮的玉足道。
剛剛塗了凍傷膏,她又坐在床上被小太陽照了一會兒,再加上程行放在她腳下的暖水袋,這小太陽跟暖水袋去了寒氣,藥膏消了些而腫,她此時的小腳已經沒有那麼腫了,本來是充血泛紅的,此時又變的白嫩了一些。
而從程行這個腳底板處望去,就是跟以前一樣又白又粉的秀氣小腳了。
五根腳趾俏皮可愛,因為想要反抗而蜷曲著。
程行忍不住用手指在她那修長如白玉般的腳趾上點了點。
而手指與腳趾的觸碰,讓薑鹿溪忍不住俏臉大紅,整個身軀都仿佛觸電般的顫抖了一下,就連整個秀足都變得紅了起來。
薑鹿溪用了全身的力氣,將自己的秀足從他的手裡抽了出來。
“無恥,流氓,變態,無賴,惡人,壞蛋,十惡不赦,無可救藥。”
薑鹿溪將她平生以來知道不好的詞全都對著程行說了出來。
但這些詞裡,卻沒有一句是真正詛咒謾罵的話。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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