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先生說笑了。”
柳品如妖嬈一笑,繼續說道:“其實品如今天前來,是想和孟先生談一筆更大的生意。”
“一個比兩千萬更有前景,更有價值的生意。”
“哦?更大的生意?”
孟軒頓時來了興趣:“說來聽聽。”
聞言,柳品如微微傾身,身子前探,旗袍領口也隨之敞開,露出大片雪白肌膚,以及深深的溝壑。
她聲音很低,卻帶著幾分蠱惑:“孟先生應該知道,洛京曾經有個十方會吧?”
孟軒心中一動,麵上卻不動聲色,故作疑惑道:“哦?十方會,聽起來像是個什麼社團組織,是搞房地產的,還是開挖掘機的?”
柳品如差點沒繃住笑。
“孟先生真幽默。”
她嬌笑一聲,繼續說道:“十方會曾經是洛京最頂尖的十個家族組成的聯盟,掌控著洛京的經濟命脈,影響力甚至可以輻射全國。”
“後來因為一些原因沒落了,實在是可惜。”
“確實可惜。”
孟軒表現的好像真不知道一樣,略微有些浮誇。
柳品如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十方會雖然沒落了,但底蘊和人脈都還在。”
“如果能夠重建十方會,重現昔日輝煌,那將會是一筆多麼巨大的財富和權力?”
她頓了頓,目光灼灼地盯著孟軒,語氣中帶著一絲誘惑:“而品如認為,重建十方會,前期需要的權錢可是一筆不小的支出啊!”
“確實不是一筆小的支出。”
孟軒摸了摸下巴,故作沉思,眼神卻在她身上遊移,最後落在她那呼之欲出的飽滿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容:“不過柳小姐,我是真的不知道什麼十方會。”
柳品如:“……”
見孟軒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似乎完全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眼神還在自己身上亂瞟,心中暗惱,但臉上依舊維持著職業笑容。
她再次前傾,吐氣如蘭,聲音壓得更低,也更有誘惑力了。
“孟先生,品如可是帶著誠意來的。”
“重建十方會,對你我,對柳家,都是天大的機遇,柳家願意提供資金和人脈,全力支持孟先生……”
然而不等她把話說完,孟軒忽的伸出手臂,一把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柳品如猝不及防,驚呼一聲,整個人幾乎都貼在了孟軒身上。
隔著薄薄的旗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上傳來的灼熱溫度和結實的肌肉線條。
“孟先生,你……”
柳品如又驚又羞,試圖掙紮。
孟軒卻不給她機會,另一隻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和脖頸間,戲謔道:“柳小姐,談生意就談生意,靠這麼近。”
“我有點上頭啊!”
他低下頭,嘴唇若有若無地擦過柳品如敏感的耳垂,然後向下移動,輕輕吻上了她白皙滑膩的脖頸。
“!!!”
柳品如渾身猛地一僵,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讓她精心維持的從容和算計瞬間崩塌。
她能感覺到男人的嘴唇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霸道,在她肌膚上留下點點酥麻的觸感,心跳如擂鼓般狂跳起來,臉頰也迅速染上紅暈。
好在孟軒的吻並未深入,隻是淺嘗輒止。
他抬起頭,看著柳品如那雙瞪大的,帶著驚慌失措的桃花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你看,放不開吧?身體都僵成鐵板了。”
“玩不起,就彆學人家玩美人計,下次想談生意就直接說事,彆搞這些花裡胡哨的,容易翻車,懂?”
孟軒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語氣帶著幾分調侃,又帶著幾分冷意,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
這番話如同冷水澆頭,瞬間讓柳品如從剛才的慌亂中清醒過來。
羞惱,難堪,還有一絲被看穿的狼狽,齊齊湧上心頭。
她猛地推開孟軒,整理了一下略顯淩亂的旗袍領口,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再次看向孟軒時,柳品如眼中的媚意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審視和不悅。
她坐直身體,恢複了柳氏集團總裁該有的氣場,冷聲道:“孟先生,看來是我小看你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她端起麵前的紅酒杯,輕輕晃動著:“柳家願意出錢出人,全力支持你整合洛京勢力,重建十方會。”
“這對你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好事,不知孟先生意下如何?”
孟軒看著她瞬間切換的“霸總模式”,心裡嘖嘖稱奇。
這變臉速度,不去演川劇可惜了。
不過……
“柳小姐,你又說那個什麼會了,是哪個物業公司旗下的老年活動中心嗎?”
“我真不熟啊,你找錯人了,要不我給你介紹個居委會大媽認識認識?”
孟軒一臉無辜地說道。
“……”
柳品如感覺自己的血壓在飆升。
這混蛋,絕對是故意的!
他明明知道十方會,剛才那副樣子,分明就是裝傻充愣!
“孟軒!”
柳品如終於忍不住了,聲音帶上了幾分怒意:“你到底想怎麼樣?耍我很好玩嗎?”
孟軒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斂去,眼神變得深邃起來,忽然冷笑一聲。
下一秒,他身影如同鬼魅般向前一探,快得讓柳品如根本來不及反應,手指便已經精準地掐在了她後頸的一個位置。
力度不大,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
“唔……”
柳品如隻覺得後頸一麻,一股奇異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仿佛有電流竄過。
她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身體不受控製地軟了下來,剛剛升起的怒火和理智也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渴望和依賴。
她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摟住麵前的男人,紅唇微張,似乎想要求索什麼。
就在柳品如快要徹底失控,主動湊上前去的時候,孟軒卻如同丟垃圾一般,猛地鬆開了手。
那股奇異的感覺瞬間消失,柳品如如同溺水的人重新呼吸到空氣,猛地打了個激靈,眼神恢複了清明。
她驚恐地看著孟軒,心臟狂跳不止,後背瞬間被冷汗浸濕。
剛才那種失去自我控製的感覺,讓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我這是……怎麼了?
“跟我玩?”
孟軒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你,玩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