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振北看著麵前浮現出的光字,嘴角浮現出笑意。
這隱藏任務太棒了。
自己將30萬獎金拿出來做撫恤,收買人心,增加個人在社團中的聲望,沒想到還順手完成了一個隱藏任務,30萬又回到手裡,另外又多出1個魅力點。
這一波操作,穩賺不虧。
……
當天晚上,龍頭駱駝特意以東星名義為陳振北晉升紅棍,舉行晉升宴。
宴會完畢。
龍頭不僅讓烏鴉將貓哥和肥屍兩位的地盤全部分給陳振北,還單獨留下他進行了一番老阿婆嘮叨似的交談。
在外人看來,駱駝對他非常看中。
但陳振北心中隻是“嗬嗬嗬”。
能當上社團龍頭的,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兒,否則,怎麼震懾住手下那幫魑魅魍魎?
在古惑仔電影世界中,雖然駱駝慘死在烏鴉和笑麵虎手上,但也不能全怪他不夠老辣。
要怪就怪烏鴉和笑麵虎太過膽大包天,不按常理出牌。
駱駝這樣看中他陳振北一個新人,其實玩得就是平衡。
他對年輕一代的東星五虎,不是很信任。
駱駝想要大力扶持陳振北這樣“忠義”的新麵孔,讓手下相互製衡。
……
元朗,東星分部。
“老子本來想把陳振北這個小王八蛋的30萬獎金要來辦大事,沒想到他卻拿出來撫恤死貓仔他們。讓我這個老大很沒麵子,草他瑪的。”
“還有老撲街駱駝,要我向自己的小弟學習?什麼意思?”
烏鴉灌了一大口瓶酒後,甩著前衛黃毛罵罵咧咧,氣不打一處來。
笑麵虎也喝了一口啤酒,嘴角流露出陰惻惻的笑容:“烏鴉,你這個小弟不簡單,他這樣做是在收買人心。他腦後有反骨,以後可要提防著點。”
“冚家鏟,陳振北還敢做掉老子?”烏鴉銅鈴大眼一瞪,作勢就要揭桌子。
笑麵虎趕忙按住桌子,宵夜還沒吃呢:“目前他肯定不敢,但以後可就難說了。”
砰!
烏鴉見笑麵虎按著桌子揭不了,便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桌麵上的菜肴飛起,湯汁四溢,罵咧道:
“陳振北要是敢伸出爪子,老子就先廢掉他。還有駱駝那個老撲街,再嘰嘰歪歪跟我玩陰的,我讓他不得好死。”
笑麵虎聞言,立即朝四周看了看,輕聲道:“烏鴉,你喝多了,這樣的話,可不能亂說。”
“嗬嗬嗬。”烏鴉突然笑起來,盯著笑麵虎道:“阿虎,你他媽少裝,你不知道當了古惑仔想要上位,就必須要把位置上的那位趕下來?”
“烏鴉……這件事我們要從長計議。”笑麵虎再次朝四周看看,確定沒有人偷聽,推了推眼鏡道。
烏鴉咧嘴笑起來:“草他瑪的,老子最不喜歡從長計議了。今晚老子心情很不爽,真想找蔣天生那個明星馬子泄泄火。”
“蔣天生的明星馬子確實很正點,那我想想辦法,找個機會讓你上。”笑麵虎陰笑道。
“你最好今晚就想出辦法來。”
烏鴉雙手扶著褲襠,做出邁克傑克遜的經典動作:“對了,我們在銅鑼灣的動漫酒吧,什麼時候可以開業?”
“烏鴉,三天後就能開業,到時候我們可要好好看著那邊點,在陳浩南隔壁開酒吧揾食,他肯定會來挑事。”笑麵虎說道。
烏鴉點點頭:“死長毛,老子要乾掉他。”
笑麵虎想了想道:“陳振北不是很能打晉升紅棍了嗎?到時我們可以推他出去,跟陳浩南乾。”
“哈哈哈,虎子你這個主意好,太好了。”
“……”
兩人繼續邊吃邊聊,謀劃著大事。
陳振北從龍頭那裡出來,已經是晚上22點。
就在這時,陳振北的bb機響起,拿出來一看是前次自己英雄救美的何敏發來的。
他走到不遠處的電話亭,給對方回電話。
“喂,我是陳振北,請問是何敏小……老師嗎?”陳振北聽到電話接起,率先開口道。
他本來想稱呼何敏小姐的,隻是想到“小姐”這兩個字已經被徹底玩壞,還是叫“老師”比較好。
雖然“老師”這兩個字也被玩,但還沒完全玩壞。
“陳先生你好,我是何敏。”電話裡傳來熟悉的女人聲音,有點好聽,似乎也有點小緊張。
陳振北道:“何老師,你好,有什麼事?”
“陳先生,明晚我和欣欣想請你吃飯,不知道你能不能賞臉?”何敏騏驥道。
陳振北剛想回答,麵前光芒閃爍凝化出一塊透明電子光屏和一行行光字。
【41歲的你,將最美好的20年都奉獻給了苦窯,沒有嘗過愛情的滋味,對此一直耿耿於懷。
油膩中年男人也需要愛情的滋潤,才能茁壯成長,希望你在中年能獲得事業、愛情雙豐收。
請完成任務:與美麗知性優雅的何敏老師約會共進晚餐,並讓關係更進一步。
獎勵5萬港幣,何敏對你的親密度+30(達到100點,她將對你沉淪、從而不可自拔),魅力+1。】
陳振北看著光字,嘴角抽了抽。
41歲的油膩中年男人也需要愛情滋潤?
但想到獎勵,他也就不去計較了。
對何敏老師這樣溫柔、知性的大美女,陳振北自然是喜歡的。
“陳先生……你沒有空嗎?”電話那頭的何敏有些焦急與緊張。
陳振北微微一笑:“有空,明天幾點鐘,哪裡?”
“太好了,那我一會把時間和地址發給你。”
陳振北明顯感知到,何敏的聲音裡帶著笑意與一絲絲激動。
“好,拜拜。”他說完掛掉電話。
陳振北想起一句話:你如果不夠帥,從來就不知道女人有多主動!
看來自己還是夠帥的。
陳振北從公用電話亭中走出來,邁著輕鬆愉快的腳步,朝出租屋方向小跑去。
今天的日常10公裡跑步任務,他還沒有完成。
6000元港幣,雖然不是很多,但不能丟。
再說,跑步既鍛煉了身體,又把錢給賺了,何樂而不為?
半小時後,陳振北手提著牛雜、魚蛋和車仔麵等夜宵,回到出租屋門前,敲敲門。
“誰啊?”屋內傳來阿積的聲音。
“我。”陳振北道。
“北哥,我來了。”阿積說完打開房門和鐵門,立即從對方手裡接過宵夜。
陳振北隨手將門關上。
他與阿積麵對麵坐在小桌子兩旁,邊吃宵夜邊聊。
“阿積,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北哥,我家裡隻有一個奶奶。”
“她老人家身體怎麼樣?”
“北哥,奶奶身體還算硬朗。”
“嗯,明天我給你取點錢,你拿回家裡給奶奶。”
“北哥……這。”
“好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
“對了阿積,你擅長使用什麼刀?”
“北哥,我喜歡用短刀,一長一短那種雙短刀。”
“好,我過幾天給你弄兩把好刀。”
“那……那謝謝北哥了。”
兩人吃完夜宵又聊一會後,才躺到上下鋪床上。
陳振北跟阿積聊了家庭情況後,也想找個時間去前身家裡看看給點錢什麼的,畢竟自己占據了人家兒子的軀殼。
但想到那跟仇人似的“老爹”,見麵就拿掃把打人,他非常頭疼。
看來隻能等到合適的機會,才能回去一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