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
臥室門口,寧染探著腦袋,眸中閃著莫名的笑意。
陳洛嘴一咧,“想,想又不犯法。”
“現在還不可以。”
“什麼時候可以?”
“等你什麼時候行了再說。”
“……”
陳洛望著緊閉的臥室門,鼻子都快氣歪了。
數分鐘後。
寧染換好桑拿服走出臥室,簡簡單單的桑拿服,硬生生被她穿出了絕世之意。
寬鬆的短褲下,一節筆直且白皙的玉腿暴露在空氣之中,往上看,桑拿服低領的設計,更是讓她身前露出了一大抹白皙,整體的那種通透,那種白淨,對於任何男生來說都堪稱無解。
陳洛也不例外。
他盯著逐漸走近的寧染,一時間眼睛有些發直,情不自禁地吞咽著口水,“染寶兒,你好白啊!”
寧染嘴唇微抿,“沒辦法,天生冷白皮,好了,該去蒸桑拿了。”
“行。”
對於現在的陳洛來說,隻要寧染不要求和他發生關係,乾什麼都行。
隨著桑拿房裡的溫度逐漸攀升,很快,兩人身上的桑拿服已經被汗水浸透。
陳洛倒還好,畢竟是男生。
但寧染卻不一樣,她的身材本來就好,桑拿服貼在身上,勾勒出驚人的曲線,尤其是身前的那團高聳,若是讓同齡女孩看到,自慚形愧的同時,絕對還會發出一聲驚歎。
太有實力了!
陳洛也發現了這一點,索性眼睛一閉。
眼不見,心不亂。
過了會兒,寧染哼著歌兒來到陳洛這邊,蹲下身,開始幫他按腿,然後是胳膊,肩膀,最後是太陽穴。
整個過程,陳洛都閉著眼…翹著腿。
這也不能怪他,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哪怕兩世為人,但在男女一事上依舊是新手一枚,麵對寧染這種女孩,尤其還是現在這幅模樣的她,能把持住本心,已經堪稱奇跡。
“哥哥,右腿還沒按呢,彆翹腿了。”
“咳…不行。”
“為什麼?”
“因為…東邊不亮西邊亮。”
陳洛的這句話,聽得寧染滿頭霧水,“我不明白。”
陳洛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然後迅速閉上,“不翹腿,有的地方就會翹。”
寧染呆了兩秒,隨後明白了什麼,眼中瞬間被羞怯占據,“你…你就不能想點正常的東西?”
陳洛生無可戀地歎了口氣,“染寶兒,這不是我思想不健康,是你現在這個樣子…讓人很想欺負你,還有,你知道你身上有多香嗎?”
“你……”
“拿這個考驗乾部,哪個乾部能經受得住這種考驗?”
“……”
論口才,寧染自認為不是陳洛的對手,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現在有沒有覺得舒服一些?”
“舒服很多。”
倒不是陳洛吹捧,被寧染按了一通,確實舒服很多,相比來酒店之前的四肢沉重,現在的他隻覺得身體由內而外一陣輕鬆。
寧染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坐在了陳洛右側,“這是我在書上看到的一種按摩手法,可以緩解疲勞。”
聞言,陳洛嘖嘖道:“書中自有黃金屋,誠不我欺也啊!”
忙活了這麼久的寧染喘了口氣,“多看一些書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哦對了,我在書上還學了一個藥方,改天可以給你試試。”
“哦?”
陳洛睜開眼睛,隻不過沒敢看右側的寧染,目不斜視地問道:“什麼藥方?治什麼的?”
“治腎虛。”
“……”
和寧染聊天,就要時時刻刻做好準備,做好聊天被終結的準備。
陳洛笑了。
被氣笑的!
“你跟我說這個乾什麼?我又不腎虛!”
“精神病從來不會承認自己有精神病。”
陳洛嘴角艱難地扯動,下一瞬,他突然摟住寧染的腰,將她抱在腿上,右手高高舉起,對準她那挺翹的臀部重重落下。
一連串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在桑拿房之中。
打完收工的陳洛,語氣中滿是警告之意,“我不腎虛,記住沒?”
寧染抬眸看向陳洛,神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你沒良心。”
“我怎麼就沒良心了?”
“我費心費力地伺候你,自掏腰包定了這麼貴的酒店,然後又給你捶腿按肩,不就暗示了一下你腎虛,又沒明說,結果你就這麼欺負我,不是沒良心是什麼?”
“嘿……”
陳洛扶著寧染坐好以後,一臉正色道:“染寶兒,對於男生來說,不行,腎虛這些都是違禁詞,還不就說了一句我腎虛,你知道這句話對我傷害有多大嗎?”
“還有,你今晚可不隻說了我腎虛,還說了好多次我不行,我打你屁屁,純屬是你活該!”
“事實而已。”
“你看你看,你分明就是自己討打,這可不能怪我。”
話落,陳洛再次將寧染抱在了腿上。
緊接著,桑拿房裡再次響起了清脆悅耳的巴掌聲,久久不曾停歇。
晚上十點出頭。
洗完澡的陳洛和寧染,一個坐在沙發這頭,一個趴在沙發那頭。
誰趴著?
自然是寧染。
剛才在桑拿房裡,她的屁屁沒少挨揍,這會兒還疼著呢,所以隻能趴著,好在她對於這種情況頗有經驗,知道什麼姿態最適合現在的自己。
“咕嚕嚕……”
聽到異響聲,寧染稍稍側身,回頭問道:“你又餓了?”
陳洛咳了聲,“什麼叫又?洗完澡本來就很容易餓,再說,晚飯我隻吃了六七分飽,餓得快很正常。”
“晚飯你吃了二百五,才六七分飽?”
“能吃是福。”
“能吃是豬。”
陳洛抓起寧染的左腳,手指在她足心輕輕滑動。
寧染的身體瞬間繃緊,“不許撓我腳心,我怕癢。”
“怕癢?要的就是你怕癢,說,誰是豬?”
“我,我是豬。”
“來,學聲豬叫讓我聽聽。”
寧染羞惱地剜了陳洛一眼,果斷拒絕:“士可殺不可辱,你彆太過分!”
“這樣麼…行,那我就撓你腳心十分鐘。”
一聽這話,寧染麵色狂變,急忙學了幾聲豬叫。
長的好看,哪怕學豬叫也好看。
陳洛詫異,“誒?剛才不還說士可殺不可辱的嗎?變得這麼快嗎?”
“我不是士,我是寧染。”
“哈哈哈哈……”
就在這時,陳洛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屏幕上林姨兩個字,他的笑聲戛然而止,急忙對著寧希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你媽的電話,等下我接通以後,你可千萬彆吭聲。”
寧染費力地坐起身,靠在陳洛身上,“看我心情。”
陳洛深吸一口氣,接通電話,“林姨,這麼晚了,你怎麼會想起來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電話裡傳來林月琴的聲音,“小洛,寶寶現在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陳洛肉眼可見地有些慌,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惶恐,“林、林姨,你彆開玩笑,這麼晚了,寧染怎麼可能會跟我在一起?我們又不在一個學校,這會兒,她估計已經睡覺了。”
“不在一起就好。”
林月琴鬆了口氣,“小洛,之前你跟我說的那件事,我同意了。”
陳洛一臉問號,“什麼事?”
“就是你想跟寶寶分手的事情啊,上次打電話,你不是親口告訴我,你不喜歡寶寶嗎?”
隨著林月琴此話一出,寧染的臉色瞬變,“什麼?你要跟我分手?”
陳洛頭皮一炸。
好一招引蛇出洞,真陰險啊!
電話那頭的林月琴沉默了數秒,冷笑聲傳來,“嗬…小洛,你還真是謊話連篇,我告訴你,現在,立刻,馬上把寶寶給我送回學校去,從今以後不準再打寶寶的注意。”
“啪!”
“什麼聲音?”
麵對母親的疑惑發問,寧染雙手捂著屁屁,眸色幽幽地盯著陳洛,“他在打寶寶。”
陳洛傻了。
剛才他那一巴掌的初衷,隻是想提醒寧染好好解釋,儘量彆頂嘴。
不曾想……
電話那頭,久久沉默。
過了大約十多秒,林月琴滿腔怒火的聲音響起,“小洛,你你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