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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占地十分龐大且又古樸的城主府之內。
坐落於城主府中間的閣樓中。
一位白衣男子坐於案幾之前,不斷的動手掐算著,用不斷對著眼前來來往往絡繹不絕排著隊的白衣劍客吩咐著。
算上一卦。
便說上那麼一句。
接收到了指定的地點。
白衣劍客或是成隊,或是個人,或是成群的按照天機測的指示出發。
有時候天機測一個人,忙不過來,坐在了一旁的小醉冬便出手,幫助自家大哥分擔。
彆看醉冬人小,但本事可不小。
預補天機這些事情,對比起來天機測可是絲毫沒有任何的遜色。
然而正在這時,一股莫名的心悸充斥在了天機測的心頭。
使得天機側臉色一變。
連忙動手掐算其中原因。
像是他這種能夠隨意撥動天機之人,心中的某些預感,自然是十分重要。
然而這個預感竟然能讓他產生心悸的感覺。
天機測也不敢含糊。
連忙運轉其獨有的術法。
但緊隨其後,平淡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
“不好!”
“溫!大哥有危險。”
按照卦象顯示,
溫度現在身陷絕境。
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強者圍攻。
明顯是大凶之兆啊!
不對,不對!
天機測搖了搖頭。
憑借著溫度這一身的底蘊又怎麼可能會遇到如此的凶險之事呢?
更何況從自己遇到溫度自始至終永遠在遇到各種大凶之危,又不斷的轉危為安。
天機測連忙又補了一卦。
這才自嘲的鬆了一口氣。
搖了搖頭:
“嗬,還真的是我多慮了。”
“溫大哥的底蘊之強大,確實無法想象。”
…
北洲大殿。
屹立於這碩大的土地最繁華之地。
其高萬丈,直衝雲霄。
宏偉雄壯,無不透露著浩瀚威嚴!
殿內。
“哎,這可該如何是好?”
一位老者唉聲歎氣。
周圍,或是老者,或是中年男子,渾身上下無不透露著大乘巔峰的氣息。
首座之上。
北洲洲長。
也是略微沉思。
但久久沒有開口發言。
想必也是非常的頭痛,更是沒有任何解決之策。
“我北洲,最新出來的那股碎形,竟然足足數百萬大乘巔峰?”
這位老者言語之間帶著滿臉的不可置信。
沒有錯。
就在今天眾人剛剛得到消息。
他們北洲的碎形,竟然出現了一股異常恐怖的力量。
數百萬的大乘巔峰!
這是什麼概念?!
要知道。
就算是他們集齊北洲的所有大乘強者,也不過十數萬之多。
這還是窮儘了北洲全部之力啊!
然而就算是這樣。
對方的數量還足足多出來他們數十倍。
一對十!
根本打不過啊!
況且。
這也不現實啊。
若是征服所有大乘強者!
這麼大片的土地要誰來鎮守?!
沒有了強者的鎮守,當地是不是要發生問題?
比如碎形趁虛而入?!
導致生靈塗炭?!
也就是說,可以隨時調動擁有一戰之力的大乘巔峰強者,也不過一萬之多而已。
…
沒有錯。
就在今天他們剛剛得到這個消息。
碎形竟然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發展出了一股如此恐怖的力量,他們還沒有任何的察覺。
甚至直到今天對方才露出端倪,然而剛剛露出端倪,對方就已經達到了巔峰,根本沒有給他們半點反應的機會。
場上的眾人無不唉聲歎氣,搖頭晃腦,看起來甚是頹廢。
憑借現在的力量根本沒有辦法解決啊!
“不知諸位有何建議?”
洲長臉色難看,聲音低沉,對著在場的眾位開口詢問!
正在這時,一位身穿著紅色大襖的中年男子赫然也是一身強橫的大乘巔峰氣息,似是出主意一般拱手:
“依我看來。”
“碎形這股力量我等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解決。”
“不如直接上報蓬萊仙朝。”
“若是聖君大人出手的話,對方不過是覆手可滅罷了!”
然而這話剛一落下,旁邊就出來一位白發老者。
言語當中帶著幾分蔑視:
“天真!”
“你是張家的小子吧?”
話音剛落,眼前這位一身紅色大袍的中年容貌男子,臉色瞬間變得不好看了。
想他也是堂堂大乘巔峰的強者。
結果這個老東西,張口閉口的就把自己叫做小子?!
不過想來也是。
對方比自己早成道了,不知幾十萬年。
叫自己小子倒也是沒什麼毛病。
所以生氣歸生氣,鬱悶歸鬱悶,但還真沒有辦法反駁。
“我等北洲,尚如今剛剛建立。”
“便直接求救蓬萊仙朝。”
“相比………”
說到了這裡語氣一頓好像後麵的觸碰到了什麼忌諱一般!
隱晦的看了一眼坐在高台之上的州長大人!
便沒有繼續再往下說了。
洲長倒也沒有什麼藏著掖著的,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沒有錯。”
“若是我等解決不了,直接求救仙朝的。”
“恐怕會立馬遭受打壓。”
“甚至會有不少有心之輩把我等拉下馬也不一定。”
說到了這裡,眾人便就心知肚明了。
畢竟如今的蓬萊仙朝不知道培養出了多少新生強者。
早就已經對他們這碩大的北州虎視眈眈。
這時候若是出現一點差錯,絕對會落入有心之人的算計。
甚至…
那位聖君…
可並沒有真正的信任他們這些老牌的大乘強者啊。
但是說到這裡旁邊那位紅袍強者又是冷哼一聲。
“哼。”
“那你說,現在有什麼辦法?”
“不求救又該如何滅殺那百萬大乘碎形。”
說到了這裡。
整個場麵瞬間變得無比安靜。
大家早就已經人老成精了,自然能夠想通其中關鍵。
現在他們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應對碎形,不求救的話又沒有辦法解決。
而沒有辦法解決的話,等到對方動手又可能會生靈塗炭,造成更大的損失。
到了那時…
想都不用想!
他們鎮守北洲出現問題。
彆說被拉下馬,能夠不連累到自己的身家性命,那都算得上是幸運的了。
…
然而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交流的熱火朝天之際,
一道流光突然順著大殿衝入進來,頃刻之間便落在了州長大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