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語氣,怎麼一股深閨怨婦的味道。
還負責?親了一下就要負責,這都什麼年代了。
難道傅家的家規這麼嚴格的嗎?
“對不起啊,我沒想你會湊過來,也是我考慮的不周到,那個,不是要去電影院嗎?今天你幫了我,我請你看電影吧!
日後,要是傅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我一定全力以赴。”
薑眠先表個態,人家幫他多次,要是不表示表示多少有些過意不去了。
“真的?什麼要求都行?”
薑眠微愣,機械的點了點頭。
此刻,傅宴霆的眼睛異常的明亮,黑色瞳眸更加幽深,攝人心魂。
這樣的眼神又與那晚的男人開始重合,就好像受到蠱惑般。
剛想問出口,那晚有沒有去過夜色天堂屋。
傅宴霆卻收回了視線,低沉悅耳略顯愉悅的聲音在車內響起,“去附近的電影院。”
楚浩接到命令,直奔電影院而去。
薑眠也從恍惚中回過神來,手下的小動作不斷。
完了,她發現隻要跟傅宴霆在一起,她就不怎麼正常。
總想看傅宴霆的眼睛。
這樣下去可不行,這次電影看完,她還是儘量遠離傅宴霆吧!
而在後麵跟著的沈寒墨,眼睛死死的盯著後排的兩個人。
眼睛都盯充血了。
他看到了什麼?
他居然看到兩人在接吻。
薑眠,你居然真的移情彆戀了。
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手指因用力而泛著白光,嘴角甚至被咬出了血痕。
車子停了。
兩人一前一後下了車,傅宴霆依然攬著薑眠的腰,而薑眠依靠在男人的懷中,動作親密且自然。
說說笑笑走進了電影院。
沈寒墨眼神陰鬱的看著他們相攜遠離的背影。
眼中有著濃濃的不甘與陰厲。
開門下車,身體全部倚靠在門邊,點了一根香煙。
抬眸望著橫達影城四個大字,眼神微眯。
這是他與薑眠之前經常來的電影院。
這是他們確認關係的地方。
回憶起他與薑眠的過往,眸色深沉。
十七歲的薑眠,美的雖然稚嫩,可是如蓮花一樣的乾淨女孩,就是最毒的情藥。
所以,他對薑眠展開了猛烈的追求,朋友說,薑眠雖然看著如蓮花般純潔無瑕,實則是最紮人的紅玫瑰。
告訴他,如果不能忘了前任,就不要去招惹薑眠。
她是s大的校花,不僅人長的美,武力值更是彪悍。
追求者無數,卻無一人追求成功。
其實,他們不知道,他與薑眠早就結識,他們兩家有生意來往,小的時候經常見麵。
可是,那個時候的薑眠很膽小,唯唯諾諾,甚至與他說話都不敢。
直到薑家又出現一個女孩,薑眠就徹底消失了。
三年後。
薑眠再次出現,跟他成了同班同學,性格上卻天差地彆。
陽光,自信,大膽,高傲。
那個唯唯諾諾不敢言語的女孩徹底不見了。
再次遇到薑眠,他很高興。
可是,薑眠卻固執的說不認識他。
雖然不知道,薑眠到底為什麼這樣說,但重新相遇的喜悅讓他故意忽略了。
就這樣,他一路跟著薑眠到大學,直到高中畢業那年,他終於鼓起勇氣跟薑眠表白。
薑眠拒絕了,毫不猶豫。
但他沒有放棄,開始搜集關於薑眠的一切資料。
投其所好,終於在追求半年後,薑眠答應了他。
朋友都以為,他是為了賭約,可隻有他自己知道,薑眠就是他心中的女孩。
不知何時,他把心中的女孩推了出去。
煙頭燙到了手指,思緒戛然而止。
把煙頭扔到腳下攆踩,吐出最後一口煙霧,眯眼再次看了一眼影院的方向。
重新鑽進車裡,他不會放棄,薑眠隻能是他的。
而在觀看電影的薑眠卻有些一言難儘。
因為,楚浩買了兩張恐怖片的電影票,飲料和爆米花更是買了一大堆。
她不明白,楚浩到底是什麼腦回路。
帶女孩子看恐怖片,這難道不是泡妹手段嗎?
難道楚浩以為傅宴霆是要泡她嗎?
她又看了一眼穩如泰山的傅宴霆,內心有些抓狂!
跟這樣強大的人一起看恐怖片,根本就產生不了絲毫恐懼感,滿滿的安全感。
更何況,她從小就愛看恐怖片,上學時期的停屍房,晚間都去學習解剖屍體。
今日的小兒科片段根本就嚇唬不住她。
“不愛看?”
“啊?沒有,挺好看的。”
薑眠往嘴裡塞了一粒爆米花,說著違心的話。
傅宴霆可是為了幫她才看的電影,她總不能掃興吧!
想來,一個大集團總裁出來看電影的時間應該是沒有的。
能安穩的坐在這裡已經不容易了。
也不再胡思亂想,好好觀看屏幕上突然出現的女鬼。
說實話,這個女鬼長的還挺漂亮的。
“啊,我害怕,嚇死我了。”
前排的女生啊的一聲,快速躲進男人的懷中,男人摟過來安撫。
這一嗓子,就像產生了什麼連鎖反應,場內的女生接連喊出了聲。
女鬼沒嚇到她,女生的喊聲嚇了她一跳。
薑眠前前後後看了一遍場內的十幾個人。
無一例外,女生都進了男人的懷抱。
除了她。
薑眠突然感覺自己是個異類。
就在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的時候,一隻有力的胳膊攬過了她的肩膀,她的頭被按在了傅宴霆的肩膀上。
“害怕就說,肩膀可以借給你,不用左顧右看。”
又是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誘惑人心的語言。
薑眠真的很想說,傅總您誤會了。
可也沒有馬上起來,想想還是算了,男人都要麵子,她不能解釋的太清楚。
誤會就誤會吧!
感受薑眠的身體放鬆,暫時沒有離開肩膀的意思。
傅宴霆的嘴角彎起了好看的弧度,眼中都是寵溺的光。
可是,由於兩人挨的太近,少女的幽香不停刺激著他的感官。
傅宴霆的身體開始慢慢變熱,特彆是小腹處緊繃的厲害,喉結開始不自然的上下滑動。
他的身體在渴望懷中的女人。
那日波濤洶湧的畫麵再次浮現於眼前,他的耳邊仿佛又聽到了海浪拍打的聲音,一波接著一波。
薑眠突然狐疑的抬頭,“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傅宴霆的身體緊繃的厲害,好像在隱忍著什麼,這樣近距離的觀看。
他脖頸處的動脈都是怒張著的。
明顯是在忍受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