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格裡奧家族的一名黑衣衛士,一槍擊中安陽持槍手腕。
與此同時,黑衣護衛的幾十支短槍全部指向了安陽和駐軍衛隊。
莎拉冷聲道:“安陽,你若敢造次,今天羅格裡奧家族定會把你和安家打成一個馬蜂窩!”
安納爾震撼之餘,暴怒的嚎叫道:“安陽,立刻跪下來乞求莎拉夫人的饒恕!”
安陽捂著咕咕冒血的手腕,全身顫抖,卻始終沒有跪下。
莎拉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麵前:“誰給你的膽量用槍指著我羅格裡奧家族的貴客,阿卜杜拉,動手!”
阿卜杜拉一拳打在了安陽的臉上。
安陽滾翻在地,痛苦的抽搐著。
安娜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她衝到莎拉麵前,嘶吼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都瘋了嗎”
“羅賓他……他不過是一個底層的混子!”
“莎拉夫人,你是不是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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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他就在這個酒吧裡,隻是一個小小的服務生,一個無家可歸的底層窮人。”
“他有什麼資格成為你們的貴賓……”
“給我住嘴!”莎拉一巴掌打在安娜的臉上。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給你們安家的臉了!”
“如果不是先生不屑與你們計較,你們安家這群宵小之輩,早就成了一具具死屍!”
“咚咚咚……”一名戴著眼鏡三十多歲的男子快速從外麵跑了進來。
身後是三十名隨行的的總統衛隊。
總統衛隊站作兩排,即刻將槍口指向安陽和20名駐軍衛兵。
“放下你們的武器,回去接受菲**事法庭的裁決!否則,就地正法!”
安陽及二十名衛兵,哪敢違抗總統衛隊的命令。
放下武器,被帶出酒吧。
戴著眼鏡男子快速走到羅賓和莎拉麵前,恭敬道:“羅先生,您好!”
“我是菲國總統辦公室的秘書長哈維斯,總統在外麵車上等候,還請羅先生和莎拉夫人移步到車上一敘。”
莎拉冷哼一聲,指了指安勇:“哈維斯秘書長,我想問問你,那位司法部副部長安勇說,你們秘書處向他下達了緝拿羅先生的命令,有沒有這事情”
哈維斯微胖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莎拉夫人,這種事情絕無可能!我用我的人頭保證。”
“好!”莎拉轉向安勇,“安副部長,你應該對於你的行為有個解釋吧”
安勇顫巍巍道:“莎拉夫人,哈維斯秘書長,我是接到有人舉報,說夢緣酒吧出現了槍擊暴力事件,所以……所以我,我就帶著司法部的法警來到這裡。”
哈維斯陰沉著臉道:“安勇,回答我,你是接到誰的命令來到夢緣酒吧抓人的”
安勇顧左右而言他,“哈維斯秘書長,我……我真的不知道這位羅先生是總統的貴客。”
“回答我!”哈維斯冷聲道,“安副部長,你接到的究竟是誰的命令”
安勇汗都出來了:“對不起,哈維斯秘書長,我……”
哈維斯清冷一笑,“你竟敢盜用總統的名義徇私枉法!”
“安副部長,這件事情你應該到廉政總署去解釋,帶走!”
安勇和兩名司法警務人員,即刻被總統衛隊拖出了夢緣酒吧。
哈維斯再次躬身道:“羅先生,對不起,這件事情總統也是剛剛獲知,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請,請隨我來。”
羅賓點了點頭,向酒吧外走去。
安娜蒙圈了好一會兒,緊隨兩步喊道:“羅賓,等一等!”
看著羅賓的背影,她不由得流出了淚水。
“羅賓,我……我錯了,你能不能看在昔日的情份上,放了我父親”
羅賓微皺了皺眉頭:“昔日的情分我早就忘了!”
說罷,轉身向門外走去。
隨手將手中的濕巾拋向了腦後,重重的砸在了安納爾臉上。
安納爾一陣恍惚。
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能夠站了起來。
他掙紮的站在酒吧昏黃的燈影下,看向羅賓漸行漸遠的背影,悔恨至極!
今天怎麼會招惹到這樣逆天的人物!
原本是一場好機緣,卻被安家的所有蠢貨生生的浪費了!
他看著地上的幾具死屍。
再看看安娜呆呆站在原地的身影,萬念俱灰。
他很清楚,安家如果不能得到羅賓的原諒,算是徹底完了!
“安娜,你,你趕快去求求羅先生,求求他看在你們七年前的情份上,放過我們安家。”
安娜搖搖頭喃喃道:“七年,七年他都已經忘記了……”
安納爾氣的全身顫抖,一巴掌打在安娜的臉上。
“都到這種地步了,你還在這裡矯情什麼為了安家,為了你兩個哥哥的命,你給我趕快去跪求他!”
一巴掌將安娜猛然打醒。
安納爾苦澀的說道:“安娜,如果你不去求羅先生,你的兩個哥哥和我們安家都要完蛋啊!”
安娜稍稍猶豫一下,也顧不得想那麼多,快速的向門外衝去,“羅賓,我錯了,等等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