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斯是過來交流學習的。
第一站選擇了他師兄家的紅葉精神醫院。
後麵的時間,將會前往其他城市的醫院,甚至是外省的醫院。
盧卡斯說:“在這裡,再待一個星期吧!怎麼了?師兄,是不歡迎我嗎?”
白小良搖著頭:“不是,就是問問,然後嘛,我想給你介紹一個對象。畢竟,你也不小了。”
盧卡斯聽著這話,直接搖頭拒絕:“不了,我對談對象沒有興趣,這會影響我的工作的。”
白小良說:“我以前也是這樣想的,但現在不還是交了一個女朋友?”
“而且你一直不交女朋友,你爸媽不催婚嗎?”
盧卡斯突然很奇怪的一笑:“沒事,他們不催婚。”
白小良盯著盧卡斯的臉,看到了那奇怪的一笑,他突然想到了什麼。
臉色一沉,就問:“盧卡斯,你不會因為不想找對象,對你父母進行催眠了吧?”
白小良為什麼這麼懷疑,是有根據的。
他曾經發現過,盧卡斯會用自己引以為傲的催眠術,做一些滿足自己利益的事情。
最嚴重的一次就是。
很久前,有個女醫生深愛著盧卡斯,但盧卡斯對她並不感冒,很厭煩。
因此,他對那個女醫生用了催眠術。
催眠那名女醫生,隱藏關於腦海中關於他的全部記憶。
但催眠術這種東西,有可能會伴隨著時間,效果越來越弱。
因此,那名女醫生,零碎的記憶碎片逐漸在恢複。
又開始對盧卡斯獻殷勤。
盧卡斯後來,又對這名女醫生進行催眠,在她的腦海中,植入了什麼東西。
導致了女醫生每次看到盧卡斯那張臉,就會從心底感覺到恐懼。
而這種恐懼,和那些對盧卡斯愛慕的記憶碎片,交織在一起。
導致了那名女醫生,精神狀況出現了混亂,越來越不穩定。
如果不是被白小良和盧卡斯的那位老師發現的早。
恐怕那名女醫生就要成精神病了。
也是如此,那位老師,當時可是將盧卡斯狠狠批評了一頓。
如果不是白小良和其他的師兄師弟,師姐師妹們,一起勸阻。
恐怕盧卡斯當時就應該直接被逐出師門,並且還會被吊銷醫生執照,再也不能行醫。
畢竟那位老師在醫學界的地位,不是鬨著玩的。
盧卡斯聽到白小良的話,突然嚴肅起來:“怎麼會呢?自從女醫生那個事情後,我已經不做這種事情了。”
白小良還是有些懷疑:“那就行,盧卡斯,你要記住,我們是醫生,要對自己負責,也要對自己的病人,以及其他人負責。”
“不要隨便的用催眠術,以此滿足自己的利益。”
“如果,將來,你被我發現,你走上了這一條路。”
“不用通知老師。”
“我會親自廢了你。”
白小良以往溫柔和煦的麵相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果斷,與狠辣。
“嗯,我記住了。”
盧卡斯英俊的白人麵龐擠出一道好看的笑容。
但此時他的內心裡,早就陰雲密布起來。
兩個人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下樓,到了白小良平時看診的那一層。
結果剛從電梯出來,就聽到了這一層的等待區那邊很喧鬨的聲音。
像是爆發了爭吵。
兩個人立馬快步朝著病人等待區那邊走去。
就看到了一個三十多歲,西裝革履的華人男性。
在與好幾個醫生護士糾纏著。
隻見這名華人男性,嘴裡麵還不斷大喊著:“盧卡斯!你在哪裡!我知道你在這裡!你給我滾出來!!!!”
白小良聽到這話,很疑惑的看向盧卡斯:“找你的?”
盧卡斯點頭,然後走上前。
他上前之後,立馬就被那個華人男性給看到了。
“盧卡斯,你終於出來了!!!”
華人男性氣勢洶洶的大聲道。
盧卡斯盯著麵前這個華人男性,臉上露出一絲不解加佩服:
“周先生,你不應該在米國嗎?還有你也是真厲害啊,飛這麼遠過來找我。”
原來這個三十多歲的,西裝革履的華人男性,姓周。
這位周先生指著盧卡斯就冷笑:“哈哈哈,你放心好了,那件事情,不搞清楚,你去哪裡,我追到哪裡!”
白小良當下走上前幾步,小聲在盧卡斯耳畔,說:
“這個人是誰?看樣子,和你有矛盾?”
盧卡斯說:“我在米國的一位病人家屬,師兄,借你醫院的一個診室用下,我和他談一談。”
白小良:“行,有需要就叫我。”
接下來,盧卡斯便對周先生說:“周先生,有什麼事情進裡麵談,不要在這大吵大鬨,大家畢竟也是文明人。”
周先生冷笑道:“行,本來我也不想大吵大鬨的。”
緊接著,盧卡斯進了這一層空著的6號診室。
攔阻周先生的幾個醫生護士,見到白小良的點頭示意,也便鬆開了周先生。
因此,周先生也跟著走進去了。
在兩個人進去後,門也被關上了。
6號診室內。
盧卡斯坐在診室內醫生坐的位置上。
他麵前的桌麵上有一個檀木做成的檀木盒。
檀木盒是那種圓形的,蓋子上麵有鏤空。
與外界空氣流通。
坐好之後,盧卡斯便在左右的可以碰到的金屬櫃子中,找東西。
終於是找到了一盤像是蚊香形狀的香。
當然,這盤香,很小,很細,並且是綠色的。
他拿著這盤香,就對周先生說:“這裡有些臭,不介意我點香,去去臭味吧?”
周先生站在那裡,冷冷的說:“隨便你。”
盧卡斯笑了笑,用口袋裡掏出的打火機點燃盤香,然後放在檀木盒中,蓋上蓋子。
蓋上蓋子後,立馬就有一股白色的煙氣從檀木盒中竄出。
直直的上升到天花板,衝擊到天花板之後,被分成了多份,開始彌散在整個6號診室。
做完這一切,盧卡斯便笑看著周先生,右手五根指頭不斷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麵,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周先生,找我有什麼事情?”
盧卡斯問。
周先生,額頭青筋暴起:“你裝什麼呢?明知故問?”
盧卡斯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如果是你妻子的那件事情,我很抱歉,我無能為力。”
“畢竟,你妻子的精神疾病已經被我治好了,至於她的病好了之後,她喜歡上了誰,這難道還能怪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