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害羞地低下了頭,挽起一縷垂落的發絲,語氣嬌羞,“哪兒有,我和知晝隻是朋友,你不要多想。”
“害羞啥哦!你不知道比那個賤人強多少倍!這傅班長又得連長賞識,那排長都是指日可待!要我說,你就該把那個孟卿給踢出去!”劉安翠繼續誇著,使勁兒撮合著。
她一邊說著,一邊想象有朝一日,孟卿成為下堂婦的畫麵,心底裡就更開心了。
孟卿躲在門後冷哼一聲,挑撥離間?
“那……姐姐是有辦法麼?”周青抬了抬眼眸,試探問道。
“這還不簡單?”說完,俯身湊近周青,低聲說著些什麼。
孟卿回了屋,若有所思。
看來因為她的到來改變了原書中的情節,或許他們還有其他的歪點子。
她心底裡有些不安,“係統,如果因為我改變了一些事情發展,那原書情節也會改變嗎?”
係統,“既然原主已經穿書,代表書中情節也會往不同的結局發展。”
孟卿繼續問道,“那原書中,周青和劉安翠認識嗎?”
係統沉默了一會兒,“這個我也不清楚呢宿主。”
看來這裡還存在著一個大bug。
今天這一拖,黑市也沒去成,好在母雞下了蛋,今天還有雞蛋吃。
恬恬一邊吃著麵條,目光閃爍地看向孟卿,有些欲言又止。
“是不好吃嗎?”孟卿見她神色異常,還以為是自己的廚藝出了問題。
恬恬搖搖頭,指了指掛在欄杆上的娃娃。
孟卿反應過來,娃娃已經晾乾,轉身就去給她拿來了娃娃。
“你今天為什麼幫我說話?”雖然傅知晝幫她是意料之中,但好不容易有了話題,她怎麼可能放過?
傅知晝吃飯的動作一頓,冰冷開口,隻是話語中竟然有了那麼一絲醋意,“既然結了婚就該劃清界限,不像某些人,糾纏不休!”
他原本是想著負責任,這是他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擔當。
誰料,結婚不久就發現她還和肖莊糾纏不休,大院裡還有不少人背地裡嚼舌根。
結果她還二次下藥,令傅知晝對於她厭惡到了極點,隻是這幾天她的轉變,讓他態度稍微緩和一點。
“你是不是吃醋了?”發現重點的孟卿,突然抿唇笑起來,語氣嬌氣,帶了一絲期待。
傅知晝倒不是因為吃醋,隻是因為男人都有的那麼點占有欲罷了。
“隨你怎麼想。”傅知晝吐出的話冰冷得不含一絲情緒,他快速吃了麵,拿了外套就出了門。
恬恬吃了一口麵,垂眸不知想著什麼。
下午孟卿收拾完家裡,正躺床上睡覺呢,腦海中的係統卻突然開始發出警報聲,“宿主!門外有動靜!”
孟卿迷迷糊糊睜開眼,躡手躡腳走到門邊,透過門縫,看見了劉安翠和恬恬。
“恬恬,你想不想換個媽媽?嬸子想個辦法讓你周青阿姨做你媽媽好不好?”劉安翠彎下腰,從口袋裡拿出家裡收了幾天舍不得吃的糖果遞給她。
“想!”恬恬眨眨眼,欣喜地點點頭。
“那你幫劉嬸個忙行不行?你幫了我,以後糖果你想吃多少吃多少!”劉安翠一聽恬天答應,笑得眉飛色舞。
“好,幫什麼忙?”恬恬睜著那雙無辜的雙眼,問道。
劉安翠後麵的話聲音很小,孟卿根本聽不到。
她竟然有那麼一絲挫敗,難道自己攻略了這麼久,自己還比不上劉安翠嗎?
她竟然被一顆糖果就收買了?
轉念一想,畢竟原主對她確實很差,這也是情有可原。
恬恬剛一回屋,就看見坐在桌子邊,用扇子扇風的孟卿。
孟卿坐在椅子上,照舊笑著問她,“你剛才去哪兒玩了?怎麼沒看見你?”
“和你沒關係。”恬恬抱著娃娃就跑進了屋,拆掉糖果,放入口中吃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孟卿就從係統裡拿出半斤豬肉送往周大姐家。
在聊天中‘不小心’透露自己有個遠房親戚是豬肉供銷社的,豬肉管夠,還可以低價買,隻要五毛錢一斤。
又擔心劉安翠給自己找麻煩,所以讓她幫忙保密,就說是周大姐自己家親戚是養豬場上班的。
周大姐丈夫人話不多,存在感極低。
周大姐又是外地人,當年是一家子都逃荒過來,在這邊定居。
彆人也摸不到周大姐的底,所以用她當幌子再好不過。
兩家吃豬肉肯定都是偷偷摸摸的,但在傅知晝跟前,總得有個合理的解釋。
兩家人走的近,引得其餘軍嫂關注,茶餘飯後開始叨叨。
“現在孟卿是轉性了?竟然和劉安翠把關係搞死,跟周姐關係越來越好。”
“你彆說,我前幾天還看見周姐家又吃豬肉呢!”
“是嗎?他們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哪來的錢吃豬肉?”
“好像是周姐的姐姐夫家有人在養豬廠上班,這豬肉不是手到擒來?想要多少有多少!”
這一個鎮上,養豬場就這麼一家,還是個體戶,那一頭豬幾十上百斤,就是割下來一點兒,也有一兩斤!
眾人紛紛饞得快流口水。
說完,縷翠花戳了戳劉孝芝的胳膊,“你說呢?”
劉孝芝身體瑟縮了下,有些心不在焉,她咬著唇搖頭,“不知道。”
而作為話題的主角,孟卿恰巧路過,被叫住。
呂翠花急忙喊住,“孟卿,我說你最近跟劉安翠鬨掰了呢,你是不是看周大姐家跟養豬場的有關係?故意巴結?”
孟卿正拿出喜歡的被套,趁著陽光好,曬一曬。
“我巴結誰和你們有關係麼?”聽出呂翠花的惡意,孟卿不想理會。
心思不整的人,就是結交也是浪費時間,不如清淨一點兒。
再者,她前世之所以當吃播,也是因為不善於打理職場關係,現在更加懶得搭理她們,隻想要做好自己的事兒。
“巴結就巴結唄!這有啥不好意思的!就是不知道你這麼巴結,人周姐舍不舍得賞你一點兒吃剩的肉!”呂翠花冷哼了一聲,冷嘲熱諷,下巴更是抬到了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