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收好了證據,還有攝像機。
臨走前陳平安說道。
“我隻給你一天時間跑路,一天後這份證據就會交上去。所以你的動作一定要快。”
“儘快出國吧,你的時間不多了。”
陳平安說完之後也不管徐元奎是什麼反應,轉身就走。
走之前,陳平安已經在徐元奎的身上輕飄飄的拍了一掌。
這一掌沒什麼力道,也不會疼。
但實際上這就是化骨綿掌的精髓呀。
陳平安的這一掌使用的就是化骨棉掌啊,這一招已經打在了徐元奎的身上了,徐元奎隻剩下一天的時間了。
一天之後化骨綿掌就會瞬間爆發。
到時候徐元奎就會瞬間斃命,而且是暴斃而亡。
這也是為什麼陳平安叫徐元奎趕緊離開的原因。
因為陳平安不想讓徐元奎再留在這裡等死。
許文魁就算要死也滾遠一點,越遠越好,這樣的話徐元奎的死和陳平安可就沒有關係了。
陳平安當然會把證據上交,但陳平安不相信他們那些人。
巡捕房的那些人,在陳平安這裡的信用度並不是很高。
陳平安十分懷疑自己就算把證據上交了,徐元奎到最後估計也死不了。
甚至於他身後的那些大魚們,還會使勁的保護徐元奎。
陳平安不知道自己上交證據之後徐元奎會不會死,他也不願意去賭,更加不願意把徐元奎的命運交到彆人的手裡。
所以陳平安就耍了這個手段。
他要把徐元奎嚇走。
然後在徐元奎的身上動了手腳,讓徐元奎死在半路上。
至於這個計劃能不能成功,那就聽天由命了。
陳平安很快就離開了,畢竟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剩下的事情,那就需要彆人去做了。
看見陳平安離開之後,徐元奎終於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徐元奎此時也慢慢的冷靜了下來,他的心思也轉動了起來,想著如何破局。
“能不能把這個人給弄死呢?”徐元奎在心裡想了又想,但是最終還是不敢動手。
實在是沒有把握呀。
之前的時候感覺不深,但現在越想越感覺陳平安的恐怖。
就算是他拿出槍械來,能不能打死陳平安也很難說。
萬一打不死呢?
那麻煩可就大了。
而且他剛才已經把自己的犯罪證據都交出去了,還被拍成了視頻,隻要這些證據交出去,他就死定了。
徐元奎也不敢賭,上麵會放過自己。
“必須要走,而且要馬上就走。”
“我先出國以後再想辦法收拾這小子。”
徐元奎在心裡默默的想道。
想到這裡,徐元奎再也不敢停留,拿好自己的身份證,還有護照,還有有價值的東西全部帶走。
至於銀行卡裡的錢,根本就來不及處理了。
畢竟現在想轉到國外都是轉不出去的,很難處理。
不過徐元奎,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在國外的銀行,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個銀行賬戶裡麵已經存了一筆錢。
就算是出國,他也是有本金東山再起的。
不得不說徐元奎的確是非常的精明,連自己的後路都已經安排好了。
徐元奎的老婆孩子正好出門旅遊去了。
他現在也顧不得自己的老婆孩子了,隻能給自己老婆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情況,讓老婆帶著孩子連夜出國。
至於老婆能不能跑出去,那就不好說了。
走到彆墅門口的時候,徐元奎有些遲疑,想著要不要打電話通知一些人。
但是最終徐元奎還是決定這個電話不能打。
因為現在還沒有人知道這個消息,那麼他逃走就是最容易的情況。
可一旦這個消息擴散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消息。
那麼發生變故的概率就太大了,徐元奎有可能根本就來不及逃走了。
“這個電話現在還不能打,必須要等我出國之後才能打這個電話。”
徐元奎在信裡說道。
拿定這個主意之後,徐元奎連夜開車離開,首先是開車到了省城,然後在省城乘坐飛機,先飛去香江,然後在香江轉機去南洋諸國。
隻要去了國外,那他也就是安全的了。
徐元奎卻完全不知道,不管他逃到哪裡,他都已經是個死人。
陳平安卻已經是拿出手機給霍先生打了個電話。
如何處理自己手裡的證據陳平安也有自己的想法。
首先這些證據不能交到當地的巡捕房。
因為當地的巡捕房裡什麼人是可靠的,陳平安完全不知道。
第2點,這些證據必須發揮出最大的作用,所以這些證據就不能偷偷摸摸的交出去。
必須要陳平安自己交出去,讓上麵的人知道,陳培陽也是做過貢獻的,這也是一份功勞。
所以這裡麵又有一個問題,該把這些證據交到什麼人的手裡呢?
陳平安就想到了霍先生。
當然不是把證據交給霍先生,霍先生是香江大佬,把證據交給他也沒什麼用。
但是霍先生有人脈呀,陳平安可以通過霍先生把這份證據交出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接電話的是霍先生的管家。
知道是陳平安打來的電話,霍先生很高興的接過了電話。
兩人寒暄了幾句之後,陳平安說了自己的需求。
“原來是這件事啊,沒問題,這件事交給我了。”
“你是在江南省對吧?我和江南省的1號還是認識的。也打過交道,我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跟他溝通一下這件事。”
“到時候我會跟他說你是我的乾孫子,就是這樣說,太過委屈你了。”霍先生笑著說道。
“霍爺爺說笑了,這有什麼委屈的,按照您的年紀來說。做我的爺爺也是綽綽有餘的。”陳平安也是笑著說的。
說陳平安是霍先生的乾孫子實際上已經是把陳平安的身份給提升起來了。
這樣說的話,陳平安在上麵那些大佬的眼中也顯得更加的有價值。
這對陳平安來說是一件好事情。
兩人溝通完畢之後,電話就掛斷了。
半個小時之後,一個陌生的電話打到了陳平安的電話裡。
陳平安拿出手機一看電話號碼,就知道電話是從省城打來的。
電話一接通,一個成熟穩重的中年人的聲音在電話裡響了起來。
“你好,是陳平陽陳先生嗎?”
“我是江南省秘書處的主任,我叫王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