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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窮與尋安王於書房之中交談了半個時辰。
離去之時,金窮滿麵春風,似乎極為得意。
但府內的下人卻聽到,向來豪爽大方的尋安王,卻在這位金禦史離去之後大發雷霆,打碎了書房內的不少物什。
就連掛名在尋安王府上的一眾客卿,都有些震驚。
這金禦史到底是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能把待人如此寬和,最擅禮賢下士的尋安王都給氣成這副模樣?
……
離了尋安王的府上。
金窮還沒走出兩條街,就被一夥人給攔了下來。
有過一次險些丟了小命的教訓,金窮無比警惕地看著來人,故意提高聲量道:“什麼人?乾什麼的?”
這一嗓子頓時就吸引往來行路之人的注意。
許是金窮下了朝總愛身著樸素,看著就與尋常百姓無甚區彆,倒是對麵攔路那幾人各個膀大腰圓,凶神惡煞,一眼就知不是善類。
當場就讓不少人駐足停步,頻頻朝這邊打量。
甚至還腦補出一場欺行霸市的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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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人,我等沒有惡意,隻是想請您回去坐坐。”
眼見圍觀之人越來越多,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急忙解釋起來,“我們會首對金大人慕名已久,今日想請您到商會聊上兩句,還望金大人能賞臉。”
他把姿態擺得極低,與那粗獷魁梧的外表截然不同。
“商會……”
金窮聞言,卻是眉頭深鎖,上下打量那魁梧男人,“我與你們商會可沒有什麼交際。”
最近這段時間,商會在帝京的名聲確實很大。他們大筆撒出去的銀子,幾乎很快就見了成效。
不光拉攏了一些權貴,就連帝京那些豪商巨富,也都半推半就地在商會內占了個名額。
籠絡了一幫在帝京紮根多年的商人與權貴,表麵看起來,隻不過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行會。
但其背後卻是一張極為龐大的關係網。
前不久,就連護國司都在這商會手上吃了暗虧,不得不跑去監察司求助。
這件事對於金窮而言,自然也算不上是什麼秘密。
“金大人,我們會首很有誠意。”
而那魁梧男人也站直了身體,兩步走上前去,不著痕跡地將一張銀票塞進了金窮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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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熟悉的感覺,讓金窮有了一絲恍惚。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懷中,就連位置都差不多。
當時尋安王派來‘恩威並施’的武夫,同樣也是將銀子塞進了這裡。
但比起眼前這個代表商會而來的魁梧男子,尋安王的手筆就顯得有些寒酸了。
金窮都不需要掏出來看,就知道對方塞進自己懷裡的,起碼是五萬兩的銀票。
“真是奇了怪了,你們一個兩個不去找朝上的大人物,反倒盯著我這小小的言官收買?”金窮驚訝地拍了拍胸口,“難道商會已經富到有錢沒地方花了?”
魁梧男人賠著笑臉,道:“金大人莫要說笑,這隻是會首給您的見麵禮,真正的好處,還沒給您呈上來呢。”
金窮一挑眉毛,頓時恢複正色。
清了清嗓,道:“那還等什麼?給本官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