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蛇君獨寵,渣男全家還敢吃絕戶? > 第367 章 我肚子裡的孩子並不是元家的骨肉

第367 章 我肚子裡的孩子並不是元家的骨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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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叫了,是你們吵到了它們休息。”

紀長安往前走了兩步,前方的蛇就自動分開了一條道。

她背後的裙擺拖拽出長達一米,那些地上糾纏盤繞的蛇們,愣是沒有壓到一點君夫人的裙擺。

一直到那長長的裙擺被君夫人拖過去。

那些蛇蛇們才重新遊回原地。

元啟宇和元家的那些小輩們,看著紀長安越走越近。

他們的眼中露出驚恐與希冀交雜的光芒。

驚恐的是他們雖然人在一塊空地上,但周圍全都是蛇。

希冀的是,紀長安來救他們了。

而且紀長安不怕蛇,太好了。

她的身上一定戴了什麼防蛇蟲的藥包。

元啟宇等人心中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這一點。

想來也是的。

紀長安可是黑玉赫的妻子。

黑玉赫又是兵馬司的總指揮使,他能弄出這麼多慘絕人寰的刑罰出來。

又怎麼可能不為自己的妻子,準備一些能避蛇蟲鼠蟻的手段?

元啟宇仰著脖子等著紀長安過來,他會第一時間抱住紀長安。

但哪裡知道,臉上戴著黃金麵具的紀長安,微微的提著一點裙擺,就從元啟宇那一堆人的麵前走了過去。

元啟宇頓時有一種天都要塌了下來的感覺。

他朝前撲了過去,撕心裂肺的大聲喊,

“紀長安,你去哪裡?”

“你不是來救我們的嗎?”

不不不,元啟宇不能夠失去紀長安。

現在失去紀長安,他覺得自己會掉入地獄。

元啟宇身後的眾人同樣也是這麼想的。

大家哭著喊著,朝紀長安伸出求助的手。

但是下一瞬。

一條花斑蛇突然直起了它的上半身,朝著元啟宇吐出蛇信子,

“嘶嘶,嘶嘶。”

誰也聽不懂這條花斑蛇究竟在說什麼。

但根本就不用聽懂,他們也覺得頭皮發麻,手腳發顫。

尤其是元啟宇。

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方才因為情急,差一點就要撲到了這條花斑蛇的蛇身上。

他急忙哆嗦著往後退。

又朝著走了過去的紀長安大聲的喊,

“我們到底是親戚,我們也有一半的血緣啊。”

“紀長安,難道你真的見死不救嗎?”

正要往前走的紀長安聽了這話,頓時停下了腳步。

她的鞋尖上兩顆彈珠大小的東珠,顫顫巍巍的在這昏暗的光線中,發出了微弱的光。

這當然不是紀長安身上最貴重的裝點了。

因為光是她的一隻鞋,鞋麵上都點綴著大大小小無數的東珠。

其餘那些細小的東珠,在她的繡鞋鞋麵上組成了一個蛇形的圖案。

紀長安有一些好笑的轉過頭,看向了嚇得鼻涕眼淚一起流的元啟宇,

“說的好呀,我們到底是親戚有一半的血緣,可是當初你們元家人是怎麼對我們紀家的?”

如果不是她重生,今日站在高處,用著不可一世的語氣說話的人。

就會是元家的人,而不是她紀長安了。

所以將心比心的講,憑什麼現在元家的人落了難,反倒要讓紀長安來救?

上輩子的時候,紀長安被困在紀家,舉步維艱。

元家的人又乾什麼去了?

那個時候元家的人可想過,她與他們有一半的血緣關係?

“彆拿血緣說事,我知道血緣這種東西,在你們這些人渣的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

紀長安睥睨垂眸,掃了一眼被嚇得哇哇叫的眾人。

看著這一群元家的人,如今宛若喪家之犬那般蜷縮在地上。

毫無一星半點上輩子的倨傲與闊綽。

紀長安滿心的欣賞。

“嗤!”

她發出極為短促的一聲,微微的提著裙擺,側身繼續往前走。

任憑那一些元家的人在她的身後,唧唧歪歪的說一些什麼。

紀長安隻是臉上帶著笑,享受著這一刻將元家的人踩在腳底下的興奮感。

身後,元啟宇的小妾婉兒大聲的喊,

“紀長安,你也是一個女人,你也即將做母親!”

“我懷了身孕,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站在蛇坑之中的紀長安,身周宛若一圈真空帶,沒有一條蛇敢近身的接觸紀長安。

她回頭看著婉兒笑,又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那是自然,既然你懷了身孕,那你的鞭刑就免了吧。”

她從不與一個毫無反擊力量的嬰孩計較。

就算是聞歡、聞喜這兩個,紀長安上輩子恨之入骨的孽種。

她都在慢慢的等他們倆長大。

婉兒的眼中帶著淚水,緊張的望著紀長安離開的背影。

她大聲的問,

“就不能放我離開兵馬司嗎??”

她似乎知道紀長安對元家有著痛恨,見紀長安這一次連搭理都懶得搭理她了。

婉兒又急忙說,

“我肚子裡的孩子並不是元家的骨肉。”

她這話一說出口,鼻青臉腫的元啟宇和吊兒郎當的元少傑,立即轉頭看向婉兒。

元少傑玩的花,但就是因為少年的時候放縱太過,成年之後需要他傳宗接代時,也有力不從心。

婉兒是元啟宇的妾室,而且曾經是相當得寵的一個妾。

元少傑特意的寵愛過婉兒多次。

但是自從元家出了事之後,婉兒和素娘的手裡拿不出更多的銀子來,供應元少傑出去花天酒地了。

元少傑就不怎麼歸家。

誰知道婉兒會突然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出這麼一件事來。

她見紀長安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她。

蛇坑裡的蛇,安安靜靜的匍匐在紀長安的腳邊。

不敢有一點冒犯。

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讓婉兒產生了一種,那些蛇正臣服在紀長安腳邊的感覺?

她急忙跪著往前爬了兩步,眼淚鼻涕一起流,驚慌失措的對紀長安說,

“我雖然是元啟宇的妾,但我在進入元家之前便是有未婚夫的了。”

“是他!”

婉兒充滿了控訴的手指著元啟宇,

“其實都是他用強取豪奪的手段,逼迫我做他的妾!”

“紀大小姐,你也知道元家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無論是元啟宇還是元成飛,都沒有將女人當成過人。”

婉兒聲聲泣淚,似乎真有那麼一種被逼無奈的感覺。

紀長安的眼中閃過一抹笑,那是極致冷然的諷刺,

“哦,既然這麼說的話,你應當同我一樣對元家的人恨之入骨了。”

“那你肚子裡的孩子是哪裡來的?”

她這話一出,蛇坑裡的蛇都低低的“嘶嘶”起來。

原先紀長安是聽不懂的,但是這一次她竟然莫名其妙的能夠聽明白。

“君夫人,這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元少傑的。”

“她和元啟宇是真愛,根本就不存在強取豪奪一說。”

蛇蛇們爭先恐後的你一言我一語。

生怕它們高貴善良,坐擁無數雞蛋的君夫人,會被這麼低手段的女人給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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