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長著一張長臉,容貌普通。
身穿外門淺藍長衫,是執法隊執事,周嘯的大徒弟。
也是金柳香名義上的師兄。
金柳香自從被師父收為弟子,他和另一個師弟眼睛都快看直了。
多麼漂亮的師妹,就是在整個外門,容貌都數一數二。
但接觸一段時間後,他發現金柳香並不像表麵看上去那般婀娜動人。
這就妥妥是個綠茶婊,把他和師弟的靈石丹藥騙去了一大堆。
而結果,他和師弟就連手都沒摸過對方一下,太氣人了!
現在,對方竟然為了修煉資源,和徐長老在一起!
他感覺自己被侮辱了!
雖然他知道師父周嘯對金師妹也有意思,但他現在忍不了了,必須通知師父,讓師父出麵收拾這對狗男女!
徐長老表麵德高望重,為人師表。
暗地裡竟然乾這種勾當!
還讓外門長老壓製輿論!
無恥!
為老不尊!
懷著滿心怒氣,長臉青年徑直就朝周嘯的洞府趕去。
男弟子住宿區後,一處優雅寬闊的庭院。
這裡是外門長老執事的住宿,周嘯就住在其中。
此刻周嘯坐在庭院大堂,聽言長臉青年的彙報,“哢嚓”一聲就將手中茶杯摔碎。
周嘯是一名醜陋中年,身材不高,滿臉痘坑。
他麵色大怒,起身咆哮道:“金柳香!這個賤人!!”
他滿臉震怒,胸口起起伏伏,已經被長臉青年的消息刺激到渾身顫抖。
金柳香可是他專門挑來,讓自己享用的女弟子。
對方容貌出眾,年輕嬌美,他已經在對方身上投資一把下品法器。
就等著對方妥協。
沒想到,半路竟被徐長老截胡了!
“馬六,你說這個月金柳香那賤人去徐長老彆院多少次了?”周嘯震怒。
一開始他還不信傳言,他想象不出徐長老這般德高望重的人會乾這樣的事。
但現在被自己的大徒弟親眼看見,還不止一次!
結合最近金柳香對他的冷淡態度,他就算再不相信,也不得不信了!
賤人!
長臉青年馬六惡狠狠道:“第三次了!師父,金師妹都第三次去徐長老的彆院了!”
“而且每次去,我都會特意觀察,金師妹三次都是第二天上午才回住所!”
“而且,師妹每次出來都春光滿麵,明顯是和徐長老鬼混去了!”
“師父!咱們決不能放過金師妹啊!”
馬六旁邊還坐著一名身材高瘦的男弟子,他是馬六的師弟。
作為受害者,他也氣的不輕,滿臉憤怒。
周嘯麵露猙獰之色,醜陋的麵容越加不堪。
那些痘坑,似乎都有油水流出,惡心至極。
他咬牙坐下,看著天外漸黑的天色,一想到金柳香和徐霄的事。
他就渾身難受,坐立不安!
眼露狠色,周嘯沉聲道:“剛才金柳香又去徐長老那兒?”
“是!”
馬六立即道,“肯定是,師父,說不定現在兩人就在床上鬼混了!”
“可惡!”
周嘯心裡難受至極,他沒想到,這種事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若對方是尋常門人,他現在直接就以奸夫淫婦的罪行上門要人,以執法隊名義當場打殺。
但徐長老可不是尋常門人,那可是內門長老,掌門的師兄!
“師父,咱們絕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啊!徐長老我們惹不起,但那金柳香,必須嚴懲!”
馬六和他師弟在一旁煽風點火。
周嘯皺眉思索後,似乎有了決策,眼露精光,陰笑道:“徐長老也隻是名望高而已,其實現在也就是個築基修士,不值一提!”
“金柳香這個賤人,肯定是看中了徐長老的遺產,才心甘情願和徐長老做這種事!”
“現在既然被我知道了,那自然不可能讓那個賤人如願!”
“你們準備一下,一會和我一起,去徐長老的彆院捉奸!”
馬六兩人麵容一驚,“啊?師父,咱們直接去徐長老彆院嗎?會不會不妥?他可是陸長老的師伯啊”
他們的師父周嘯隻是結丹境界,外門執事,這去捉一個內門長老的奸,這合適嗎?
周嘯冷笑道:“哼哼,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今晚的事?”
“等捉到了兩人奸情,那徐長老肯定不敢宣揚出去,更不敢叫人來幫忙。”
“到時候說不定徐長老還得給我們一大筆封口費,堵住我們的嘴呢!”
“至於金柳香,日後自然不敢再去和徐長老鬼混,規規矩矩給我留在門下!”
他這種做法,一箭雙雕。
隻要捉奸在床,既能敲詐徐長老一筆資源,又能抓住金柳香的把柄。
那個小美人,以後還不是要聽命於他,讓對方做什麼就做什麼?
哈哈!
賤人,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見兩名弟子還有些忌憚,周嘯擺擺手,陰狠笑道:“你們不用擔心,徐長老現在行將就木,肯定在乎自己的晚節。”
“而且對方現在隻是個築基期的老頭,對我們造成不了絲毫威脅,放心便是。”
聽周嘯這麼說,馬六兩人放下心來,點頭同意。
師父說的不錯,隻要抓了奸,不僅能拿到一筆封口費,還能徹底拿捏金柳香!
三人暗自計劃了一番。
待到月上半空,他們換上一身夜行衣,趁著月色就朝徐霄彆院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