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芳芳的老公得知葉詩詩要嫁的男人是龍城豪門石家,厲聲質問:“你怎麼不早說?早說我就跟你一起去了。”
葉芳芳:“我哪知道她嫁的人這麼厲害,再說了,我去之前喊你了,你不去的。”
“我那是不知道,你之前說葉詩男朋友就是個小職員,我才沒去的。”
“這樣,你約一下你堂妹,讓她帶上她未婚夫,我們一起吃頓飯。”
“你要乾嘛?”
“聯絡聯絡關係啊笨蛋,這樣的關係必須利用起來。”
石家是龍城大豪門,石謙又是雲度老板。
要是之前,他夠不著這樣的關係,但現在怎麼著也是親戚了,一起吃個飯,慢慢地談點生意。
他已經能想象到以後源源不斷的項目朝他們公司飛來。
葉芳芳不樂意。
她現在在葉詩麵前抬不起頭,被她比下去了。
換作以前,她倒是樂意把葉詩約出來,跟她炫耀一番。
現在葉詩嫁得比她好,她沒法炫了。
“彆約了,人家很忙的。”
“讓你約就約,哪那麼多廢話!讓你做點事咋那麼費勁!一天天不掙錢,吃我的,用我的,約個人怎麼了?”
葉芳芳很委屈:“我雖然不掙錢,但我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啊。你穿的衣服是我洗乾淨熨燙好的,我每天給你把鞋刷得乾乾淨淨,你出門也有麵子吧。”
“還有家裡的地毯,你媽說必須手洗,我一點點刷出來的。”
“你說外麵的飯不好吃,我天天一日三餐給你做好端到麵前。”
“我雖然在家,但我每天都沒閒著,你看看我這雙手,全是繭子,一點不細膩,都是乾活乾的。”
葉芳芳伸出雙手,眼裡全是委屈。
男人掃了一眼,吐出兩個字:“矯情!”
“你是沒看到那些又要工作,又要做家務的女人,人家比你辛苦。你做一點家務活就跟我喊累,給你慣的!”
男人有些不耐煩,起身回了房間。
葉芳芳委屈地掉下眼淚。
大家都以為她嫁的好,夫家有錢,她還不用工作。
實際上她很想出去工作,但丈夫和婆婆不同意。
說家務沒人做。
丈夫也說她掙那兩個歪瓜裂棗還不夠請保姆的。
她想了想沒出去工作,留在家伺候一大家子。
現在卻被嫌棄不掙錢,丈夫看不到她對家庭的付出。
她太寒心了。
……
聚會淩晨一點才結束。
喬貝和傅檀修回到西臣一品。
喬貝進到她以前住那個房間。
床上隻有床墊子,沒換床上用品。
傅檀修牽住她的手:“住主臥。”
主臥之前是傅檀修住的。
喬貝掰開他的手:“你自己睡吧,我睡這個屋。”
“沒有鋪床。”
“沒關係,我自己找。”
傅檀修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生氣?”
喬貝也不掩飾,說道:“我沒有資格住你的主臥。”
傅檀修失笑,從身後圈住她:“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你還生氣。”
喬貝嘟嘴:“我記一輩子。”
“我錯了。”
要是早知道他會這麼愛懷裡的女人,他怎麼會跟她分房睡?他恨不得天天纏著她。
“走了。”
“不去。”
“不走是吧。”
“啊!”
喬貝驚呼一聲。
傅檀修攔腰抱起她出了房間朝主臥走去,一腳踢開門。
喬貝的腳剛著地,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
這裡曾經是他們的婚房。
他們第一次在這個房間做親密的事,喬貝心裡升起一股異樣的情緒。
……
葉詩今晚喝了不少酒,腦子暈乎乎的。
石謙把她送回房間,給她脫了鞋,讓她躺到床上。
“睡吧。”
葉詩爬起來往衛生間走。
石謙拉住她:“乾嘛去?”
“洗澡。”
“你喝多了,明天早上起來洗。”
“不要,難受。”
石謙實在不放心:“要不……我幫你?”
葉詩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罵道:“流氓!”
石謙好笑:“我真是流氓就直接把你帶去我那屋按在床上了。”
葉詩直勾勾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朝他走近。
石謙被她看得心口一跳。
葉詩的眼神太勾人。
還來不及說什麼,葉詩踮起腳尖,拉著他的衣服吻了上來。
葉詩的唇很軟,齒間有淡淡的酒香。
石謙眸色加深,一瞬不瞬地盯著麵前的女孩兒。
他退開一些,提醒葉詩:“我忍耐力有限,彆撩我。”
兩人的鼻尖相碰,葉詩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勾得他身體緊繃。
葉詩:“我就撩。”
石謙:“現在耍流氓的是你。”
“嗯,你頭低一點。”
石謙深深看她一眼,把頭放低。
葉詩吻了上去。
安靜的房間隻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和唇舌交纏的聲音。
“詩詩,可以嗎?”
“嗯。”
石謙攔腰抱起人往旁邊的臥室走。
……
到了關鍵處。
葉詩問:“你買那種東西了嗎?”
“買了。”
嘩啦一聲,石謙打開旁邊的抽屜,葉詩扭頭看見裡麵滿滿一抽屜安全套。
她沉默了。
石謙隨手撿了一個:“草莓味,喜歡嗎?”
葉詩:“……”
她雙手捂住臉。
這人暗戳戳的,好悶騷!
啥時候買了這麼多安全套?
看來是早就密謀上了。
石謙低笑出聲。
“那就草莓味吧。”
……
第二天,傅檀修去了傅家,喬貝沒跟去,她去了醫館看望宗伯。
宗伯:“你終於舍得回來看我了。”
喬貝笑著道:“您老麵色紅潤,精神十足,不會是交女朋友了吧?”
宗伯眼睛一瞪:“儘胡說八道,我都多大歲數了還找女朋友。”
宗伯的妻子很早就去世了,有一個兒子,在國外。
老人家其實挺孤獨的。
喬貝笑著道:“您不老,完全可以找。”
宗伯抬了抬老花鏡:“不找嘍。過幾天,我把這醫館也關了,享受老年生活去。”
“您要把醫館關了?”
“不關能怎麼辦,我乾不動了,本來想讓你接班的,你跑了。”
喬貝有點愧疚:“宗伯,對不起啊。”
“不說這個,你有你的路要走,不應該被困在這裡。”
傅檀修很忙,從傅家回來便和喬貝回了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