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耳聽見傅檀修說沒愛過她,孟語辭心碎了一地。
她是跟周偉祥睡了,但她心裡愛的人一直是傅檀修,把她一顆真心全給了傅檀修。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傅檀修都沒吻過她。
想到她今晚就要跟秦德鐘,她不甘心。
“檀修,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我已經有女朋友。”
“你跟喬貝分手。”
“孟語辭,腦子有毛病就去治。”
喬貝從衛生間出來,走到傅檀修身邊,挽住他胳膊,占有性十足。
傅檀修捏了捏她臉頰:“舍得出來了?”
喬貝心虛地彆開臉:“我這不是怕打擾你們敘舊嘛。”
她早就聽見孟語辭在外麵,站在裡麵聽了好一會兒。
傅檀修:“敘什麼舊,你再不出來,我就進去逮人了。”
“走吧。”
“哦。”
喬貝沒有看孟語辭,也沒跟她說話,跟著傅檀修離開。
孟語辭看著他們親密的樣子,恨得咬破了嘴唇。
……
這次遊輪宴會是個變相的商業交流會。
大家借著這個機會結交生意夥伴,搭建人脈。
傅檀修回去之後便被幾個男人圍住,很快聊了起來。
喬貝則跑去坐著吃東西。
遊輪上的美食很多,各種海鮮、糕點,看得喬貝眼花繚亂,每樣都拿了一些。
傅檀修抽空往她那邊看了一眼。
小女人吃得毫無形象。
他不自覺露出一抹笑。
“傅總,久仰大名!”
秦德鐘端著一杯紅酒走到傅檀修麵前,笑得諂媚。
傅檀修禮貌性點了一下頭。
秦德鐘遞上名片。
傅檀修看了一眼,是秦氏的秦德鐘,有名的暴發戶。
“傅總,聽說你把公司總部搬到了宣城,以後有賺錢的項目叫上我。”
傅檀修雖然剛到宣城,但他的名字早已如雷貫耳。
他創辦的輝盛這幾年風頭正猛,隻要傅檀修看準的項目,就沒有失手的,投資眼光無人能及,賺的盆滿缽滿。
這樣的人是大家爭相追捧的對象。
秦德鐘過來攀關係,心想跟著傅檀修喝點湯也行。
傅檀修客套回應:“希望有機會。”
後麵秦德鐘再侃侃而談,傅檀修沒再接話。
旁邊的幾個男人不怎麼喜歡秦德鐘的做派,但也不能得罪這人,隨便應付幾句。
……
孟語辭腦袋暈乎乎的,回來便被秦德鐘拉入懷裡:“去哪裡?找你半天沒找到。”
孟語辭:“沒找到衛生間,花了點時間。”
“哎喲,我去追你來著,沒追上。”
孟語辭不想說話。
秦德鐘看她有點醉了,提議:“我帶你回房間。”
孟語辭知道回房間意味著什麼。
“還早,我想去外麵看看。”
“外麵冷,風又大,彆去了。”
秦德鐘半拉半拽帶著孟語辭往遊輪住宿區域走。
剛剛跟傅檀修交談的幾人打趣。
“這秦德鐘又換人了,上次看見還不是這個。”
“長得那麼醜,這些女孩兒怎麼下得去嘴?”
“這你就不懂了,秦德鐘這人有一方麵招女人喜歡。”
“什麼?”
“他舍得給女人花錢,包包,車子隨便送。據說剛剛那個是追光傳媒的藝人,被秦德鐘看上了。”
“那女孩兒願意跟著秦德鐘上船,肯定也是為了能紅。秦德鐘舍得砸錢捧她。”
傅檀修聽著他們的議論,始終沒有發一言。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孟語辭有很多選擇的機會,她選擇了這條路,彆人攔不了。
他就算這次阻止她,還會有下次。
……
喬貝也看到孟語辭跟一個啤酒肚男人走了,兩人舉止親密。
傅檀修走到她麵前,看著小女人皺著眉。
“怎麼了?”
喬貝抬頭看他:“傅檀修,你要不要去阻止孟語辭?”
傅檀修愣了一下,沒動。
喬貝:“沒關係,你想阻止她就去,我不會生氣。”
傅檀修還是沒動。
喬貝:“你真的不管嗎?”
傅檀修:“你覺得我管得了嗎?”
喬貝:“……”
她語塞。
最終沒再說話。
孟語辭卻在這時跌跌撞撞跑了過來,一把抓住傅檀修。
“檀修,隻要你答應跟我在一起,我就不跟秦總回房間。”
傅檀修冷了神色,抽走自己的衣服。
“孟語辭,你要作賤你自己是你的事,與我何乾?”
喬貝也不喜歡孟語辭這樣逼迫傅檀修。
她為剛剛想要勸孟語辭回頭的想法可笑。
孟語辭眼神一瞬不瞬地盯著傅檀修:“你真的不管我嗎?你真的要看著我被那樣的男人玷汙?”
喬貝無語:“孟語辭,你夠了!你自己的選擇,又沒人逼迫你,搞的好像你傍男人是傅檀修逼的似的。說話講道理,彆張口就來。”
孟語辭怨毒地看著她,早已沒了當初清冷小白花的模樣。
“喬貝,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知道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如果不是你搶走了檀修,我至於去陪那樣的男人嗎?”
“彆扯那些,你不就是想傍個有錢男人,讓他捧你嗎?”
孟語辭不否認:“沒錯,我就是想紅,怎麼了?檀修不肯幫我,我隻能找彆人。”
“你想紅是你的事,傅檀修沒義務幫你,你想利用身體上位也是你的事,歸根結底你是為了你自己。傅檀修現在是我男人,他為什麼要幫你?”
傅檀修眼皮一掀,漆黑的的眸子亮如大海上空的星星。
喬貝那句“傅檀修是我男人”,占有欲太強,讓他身體一顫。
這是喬貝第一次承認他是她男人。
孟語辭:“喬貝,要不是你從中作梗,我跟傅檀修不會分開。”
傅檀修開口:“你錯了,我跟你分開不是因為貝貝,就算沒有她,我跟你也不可能。”
孟語辭眼淚在打轉,看起來楚楚可憐。
“是因為周偉祥嗎?”
“不是,我不愛你。”
……
秦德鐘跑回來找到孟語辭,跟傅檀修的打了招呼,摟著孟語辭離開。
孟語辭回頭看了傅檀修一眼,可惜傅檀修始終未開口留她。
她失望,也恨。
……
傅檀修拉著喬貝去甲板上站了一會兒,風很大,傅檀修把喬貝緊緊裹在懷裡。
“冷不冷?”
“有點。”
“那我們回去吧,彆吹感冒了。”
“嗯。”
回到船艙內,暖和多了。
宴會一直持續到下半夜。
不過傅檀修不到十二點便拉著喬貝回了房間。
換了環境,加上兩人都喝了酒,有些興奮。
傅檀修把她抵在門上,不停掠奪。
喬貝聽著外麵的海浪拍打聲,感覺快要死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