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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們免不了會變成沒有神智的野獸!
可要是不這樣做,我就得不到薑姬的幫助。
稍稍猶豫了幾秒後,我便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我對薑姬搖了搖頭說
“抱歉,這法子我不學,如果你非要……”
薑姬忽然抬手打斷了我的話。
她嘴角揚起一絲戲謔,故作後知後覺道
“噢,忘了和你說,你現在已經掌握的妖力用不著封印。”
我直勾勾地盯著她,心裡有種想打人的衝動。
她很清楚我和白姐她們幾個的關係。
所以她沒道理提出這種苛刻條件,除非她壓根就不想幫我。
可不想幫我那乾嘛還說這麼多?
唉!防不勝防啊!
我把氣喘勻,笑道
“你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自己會裡外不是人呢,謝……”
另外一個“謝”字還沒說出口,薑姬又打斷道
“誒!你先彆忙著謝我,我說不用封印的妖族裡,可並不包括白嫿!”
我笑容頓時僵住。
你他娘的有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還有,不包括白姐是幾個意思?
合著誰都可以算,就她跟你之間的恩怨幾輩子都算不掉?
她這也太小心眼兒了吧?
“不是,咱有一說一,你也知道白姐跟我的關係,你看……”
“好!那我問你,既然你說你們倆情比金堅,那你身上怎麼隻有她的氣息,卻沒有她的妖力?”
我要說的話被噎在喉嚨裡。
薑姬說的沒錯,事實就是如此。
但那也是因為柳老說過,我目前沒法和白姐融合妖力!
假如一旦有了實力,那我放棄誰也不可能放棄白姐啊!
“薑姬,這事情有可原,我實力不夠,所以暫時……”
薑姬好像特彆喜歡打斷我的話。
這不,我話又隻說了一半,她便立馬打斷了我。
此時,薑姬身後的白綾忽然間舞動了起來。
她指了指自己身後說
“喏!我也融合過妖力,我當然知道你想說什麼。可白嫿她也是這麼想的麼?”
“白姐她當然……當然……”
爭辯的話還沒填充就泄了氣。
我連一個能反駁她的詞都想不出來。
沉默是我最後的倔強。
薑姬拍了拍我的肩膀
“要不這樣,我就跟你打個賭如何?”
我慢慢抬起頭看著她,心想她又憋什麼壞招呢?
但迫於無奈,我也隻好問她
“你說吧,想和我打什麼賭?”
“很簡單,我們倆就賭賭看你在她白嫿心裡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這……那贏了怎麼說,輸了又怎麼說?”
我和韓念念好像也這麼賭過。
結局是我輸的連床都下不了。
不過薑姬應該還好,她不是韓念念那種**過盛的女人。
薑姬先指了指我說
“你輸了的話,就陪著我待在祖地,為我薑家傳宗接代出一份力!”
“我去,你先等會兒,怎麼就聊到傳宗接代了?還有,你話說反了吧?!”
薑姬沒有理會我的不滿,她接著又指了指自己說
“如果我要是輸了,我薑姬甘願下嫁給你陸家,為你陸家傳宗接代!”
我聽得一陣無語。
橫豎都是你爽,我落什麼好了?
還特他娘的“下嫁”!你倒是想嫁,可我還未必想娶呢!
說到底,這就是一場“倒插門”的賭局。
單說她輸了就要嫁給我這檔子事兒,我身邊缺女人麼?
可我要是輸了,那往後不說抬不起頭,這輩子都得交代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想來想去,我決定拒絕
“算了吧,這賭局我……”
薑姬忽然伸手按住我的嘴唇。
我瞪大眼睛看著她此時的表情。
好……好……好溫柔啊。
“噓,你這妖孽,占了本姑娘的便宜,還想不負責任?”
我輕輕撥開她的手,咽了口唾沫問
“咱…咱講道理,我啥時候……”
又是不等我把話問完,薑姬便緩緩拉開裙子一角。
白皙的雙腿好似脂玉般富有光澤。
那夢裡的回憶再次湧入我腦海之中。
“那次它純粹是個意外。況且你不也用膝蓋頂回我了麼?”
薑姬微微一笑反問道
“那我頂著了麼?”
“呃……沒…沒有。”
緊接著,她指尖掃過自己的腿,又問
“那你掐了麼?”
“呃……掐,掐了。”
“那你還想不想再掐一次?!”
“想……噢噢噢!不!不想,不想!”
我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但架不住心裡話隻要一說出口,就代表這仗算是徹底敗了。
薑姬收回裙擺,將大腿遮住輕哼一聲
“那你說,這不叫占便宜叫什麼?!”
我隨手給了自己兩耳光。
沒用力,純粹做做樣子
“是是是,我占便宜沒夠,我不是人。你說了算,你說了算……”
薑姬聞言,臉上這才有了點兒笑摸樣。
她緩緩起身,向我投來調侃的目光
“這態度還差不多。而且這事兒你便宜占大了!偷著樂吧!”
聽到這話,我腦子裡突然間“嗡嗡”的。
汝不妨自己聽聽,人言否?
朱莉和吟魚說得可太對了,薑姬這個女人,各方麵都挺危險的!
總的來說,將自己內心封閉起來的薑姬,乖戾且狡詐!
一出手都是殺招不說,心思還特彆縝密。
要不是我傾儘所有給她挖了個坑,這會兒我指不定已經成櫻桃樹的肥料了。
萬幸的是,她多少也算講點兒道理。
通過坦白局的交流,我大抵也明白造成她這種性格的原因是什麼。
她常年將自己最真實的一麵沉在心底,並且立下了某種條件。
就比如說誰能拔出寶劍,誰就是自己的如意郎君一樣。
倘若有人能達到條件,她便會把最真實的一麵顯露出來。
當然了,我是不知道她設下的條件到底是什麼。
沒問,咱也不敢問。
而對我敞開心扉的薑姬,前後性格反差極大!
可謂是搖身一變就成了個俏皮中略帶幾分溫柔的女人。
其實仔細一想,我似乎也沒啥好抱怨的。
便宜我占了,心思我動了,關鍵是來都來了,打也打了。
我都篤定心思做到這份上了,沒理由打退堂鼓啊!
就說她這雙完美無瑕的大長腿,得著了就不算虧!
但話又說回來,要換做兩個月前,這場賭局我穩贏!
哪怕一個月前也行啊,我都敢說自己十拿九穩。
然而,前天當我好不容易和白姐重逢時,我卻迷茫了。
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她竟然變得如此陌生。
更彆說目前我和她們四個仍處在“冷站”期。
眼下我還真沒有自信敢說這場賭局我一定能贏。
嗬,萬一回頭我腰真成了什麼薑家贅婿,你說你這不是扯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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