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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陽道人就是邪神的話,那這件事情就好辦了。
一來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並且知道對方的位置,距離又近方便報仇。
這二來,他既然是官方的人,還乾了這麼多肮臟的勾當,隻要把這些事兒告訴給地質堪測局的人,他們估計自己都會清理門戶。
可這個時候,吳妙雲卻開口說道
“不是,他好像叫邪傭,傭人的傭!”
“這這是什麼意思?”
我有些不解的看向吳妙雲。
她斟酌了一下,認真的回到,“你說的邪神是另外一個人,而陽道人則是叫邪傭,據我所知,他好像是專門幫邪神辦事的,你可以理解為走狗一類的。”
我似懂非懂的點頭,“知道了。”
她說的話不用求證,也有三分的可信度。
陽道人這個人本身就有不小的問題,上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光是從麵相上就已經看出來不對勁了。
尤其是他那一張明顯就是惡人的臉。
我思索了一下,問道,“那這群人去了滇南之後跟陽道人還說了些什麼,你知道嗎?”
“聽到了一些。”吳妙雲點了點頭,說道,“我之前好像聽到他們說,要煉十八具嬰屍,然後用來開啟什麼大陣之類的。”
“不過,好像煉製嬰屍的成功太低了,不僅僅這裡煉製失敗了,就連其他有很多的地方都也是一樣。”
話語落下,我的臉色沉了下來。
十八具嬰屍?
如果每一具都像是桃源村這樣的,那確實有些不簡單了。
但相比於這個,我更好奇這個所謂的大陣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能夠做出這樣準備的陣法,絕對不是什麼尋常之物。
跟吳妙雲簡單的閒聊了一下,我發現她所知道的信息並不算多,但每一條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都算是重中之重。
將這些事情全部牢牢記下之後,我和她便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等待白姐還有靈鎮他們過來幫忙。
時間一晃,來到了晚上十二點左右。
隨著電話的撥通,我這才知道靈鎮他們已經到了。
來的人不多,靈鎮他們地質堪測局的隊伍算是一個,其餘便是阿七和白姐。
按照地址找到他們之後。
白姐和阿七率先上來湊著我打量了一圈,嘴裡一直說著關心的話。
我苦笑一聲,回道,“放心吧,我沒事,隻是吳妙雲可能受了不少的傷勢。”
白姐聞言將目光挪向了吳妙雲。
兩人對視了一眼,吳妙雲的目光明顯有些躲閃,腦袋微微低了下來,而白姐則是朝著她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後便沒有再搭理。
這時,阿七則是湊到我的身邊,小聲的問道,“哥,這個女人是你在這邊找的嗎,你的眼光好差哦。”
“彆亂說話,她隻是朋友。”我揉了揉阿七的腦袋,腦子裡不禁想到她的後半段話,忍不住又問道,“你剛才說我眼光差是為什麼?”
阿七搖了搖頭,目光在吳妙雲的身子上停留了一瞬,回道,“沒什麼,隻是我感覺她有一種給我很難以形容的感覺,反正就那樣吧,我覺得她可能還不如你宅子下麵的鎮宅靈慕容雪。”
我錯愕的看了她一眼,沒在吭聲。
跟自己人寒暄了一陣,我朝著靈鎮走了過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鎮哥,這一次麻煩你們了,大老遠的還讓你們從湘西趕過來幫我。”
“小事,按理來說,應該是我來感謝你呢,這件事我大概也聽說了一下,如果辦完的話也算得上是一件不小的功勞,說不定我在退休之前還能試著往上麵衝一衝。”靈鎮笑了笑,順勢從包裡掏出了一盒香煙,撕開後小心翼翼的抽出一支遞給了我。
我接過一看,立馬就認出了是上次那種特供煙。
點燃抽了兩口,身子裡那不穩定的氣息逐漸都平複了下來。
續完舊,接下來便是商量對策的時候。
我重新將已知的信息全都說了一遍,讓靈鎮等人做好準備。
靈鎮聞言表示絕對沒有問題。
他說,如果這群人不是因為內訌死了不少的話,估計需要忌憚一下,可現在隻有這個老頭了,那直接上就行。
見他信誓旦旦的模樣,我也不好打擊索性直接帶著眾人返回了桃源村裡。
這一次我並不打算讓白姐跟阿七出手。
一來是有靈鎮整個隊伍在,實力方麵暫時已經不用擔心了,二來則是她們的身份確實有些特殊,要是被有心之人知道了,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抵達桃源村,我們直接擴散開來,朝著村子裡的各個角落查探了過去。
有了人,這心態方麵確實不一樣了。
上一次來的時候,還心驚膽戰的,生怕遇到什麼危險。
而這一次,我則是希望危險抓緊遇到我。
由於人多的原因,我跟靈鎮並沒有製定什麼詳細的計劃,而是直接大麵積搜索村子,隻要找到周光後,就一起上去解決他。
正當大家都在忙活之際。
白姐悄無聲息的找到了我,若有所意的說道,“陸明,那個吳妙雲你這準備怎麼處理?”
“什什麼怎麼處理?”我有些蒙圈的看著她。
白姐朝著我看了一眼,臉上帶著一絲不明不白的笑容,說道,“還能是怎麼處理,你跟她之前的事情還用我明說麼,凡是你遇到過的女人,有那個是沒被你的懟過的?”
“我的意思是你準備帶她回家,還是”
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陣,果斷回道
“不帶回去,我跟她之間的關係,僅僅隻是朋友而已。”
“噢,約炮的朋友,炮友唄。”白姐揶揄了我一句,轉身朝著其他地方走了。
我看著她如同得到滿意答案後,似乎有些開心的背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在村子裡搜了一陣。
令我們沒想到的是,並沒有找到周光的身影,反而是找到了一個巨大的埋屍坑!
而這坑裡所埋的,都是之前整個桃源村的村民所遺留下來的頭顱。
並且這每一個頭顱之上,都貼著一張暗黃色的符籙,並且在頭顱的頂上,還被用銳器砸開了一個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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